他握住她的手握住他,发出低喘。
“再跑试试?打断你的狗腿!”
叶真吃惊,抬头,上方黑暗处闪着两簇光芒。
魏重洲试着松了松手,感觉她没有松开后吐出一口气,伸手去解她的内衣。
叶真没动,她听到外面的雨声。
雨声中,她手心更烫,手被撑开,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别怕。”她忽然听到他的声音。
微楞,没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包括裴北司。
好像她是一个需要被呵护的娃娃。
走神中,灼烫忽然刺入身体,过于庞大的硬物带来的撕裂感瞬间让叶真绷起身子,口中的痛呼才逸出来就被同样滚烫的双唇含住。
……
苗愿慌张开门,昨晚上下雨,他睡得太死了,竟然一觉睡到了九点。也没人叫他,重洲哥是不是上班去了,叶姐呢?
苗愿跑出去,发现外面异常安静,只有小乔趴在地上无声的看着他。苗愿忽然看见魏重洲的手机放在桌子上,他挠了挠头,转头看向卧室。
重洲哥让他来保护一个重要的人,他从来没见过重洲哥跟哪个女人走的近过,更不要说住进重洲哥家里;叶真说过自己是重洲哥的女朋友,重洲哥也没有否认。男女朋友,苗愿以前没有多想,现在脸上忽然一阵滚烫,他是不是当了一个超级大的电灯泡?
苗愿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惹得小乔不耐起来。
巨大的灰狼眼睛盯着卧室门,最终没有忍住走到门前,竖起身子把爪子搭在门上。
门忽然开了,魏重洲光着上半身出来,看见是小乔,道:“自己去上厕所,等苗愿去遛你。”
说完就把门关上了,只剩小乔孤零零的坐在门口。
……
魏重洲转过身的时候,看见床上被子动了动,知道人醒了,但是走到跟前,还闭着眼睛。他上床,从后面抱住她,她果然立即往前挪了挪。
魏重洲笑了一下,伸胳膊把人揽过来。
“醒了?”
装睡都不行,叶真把头埋在被子里,不理会魏重洲。她困的厉害,昨天后半夜差不多没睡觉,他断断续续的就没停过。
看他那张脸,根本想象不出来……
才想到这儿,叶真就感觉背后滚烫滚烫的,她心里一惊,身子向前,但还没来得及逃离就被按住,进入的时候甚至听到“滋”的一声。她知道那是不久前留下的,尚未来得及清理的……还要不要人休息了?!
魏重洲却极恣意的打量她的脸,已经有些透过窗帘的亮光,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的红晕,眼皮上也是,随着他动作而颤动的睫毛……除了他谁也不能看的,他心里突然涌起前所未有的独占欲望。
叶真手抓着床单,忍着,她觉得魏重洲弄不了多长时间的。毕竟昨晚上弄了一晚上了,再则,她这身子她知道,一般人受不了。但很长时间过去了,魏重洲还没停的迹象。
叶真有个坏毛病,吃饱了就不想吃了。再说,对象是屡次羞辱她的魏重洲。叶真还记得昨天他说的那些话呢。
叶真就暗里用了些力,她忽然听到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吓了她一跳,本能松开,男人却抢先一步退了出来。
叶真不由高兴起来,谁知高兴不过一秒,就被人拎着腰提了起来,变成跪着。
她膝盖磨的厉害,但腰一阵阵的酸麻,一次强过一次,最后像全麻一样。
后来,脑子里什么都没剩下,自己也没发现自己颤着又哭又喊。
再往后都不怎么记得了,只知道是魏重洲帮她收拾的。
……
周五 朝华路公安分局 体能训练室
赵建凯穿着一条运动裤,手上戴拳击手套正在对着沙袋拼命攻击。
顾清韵推门而入:“赵建凯,魏队呢?”
赵建凯动作没停:“不是请假了吗?”魏重洲不来,他只能和沙袋比武了。
顾清韵盯着头脑简单的赵建凯,感觉没处撒气。她一把抓住沙袋:“你是不是傻了?魏重洲他什么时候请过这么多假?你自己算算,他这个月请了多少天了?”
被顾清韵强行打断,赵建凯一脸不高兴:“那又怎么了?魏队有假啊,不扣工资。”
“我说你就头脑简单,怪不得连个副队长都捞不上!”
赵建凯突然乐了:“顾队,要不你退下,让我尝尝副队啥滋味。”
顾清韵拿起拳击手套对着他脑袋砸了一下:“我没给你开玩笑!现在金山的案子迫在眉睫,如果魏重洲出留什么事,你觉得凭咱们几个能行吗?”
这话戳中了赵建凯,赵建凯表情一愣:“那我也不知道魏队为什么请假啊?他又没跟我说。”
顾清韵看着赵建凯心里叹了口气,她知道队里这帮都是直得不能再直的钢铁直男,跟他们暗示只会气死自己,索性直接道:“我担心魏队出了什么事,他的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最好去他家里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