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悠看着系统的金色指针，笔直地指着门边挂着的厂牌。
她跟着系统捡漏这么多次，立马就明白系统的意思，她要捡漏的东西当然不是这块牌子，而是要她买下这个厂子。
许悠悠给了徐芳一个眼神。
徐芳上前将厂房大门敲响。
“来咯来咯。”
没多久，就有门卫大爷过来开门，大爷看起来五十出头，穿着不新不旧的外套，老脸紧紧皱成一团，离得近了就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
“你们个个穿的这么好，也不像是来上工的，是来买电瓶车的吗？提前有跟厂子里联系过吗？”
徐芳熟练地塞了一包烟递过去，门卫和司机都是消息灵通之人，如果要打探具体情况，找他们是最快的手段。
门卫大爷接过烟之后，脸上神色肉眼可见和缓下来，说道：“要打听什么事就问，能说的我都说。”
许悠悠随口问道：“我如果要买一批电瓶车，跟谁谈？”
门卫大爷拿了烟，说话也比较实在：“小姑娘，不是我们厂子不想卖给你，实在是厂子里的货出了问题，现在卖给你，回头你也要退回来，索性就别买了。”
许悠悠神色一怔，她没想到这还是个遇到了难处的电动车厂。
“车子出了什么问题？难道全都不能跑？”许悠悠问道。
门卫大爷说道：“国家这个月出了新规定，两轮电动车限速二十五码，咱们厂里接到消息迟了，刚刚生产了一大批超速电动车，现在根本就卖不出去。”
许悠悠也没想到对方是这种情况，问道：“不能加限速器？”
门卫大爷显然很了解厂子里的困境，摇了摇头，说道：“当时电瓶车设计的有点问题，限速器现在加不进去，厂子里的几个设计师头都大了，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你们厂有多少库存？”许悠悠问道。
“两万台。”
许悠悠惊讶挑眉：“这么多？”
这个数字，不是一般的压库存，按照她在外面匆匆一眼，两万库存，应该也接近这厂子的极限。
门卫大爷说起这事就来气，说道：“之前厂里接了个大订单，完全按照对方的设计图设计出来的，谁知道刚生产好，就闹出这事来，现在人家东西也不要了。”
许悠悠说道：“至少人家给了笔定金，也能挽回点损失。”
门卫大爷听到这话，一拍大腿，说道：“要是有定金也能缓一阵子了，人家签的合同有一条写得明明白白，说是如果政策影响……那我们得无条件退款……”
许悠悠：……
她忽然觉得这厂子里需要个好律师来审查合同。
门卫大爷愁眉苦脸地说道：“我们厂长是被人算计了，人家一个劲催着我们赶时间，厂子里的领导们也没发现不对劲，新规定出来的时候，这笔订单都完成一大半了。”
“他们打官司将定金要回去了，我们现在仓库里还有不少材料，只能生产这种电瓶车，两个月没发工资了，工人们都快造反了。”门卫大爷说道。
许悠悠能想象现在厂子里的人急成什么样了，她又打探了一堆厂里领导的为人之后，这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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