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书肆的争吵，外面围了几个人。
许好一眼看到了季以朗。
季以朗正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许佳。
许好吐槽，难道季以朗和许佳是男女主？
想想前世，真的有点像！
【我说呢，佳佳绿茶想拿女鹅做垫脚石啊。】
【佳佳绿茶才多大，浑身心眼子。】
【楼上的不用怀疑，你去了活不过一集，小孩儿就能碾压你。】
……
“我没有轻贱学问，”许好说，“许姑娘多虑了。”
“没有？难道你都记住了？”许佳说，“我记得，张山长才有这样的本事吧？”
许好淡然点点头：“嗯，我记得。”
她学习能力不差，当然全记住，那倒没有。
作弊这种事情，是许佳逼她的。
“说大话谁不会？”许佳身边的新丫鬟白雨轻嗤。
跳的最欢的书生说：“你不是记住了？敢不敢让我们考一下你？”
“你们不是我的长辈，亦不是我朋友，凭什么考我？”
这些人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书生气得脸红脖子粗：“那你就是没记住，以后不能来书肆。”
“我来考她。”
许好惊喜望去，是一袭青袍的张克用。
书生明显是认识张克用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张、张山长。”
此言一出，书肆里的人和围观的人也激动起来。
这可是张山长啊。
然后书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许佳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张克用认识这个姓田的，难道她真的记下来了？
怎么可能？
她偷瞄了一眼门外的季以朗，她听说季以朗出来，才急匆匆出来，正好碰上了许好——
许好能还原棋局，不代表这么多书她都记得。
“张山长同你相识——”许佳犹豫说。
张克用淡淡瞥了许佳一眼：“怎么？你信不过老夫？”
“没、没有，”许佳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不能让季以朗知道张克用厌了许家，“按书考教，您自然偏袒不了。”
张克用没有理许佳。
他这样的身份，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好，开始吧。”张克用随意拿了一本书，问许好，“这本你看过了吧？”
“看过了，只是，”许好看向许佳，“要是我赢了，你得向我道歉。”
书生脱口而出：“凭什么？”
“对了，还有你们。”许好说，“难道你们打扰别人看书，污蔑人，不道歉？这就是你们学的圣人之道？君子之道？”
“道歉就道歉，要是你输了，要承认你对学问不敬，以后不许来书肆！”书生说。
许好点头：“好。”
张克用：“虐戾灭秦自项氏。”
许好：“拨乱诛暴，平定海内，卒践帝祚，成于汉家。”（后附出处）
……
张克用一本书接着一本书考，许好对答如流，没有一点纰漏。
书生的脸白了。
许佳的脸也沉了下来。
其余围观的人皆惊叹，惊叹这么好的天赋，竟然在一个女子身上。
程音书星星眼看着许好，他的妹妹真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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