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确实这么做了,别告诉我你手底下那些人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或许你没有主动指示,可你也同样没有阻止,任由他们蔓延侵蚀现在的晋召王朝。”
晋朝真无奈,似乎也不想和他这么无意义的纠缠下去,反之道。
“好!你不相信我,那回归问题本质,你说我放任手下胡作非为,有何证据?”
“你当我找不出来?”
“父皇当时都没办法嫁给这些人连根拔除,我不认为你有办法,起码,你几年内还没这个能力。”
晋朝歌气愤更甚。
“你是想说,你现在有多麽重要是吗?”
晋朝真嗤笑。
“再回到你今天愤怒的原点,皇兄,你说我将你看重的人都夺走了,你难道没想过,皇姐也好,子月也好,他们都有选择喜欢的人,和喜欢的朋友交往的权利吗?就是你今天视作私有物的那个小太傅也一样。”
晋朝歌像是被踩到痛脚,极为的疼,天生的傲骨却让他不愿在这个弟弟面前有丝毫弱势,而晋朝真,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从弃官潜逃来拒绝做你的东宫太傅之后被抓回来,算算也有半年了吧?虽然我不得不佩服皇兄底下人的能力,竟然将一个这样的硬骨头都训练成如今这样的左膀右臂,可皇兄又真正得到她的真心了吗?”
晋朝真问的晋朝歌无言以对,他果然是最擅长捏拿人的心思的,只是短短几面,便清楚的看透那小鬼对他的口不应心?
“如果皇兄真的那么信任和放心一个人,又怎会对一个身居要职的外臣,不安到宁愿冒大不违之罪,将之留在东宫半年之久,也不敢放出宫外?如今即便出了东宫,却还是身在你东宫为她单独打造的牢笼之内监禁着?”
“皇兄,不是别人心思太多眼睛太毒,是你做的太明显了,你如此,或许可以对外界解释对她的宠爱,可又如何避免那对她重重的约制呢?”
晋朝歌到底不是个让人欺负的无力反击的人,重新将他按于墙上,他挑衅道。
“那你呢?不过短短几面,接触的时间久的也不过是两次,你以为你能了解她多少,让她相信你多少?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正因为清楚,我知道该如何对她才是最有效,而不是你口中那套虚无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