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雸帝点点头,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华素妃如此说法有何不妥。
回过味来却是又严肃起来。
“他不好过也是应该,君主之责,臣子之罪,他若是再没个分寸,以后痛失的就不只是能人爱将了,这次,算是给他个教训吧!让他长长记性。”
华素妃笑。
“那您不和歌儿生气了?”
惠雸帝无奈。
“朕气他作甚?朕就是心疼,他藏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在他手下,今天朕刚知道,好吧!一个死,一个生死未卜。”
说着惠雸帝又是一阵肉疼。
“我大召如今虽然官员众多,却没一个能让朕安心的,昨日那样的情况,东宫几人便可力挽狂澜里外相合,华素,你说这样的人若是能大为所用,这能帮朕解决多少难题呀?大召江山,也必然能提前安定不少。”
华素妃为他顺着气。
“陛下爱才,臣妾理解,可陛下也该清楚,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虽然天下臣民如今都还是陛下的,陛下也有权调度东宫或西宫,以及其他能人异士,可所谓时不可待,欲速则不达,这时机如此,也强求不得,该陛下的就是陛下的,那让歌儿先遇到,您也不能和孩子计较不是?”
皇帝点头,想到刚才奉牧羽对于这两人的禀报,再次心事重重。
“如今也只能期望蔺卿能险渡难关,虽然这孩子平时挺让人头疼的,可这次她办的事,确实让朕刮目相看,这次她大劫得过,以后能为我大召能做的,定然可很多。”
华素妃眼角微动,笑意盈盈,还是对他宽慰有加。
“有陛下宏福庇佑,这孩子一定能洪福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