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眉心缓解头疼的同时,脑子却是清晰无比的诉说着此刻的心情。
“我竟然生出这样的念头,从来都没有过的,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同样知道能够夺到手的,可……还是嫉妒他,嫉妒他从一开始就能拥有。”
他依然没有说出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可如此也已经能够明白,必然还是因为东宫殿下的。
这么多年,也只有碰着这位的时候,他才真正有所动静。
“殿下。”
两人自然不会直接去问他究竟因为什么,但也是不忍心他这样借酒消愁,拿自己的身体冒险的,所以遽尔还是劝着。
“既然是可以夺到手的,您也就不必为这一时的得失计较,总归最后得到的,才是真正赢家。”
晋朝真微微侧过头,又问他。
“便是那个人心底曾经有过那样一个人也可以吗?”
遽尔隐约猜到他口中的这个人是谁了,心头无奈几分,却还是开口言道。
“这要看那个人对殿下来说有多重要,若是重要到可以忽略任何瑕疵,那殿下现在就不用再做烦恼,若是没有那么重要,只是需要,更是不用烦恼,反正她的存在,只仅限于殿下的需要才存在。”
晋朝真仔细品着他这话,却是心情复杂的。
“遽尔,你这话说的有些残忍,可我又挑不出你的毛病来,好像也确实如此?”
遽尔却是小心的问他。
“那殿下现在是将之看做前者,还是后者?”
晋朝真抬眼,视线清冷的投到他面上,不同于刚才的焦灼愤然,又恢复了他那份淡定如山。
“有区别吗?”
他眼睛里的光亮不是太强烈,却暗暗镇定了许多。
“权,我要,人,我也要,他没那个本事守住,就不能怪我从他手中夺走,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