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一场雨,等。
静不下来,盏灯在侧,
落叶的寒凉躺在草盆,
也躺在掌纹。
愁巷老屋,聊赖闲客,
也同样潇湘地靠船。
屋里是想不透的,
天地淡泊,缓缓留白,
我轻逸的袖带也曾拭汗,
割舍的情感早已弹尽,
念头是碎碎的,对,
鬼鬼祟祟,
潇洒不了干净不了,
那就忘了吧。
等一场雨,任意地
淋死在昨夜,
青山。
《山水的流浪》
有你的地方是花花世界,
我相信笔和心的默契,
完全的寂寞造就纯净的表白。
流水与小桥是千年的恋人,
经过无数山雾的凄凉,
见过月亮的叹息,诗人的落魄。
漫天的花香也曾和夕阳相遇,
古塔埋伏在荒草和星野,
柳叶排列着丝丝缕缕的牵挂。
这么温柔的夜晚就不要盲醉了,
一纸相思里,山水远远的相依,
流浪,怎能忘记?多远都寻你。
就是这样静谧的寂寞滋味,
你也曾躺在这里,想找个谁依偎,
现在我们都在江湖遁迹难睡。
我很想停留,但只能随机奔流,
我想成为你的依靠,
时至现在也降伏不了异途。
《皆可》
信,月,诗——
掌灯,枝头,雨天,
想你吗?乱了,散了,啊,
想你到失去全部言语。
回溯从前,风断屋檐,
回荡在相思季节,
我们乱世的重逢,
如霞露流转朝暮。
有个人久久不再感动,
有条船迟迟无岸停驻,
已收到你温润的感动,
尚不敢拆封漫途风霜。
在回忆的黑暗里留下潮落繁星,
把孤注一掷的眼泪留给坚持,
独自踏过枯萎的山与雾,
谁在天涯的冷艳刻下血肉。
一柄剑断了还剩下丝丝孤单,
一个吻霸道回答了所有害怕,
一首诗不曾借三杯思念焚毁黑夜,
一匹马一定在群雁浓秋前奔赴诀别。
这浪漫越掩盖越难尘笔,
平淡的捉弄乱葬多情种种,
怎么荒废都算怜顾,
看着夕阳的时候,
落寞、忧愁两种情绪
总要配剑浴杀才能调和。
情,本就极度慷慨,
从来不是步步为营,
随意而来才不易带伤,
一生要有多少变故,
我想独爱一个月,
折半伤心,同样的夜。
孤注一掷还在想象盘旋,
就这样忘了思念,忘了过程。
《侠3》
一个承诺,一个
已无关紧要的承诺,
萍水相逢的托付,
少年便成了寂寞的游侠。
十年风霜,无人知晓,
他来到这个地方
叩响了门。
最初的故事缘于剑,
缘于酒,恩仇,和传授,
知遇之恩难以忘怀,
邂寻西风大漠无畏敌手,
多少青灯参透,细柳和情惆。
该承认这无用坚守,
徒增消瘦无言亦无悔,
也见过笑谈天下的书生,
谈及世道,人心,
喟叹怀古消愁。
青春最惹是非尘埃,
明辨是非却不能拔剑,
农人,商人,都是凡人,
箫声,雨声,都是夜色。
我怀念那个把夫子当圣人、
把道德当作至理的岁月,
白首偕老尚是常态,
一句承诺,一瓢江湖,
便是他的一世一生。
《人生不过相见》
用半生沧桑酿一壶酒,
独身熬过漫漫黄昏,
待到秋风萧瑟,寒夜梦醒,
是否就在见着你的路上?
那是道没尽头的铁索桥,
幽冥路上,都是遗憾,
而我的目光却可以望穿,
只要这身灵魂还在世间摇晃,
见不到你,便永远不肯长眠。
你呢,你也在等待吗,
天黑了,月光就太冷了,
若所想便是所得,
我们的思念又何止洪流、
何止雷雨,何止天崩,何止地裂……
而我们却是说不出话的,
也永远不能相见,
只能隔着薄薄的窗户,
写下今世,留下不甘,
再把自己永沉千尺河底。
夜,悠悠的长夜,
永远埋藏在我眼睛,
不入轮回,不休不灭。
《无论真心》
你,越来越擅长打扮得漂亮,
越来越懂得性感的尺度,
审美的包容使你兼具多种妩媚,
世俗的冷漠若你变得孤寂执着。
你何曾变过?只是用力活着,
又何曾甘愿辜负这趟韶华?
你深知要想快活,就得舍弃这身名字,
你却不甘心地化作生硬的标签,
非得笑着拥有轻狂和谩骂。
也对,毕竟这才是年轻,
这才是谁都想要走一遭的路。
只是日子久了,大家也都像你一样,
一个个学起了精致的包装,
却少了些庸俗的温度。
而我,也只在恍惚的忧虑时
倾心靠近,握着你手,
吻掉你生疏的谎言。
而你慢慢低头,
不作补救,亦未曾
在烈火焚烧的夜晚奔向誓言。
在从小到大的多次跌倒里
习惯了以怀疑和考验丈量感情,
虽然都是善意的孩子,
却也少了些曾以为的热切,
在这无论真心的比较里,
我还想拥有你,患失,很久。
《奇奇怪怪》(缘于一副名为静柔的画)
烟花住在耳边,不急,
夕阳谢幕了还有眼眸。
我,眼睛小小的人,
故作深情地沉默,
右手不知所谓,
左手囚困着羽毛,
想告知远方再等等吧,
整日胡乱心烦地害怕。
而你的眼眸,是星星点点,
镶嵌着温暖的铅灰色云彩,
那么生动,不忍再加修饰。
你,奇奇怪怪的人,
闭上一只眼睛,
右手戴满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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