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瑞出来开门时,正好听到他家媳妇儿正往自己脸上贴金,熟悉的无奈感瞬间涨满了整个胸腔,不禁摇头轻叹了口气。
他们扯证的第二天,他原本打算立马补上三转一响,但夏颖莹却只要了他手上带的腕表,别的都不让他买,说是买了不用也是浪费,就不花这个冤枉钱。
他虽然有些遗憾,但见她坚持得很,也就顺了她的意,平日里只留一点钱在身上备用救急,其他的全都上交给她了。
因为兜里没多余的钱,除了她现在手上戴的腕表,他都没给她买过什么,结果她却说这缝纫机是他给的“补偿”。
等回到房间关上门,他就找她较真了起来,“阿莹,那缝纫机明明是你自己买的,怎么安到我这边了?”
夏颖莹就知道他要问的,理直气壮道:“因为省事啊!总不能说没办法,我实在太有钱了,就想买个缝纫机玩玩?还能顺手清除潜在情敌呢!
再说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给自己买缝纫机,就相当于你给我买的,又没什么区别!”
论嘴炮功夫,叶裳瑞自认从来都不是她的对手,暗叹了口气,也没再继续纠结这问题,转而将下午刚收到的汇款单递给她,交代道:“这是爸妈寄来的,你回头得空了就去领出来。”
夏颖莹接过来看了眼汇款单,随口道:“你不是让爸妈别寄了么?怎么还有汇款单过来?”
自从扯证后,叶裳瑞就在信里让京城的父母别寄了,中途暂停了一段时间,最近又开始频繁寄钱过来了。
“每次回信都有说的,但他们根本就不听劝。”
提到自家那对爱子心切的父母,叶裳瑞嘴角牵起一抹无奈的笑,和声道:“他们总觉得我们有了大宝和二宝,生活会变得拮据,又唯恐我报喜不报忧,非要帮衬我们。大哥那边也是一样,生怕我们开销大,这几个月也老寄津贴过来。”
夏颖莹了然地点点头,她家小知青就是家里的团宠,从小她公婆和大伯哥宠着长大的,哪怕现在结婚有孩子当爹了,还是被他家人视为需要重点照顾的掌中宝。
将汇款单仔细地叠好收进空间里,她说道:“成,过两天我去镇里领出来,顺便给爸妈寄些东西过去。”
叶裳瑞嗯了声,转念联想到什么,提议道:“妈妈之前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膝盖上留了些疤痕消不掉,你最近不是在跟谢同志倒腾祛疤膏么?不如给妈妈也寄了一盒吧!她这人没别的兴趣,就是爱美,那些疤痕都快成她的心结了,没少在信里诉苦。”
和父亲的谆谆教诲不一样,他母亲就爱和他扯些日常琐碎,什么事都说,连昨天被路过的猫吓了一大跳这种琐事也能写上半页纸。
他还挺喜欢看到,通过母亲描绘的这些家常小事,他能想象到父母在京城家里生活的场景,会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一家人一直都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
夏颖莹回了声好,和他聊了些孩子的事,就出去跟范红旗捣鼓新到的缝纫机了。
元宵节过后不久就是新学期开学,叶裳瑞又要去当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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