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严晓蝶脸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半个字。
其他人闻到八卦的气息,一双双眼睛唰地盯着这两人,都想从她们脸上看出个什么一二三四五来。
顶着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的目光,严晓蝶脸色变得越发难看,恨不得地上长了一个洞,好一头钻进去。
她不知道她之前寄出去的信,全都被叶父截胡,转而托付洪思妍交给叶裳瑞处理了,满心以为这事就只有叶家父母,以及叶裳瑞和夏颖莹这四个人知晓。
这会听到洪思妍这话,就犹如耳边忽然打了个震天霹雳,劈得她头皮都发麻了。
洪思妍是陆旭冉的未婚妻,若连她都知道了,这就意味着陆旭冉大概率也知道了信的事,没准信还是陆旭冉告诉洪思妍的。
而陆旭冉跟华一恺关系那么好,华一恺又是知青点的团宠,难保不会把事张扬出去。
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就算叶裳瑞没拿那些信找领导举报自己,她在这也抬不起头见人了!
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严晓蝶额上冷汗直冒,只觉得空气中的氧气仿佛在一瞬间都被抽空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她目光死死地瞪着洪思妍,浑身僵硬的厉害,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微微颤抖。
洪思妍和她对视了片刻,忽而扯了扯唇角,收回视线重新落到手里的书上,神情淡漠平静,只当方才什么都没发生。
其他看戏的人见她忽然沉默下来,都识趣地没做声,一个个悄悄地走出了大单间。
转眼之间,偌大的屋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人。
严晓蝶以为就这么过了,整也想退出去,那边的洪思妍冷不防开了口,徐徐道:“严晓蝶,裳瑞是君子,他不跟你这小人斤斤计较也不奇怪。
但我和他不一样,我护短,最看不得朋友吃亏受无妄之灾!
你要是敢再对他做任何不利的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百倍的代价!”
她声音不大,却透着蚀骨的冰寒,严晓蝶心头大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没敢多留,甚至不敢去看洪思妍的眼睛,低下头仓促地离开了。
当天傍晚,她就搬去了别的小单间,之前代替她搬出去的老知青则搬了进来。
对于这事,一众女知青私底下没少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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