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陪伴你

第125章 新蜀山剑侠世界17

血魔拽着长眉的眉毛,穿过古刹内部的阴森地带,将三人带到古刹腹地的一处荒凉之地。

这里无边无际的尸骸散布在地上,处处可见逝去生命的痕迹,一颗颗孩童的骷髅堆砌成山,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

忽地狂风肆虐,这头骷髅的头骨,如山峦一般堆积起来,形成了天然的壁垒,将血魔保护在其核心位置。

密密麻麻的骷髅不仅为血魔提供了掩护,同时也是它的力量来源之一,仿佛每个骷髅都在默默地贡献着自己的生命力,维系着血魔的存在。

正当长眉被血魔无情地拽近骷髅山时,他临危不乱,迅速从怀里摸出昊天镜。

昊天镜在他手中闪耀着神秘的光芒,将镜子透过缝隙对准血魔。随着昊天镜光芒绽放,射出一道璀璨的光束,直接穿透了骷髅缝隙,准确无误地照射在血魔身上。

随着昊天镜光芒闪耀,一道纯净而神圣的光辉穿透了骷髅堆砌的屏障,照射在血魔身上。顿时,血魔仿佛受到了某种强烈的排斥,它的力量瞬间减弱,对长眉的控制力度随之减轻。

长眉感觉到束缚减缓,慢慢的将眉毛抽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后退,与血魔拉开了一些距离。

在长眉后退的时候,骷髅山中忽然异变横生。数不清的獠牙从骷髅缝隙中钻出,如同地底冒出的毒蛇,锋利而致命。它们环绕在骷髅周围,形成一圈圈密集的防守线。

长眉神情严峻,虽然昊天镜能暂时抑制血魔的力量,但显然无法将其彻底解决。“丫头,我的昊天镜没有办法将它彻底消灭……”长眉的声音有些沉重,但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放弃的意思。

齐毓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嗯,看出来了。”

长眉吹了吹嘴角的胡须目光深邃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他手中的昊天镜依旧散发着柔和却坚定的光芒,紧紧地镇压着血魔,不让其有任何可乘之机。

然而,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我的昊天镜目前还可以镇压他,不过七七四十九条之后,天上的北斗星移位,到时候我的昊天镜就会十年一次,黯淡无光威力全失!到时候就要靠你们来背这个锅了!”

齐毓瞬间不干了:“不可能!这事儿不是应该狄明奇和一真那小子的宿命吗?”

长眉闻言,不禁瞪了齐毓一眼,解释道:“确实,按照原来的命数,应该他们。但是,世事总有许多变数,就像现在,出现了你们两个变数。这天命自然就发生了改变,你们拥有着比他们更适合。”

长眉凝重的表情下藏着深远的意义,他注视着齐毓,一字一句地说道:“丫头,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话代表着新旧交替,年轻一代终将接过前辈的旗帜,继承并发扬光大的道理。峨眉派的创立之初,曾拥有两把剑你知道吧?”

齐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轻抚着鼻梁:“知道,紫郢剑和青索剑!两剑虽各具特色,但只有当它们相互辉映,和谐共存,才能展现出真正的威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全球进化:我以符法荡诸邪!
全球进化:我以符法荡诸邪!
一道诡异的血光划过天空后,世界发生剧变。天空被血红色的迷雾笼罩,动植物开始疯狂进化,以人类为食!人类中部分人也产生变异,一些人在鲜血的刺激下,建立起血腥的残酷王朝。主角在黑暗血腥的末世中修炼符道,开始艰难的生存!
听风的蝉z
四合院这个傻柱不一样
四合院这个傻柱不一样
贾东旭身死道消的当天,傻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易中海喊他去车间帮忙处理贾东旭的身后事,全院大会上号召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私底下让傻柱带饭接济贾家,还伙同秦淮茹一块破坏傻柱的无数次相亲,直到傻柱娶了带娃寡妇秦淮茹.....被人喊醒的傻柱,看着眼前宛如死了爹的易中海,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
超狂的蚊子
皇家小奶团重生,全家为崽杀疯了
皇家小奶团重生,全家为崽杀疯了
关于皇家小奶团重生,全家为崽杀疯了:凌岁岁是疯批太子的宝贝奶团子,奈何才刚三岁,就被坏人利用,导致全家惨死。幸好上天宠爱,让她带着预知能力重生!然而,看着此刻年轻的爹娘,凌岁岁傻眼了。糟糕,她回到还没出生前啦!——回来太早的小奶团,挨个找到家人,并看见了家人们的未来!祖母呀,我娘亲又被你厌恶罚跪!可其实她不是府中庶女,她是你被掉换了的亲生女儿啊!太子爹爹呀!你一生聪慧,可你最信任的太后,捏造你屠杀
夏日歌
婚后,竹马快装不下去了
婚后,竹马快装不下去了
关于婚后,竹马快装不下去了:六年前,许桑满因家族原因不得不出国,异国他乡,还与竹马断了联系。六年后,许桑满刚回国,就被通知必须马上结婚。结婚对象竟然还是她六年未见的竹马!婚后,竹马冷声问她,当年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许桑满一脸无辜,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听我狡辩。两人不欢而散。后来,在某天夜里,竹马看到许桑满和一个男人拥抱后,狂吃醋,紧紧抱着许桑满,在她耳边恳求,满满,你不要抱他,抱我,好不好?
尔的一端
噬天旅者传奇
噬天旅者传奇
关于噬天旅者传奇:叶秋的意识仿佛从深邃的梦境边缘缓缓漂浮回现实,周围是模糊的黑暗,如同被厚重的云层包裹。大量失血让他的身体轻盈得如同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而那些致命的伤痕则像是无数细小的火焰,在他的灵魂深处默默燃烧,每一缕疼痛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既痛苦又清晰地宣告着他的存在。
青山见我应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