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着作甚?你是贼吗?”
到她跟前就忍不住教训她这畏畏缩缩的气量,谁料这孩子不仅没给他训出几分出息来,望望那可能随时都会出来人的书房门口,一把过来拽着他袖子便将他也拽入银杏树后。
给她突如其来的唐突拽的一个踉跄,在她回身查看有没有其他人注意这边时,他脸色也因为与她过近的距离变了几分,一把甩开她还揪在他袖子上的手,厉色道。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那孩子却是管不了他这些体统不体统的,苦着张小脸将他刚刚甩掉抚平的袖子又攥到手中,可怜兮兮的摇着,求着。
“先生,你是知道我的身份对吧?那你也一定有让那个小太子从我身上转移开注意力的方法是吧?你都不知道,他那天已经对我,对我……”
她着急着,也解释不出那个小太子究竟是出于何种心理那般对她,现在只有一个身份可能随时被拆穿的可怕念头,紧紧拽着他袖子,向他求救道。
“先生,你得救我,他现在随时要扑倒我这个做老师的,关键是我还不是个男人,假冒朝廷命官要杀头,女人假冒朝廷命官更要杀头,先生,你认识这个小太子这么久,究竟有没有准?他究竟有几分拆穿我是女人的可能呀?”
她虽然说的乱七八糟,好在他理解力不算差,已经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再次揪掉她给白布包着,还只有几个手指可以动的手,也皱了眉头。
“这……还真不好说。”
他这一句,让她心更凉了。
“什么意思?”
她的面部语言很明显,那明显在质疑他这样的老狐狸,也摸不准那阴晴不定的小太子?
他的眼睛却是在她平板单薄的身子上扫了眼。
秦莫问跟着他也低头扫了一眼,确定今天鹑衣给她穿衣服确实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后,倒是给他扫的更为不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