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洲哥,我先走了。”隔着门,叶真听见苗愿跟魏重洲说话,她坐在马桶上没动,男人心海底针。
叶真重重叹了口气。
门上突然响起声音,叶真差点从马桶上掉下去。
“干什么?”
“完了没有?完了出来!”
拉个屎都要管!叶真抱住脑袋,门却被人推开了。
“魏重洲,你够了!”叶真站到一半坐下,像个鹌鹑。
男人唇角却一翘:“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恼到极点,叶真昂起头,刷刷撕下纸擦净,瞪着眼从魏重洲身边走过:“冲马桶去!”
那么喜欢看,看去呀!
魏重洲:……
叶真在卧室床上躺下,没多大一会儿魏重洲跟着进来,叶真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心累,闭着眼装睡。
身上却忽然一沉。
一条舌头不容她抗拒的塞了进来,他的手掐的她腰疼。
叶真想反抗,忽然想起来:他想虚可以啊,反正她不怕。
其实这具媚骨,真的需要男人来滋养,给的越多,越水嫩。
出乎意料,上头人忙活了一会儿就停下了。
“你知道白鹿今天为什么来?”魏重洲道。
俩人这种时候少有交流,叶真睁开眼睛,看见男人脸上的情|欲已经退下,变得深不可测。
“我不知道,为什么?”叶真垂眸。
魏重洲却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放在身上,这样他躺着就能看见她的脸。
“他对你动心了。就上次来见过你。”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叶真脸皮发烫,她以为魏重洲不会说的。
“又不是我请他来的,他是你的同事。我又没有勾引他。”不行不行,魏重洲太难攻克了,她感觉他才是这书里的大boss。专|制又狭隘。
“我没说你勾引他,你知道不是吗?”
他的手一下下的摸在她腿上。窗外还有光线,屋里能看清人影,叶真垂着眼,被迫接受魏重洲的放浪。原来脱了衣服,天底下男人都是一样的……哦,不用脱,魏重洲穿着衣服呢,衣冠禽兽。
叶真沉默着,她当然知道,魏重洲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那她是该认罪还是该哄他高兴?难道聪明也是罪吗?
“离白鹿远点,以后不许穿那么骚。”魏重洲视线落在她胸口上,这裙子他也见别人穿过,别人穿着怎么就没有那么鼓涨,那么勾人!
“魏重洲你讲不讲理,我怎么……我怎么离白鹿远点,不是你他会来吗?”叶真终究没法自己说自己骚,转而发泄到白鹿身上。
底下的男人却忽然笑了:“我就喜欢你骚,想骚也可以,在家里骚,在我面前骚。上次不是买了衣服吗?换一套给我看。”
他笑的好看,叶真却快气爆了。
二话不说的跳下床,拉开柜子。她选了黑色的一套,握在手里统共就一小团,伸开全是透明的网,属于该露的地方不露,不该露的地方露。
“我去下浴室。”临换之前,叶真忽然想起来自己刚上过厕所。
魏重洲好像明白了她什么意思,靠在床头上意味深长的笑。
变|态,叶真咬住唇出去。
她不但清洗了身体,还化了个淡妆,把头发解开,披散在肩上。骚就骚到底。
她头发又浓又密,进来的时候,魏重洲呼吸一窒,疼的厉害。
“过来。”话说口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像冒火。
叶真没过去,反而退后几步,走到床尾,那里有张小桌子。她手撑着小桌子,翘起,转过头来看他,舌头□□着白皙的手指。
魏重洲把谢繁叮嘱他的话忘了,他宁愿少活十年。
“魏重洲,你爱我吗?”
累极即将睡着的时候,他模模糊糊的听见叶真问,觉得可能是做梦,叶真会关心他爱不爱她?
“别瞎想。”他把她的头按在怀里。爱是肯定爱的,但他知道她危险。其实他不能看见她哭,她脸上有任何一点失望,但他不能让她知道。
“哦,不爱啊。”叶真的语气微微失落。
“那你喜欢夏薇吗?”埋在胸口的脑袋有些紧张,像魏重洲这种人做梦也该是警醒的吧。
魏重洲没有回答。
良久。
“……夏薇是谁?”
……
叶真无奈了。
但她也察觉到魏重洲的变化,他似乎对她有了柔软的迹象,因为第二天她把那炖了一晚上才炖出来的牛|鞭汤端到他面前,他竟然面不改色的喝了。
叶真给夏薇发了个短信:“我想好了,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