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丰羽,像他的妈妈给他取的名字那样,丰神俊朗,像天鹅的羽毛一样干净洁白,风一吹,便能自由自在的飞翔。”
“可惜,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又寄托了那样的父亲全部的家族希望,甚至还有这对他母亲畸形的感情寄托,他没能自由自在。”
秦莫问的眼睛里透出无尽的黑暗,与她像是已经习惯的语气不同,那是。
“他被黑暗的家族牵扯,拽进了无尽深渊,然后不愿妥协,他的爱人被父亲在他面前扔下高楼身亡,而他在我面前也绝望的跳下去。”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对于那个家最后的光明也没了,如果不挣脱,如果不能覆手为雨,就要用让那个人最彻骨,最痛恨的方式,狠狠的报复,是他想做,最后没有放下那份仁念,没有做的那种方式。
……
“小莫儿!哥哥很抱歉,要丢下你先走了,哥哥没办法兑现和伊琳姐姐的诺言,也没办法兑现永远保护你的诺言,更没办法对自己的父亲做出残忍的事,哥哥能做的,只能以自己的命去偿还欠伊琳姐姐的,以自己的命,去报复那个已经病入膏肓的男人,哥哥……”
“却没办法为你做任何事了,不过这样也好,哥哥没了,他就不得不拥护你,保护你,你要坚强,别学哥哥,做自己的主人,别做他人手中的提线木偶,小莫儿这么聪明,哥哥知道,你一定能做的比哥哥好。”
“不……”
那个一身洁白,第一次不顾什么家族规矩,按自己喜好,穿着他心爱的女子最喜欢的白色身影,那个本该丰神俊朗正值风貌,在最后却颓废的恍若行尸走肉的身影一跃而下,心神一颤,她再次痛的回神。
这次是从身体深处的四肢百骸蔓延出来的痛,更是一种无言缠骨,一辈子都无法再清除的痛。
那件事过后对外人的第一次提及,她本以为她可以当做说其他见闻一样的自然自在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忘记、看淡,真的只是她以为。
晋朝歌握住她有些控制不住颤抖的手,以自己的温度拉回她对往事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