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歌烦躁将文章重新甩到她怀里。
“爷管状元郎的笔迹还是你自己的笔迹,总之这不是爷的笔迹,拿着这幅文章交上去,定然会挨板子,你把爷坑死了,回头爷定然也不会让你好过。”
秦莫问向他拜了拜,将文章收起来,回头又从地上匆忙拿了两幅写了一模一样字体的纸,展给他看。
“殿下莫急,请殿下一观,这两幅字,可有何不同?”
晋朝歌粗鲁拽过她手上其中一张,微微讶异,来回在她手上那副看着对比着,眉头微展,有一份惊喜,可随即再仔细看了对比,不由多了一份失望,回头看那一地的字迹纸墨,与桌子上自己的那些练字字帖相比,确实有更多破绽和差距的,不由叹息。
“虽微乎其微,可与我的字帖相比,还是少了一分锋锐,一分厚重,多了一份刻意。”
秦莫问抹了下头上的汗,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样也更后怕一分,果然,不抱侥幸心理,果然是正确的。
“一如殿下所见,以小的的能力,一夜之间习殿下字体,也只能到这种程度,殿下目光如炬,一眼便可分辨出这是小的笔迹还是模仿殿下的笔迹,同样,素有书法大家雅名的陛下那里,自然同样瞒不过。”
太子挑眉,再来问她。
“所以呢?”
秦莫问毫不犹豫的告诉他。
“所以与其用这拙劣的谎言徒增陛下烦恼伤神,不如如实禀告,是小的这个新任太傅代笔;陛下目的不过是为让殿下了解经文之博大精深之处,以此来让殿下磨练心性,文章不是一日而成之功,修身养性更非一朝一夕之事,陛下自是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