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证明,人其实是不能太得意的,否则很容易乐极生悲。
也就在她看着他眼睛里逐渐赤红起来,忍不住要大声发笑之际,他在她张口之际却猛然俯身上来,刚才在她头上的手也猛然扣住她颈子。
秦莫问猛然给他侵入口中,而且是措手不及,一点防备也没的城池全失,惊骇的瞪大了眼睛,被动的接受着有着他气息的空气,来急速缓解再次涌动起来的强烈心情,却发现如此只会对他更方便的大开方便之门,而她的意识……
不知是情毒再次发作,还是吸了太多催眠作用的熏香,只感觉与刚才相比,整个人更虚弱了,加之他毫不留情的掠夺,胁迫她的配合,秦莫问最初的精神很快消耗殆尽,抬起推他的手,落到他肩上,也更像是配合了……
直到她发现,手上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从他肩上滑到身边的榻上,她隐约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了,再睁开已经疲惫到极致的眼,瞟了眼角落里的那个香炉,心头的火气更是火烧火燎,而她本身,除了虚弱的虚浮,只剩下浓浓的鄙夷。
晋朝歌攻城略地,一路将她所有可能的防御制住,急切的掠夺着属于她的熟悉气味,将自己这份烦躁暴怵的心情暂时压下几分,情绪才转缓一些,却是恋恋不舍她的唇齿留香的。
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她,那明明虚弱到下一刻便要沉-沦,却带着鄙夷隐含斥怒的眼睛,心情瞬间就暴风雨转晴,好像总算驳回来一局,十分愉悦且恶劣的就在她眼前,十分享受的又将她的唇齿寻回一遍,并且恋恋不舍的轻吻上她的面颊,迫使她不得不接受属于他的气味,谴责她。
“你这样看着我,惹出什么火来,今天我可不会再纵容你。”
秦莫问冷眼下来,可终究已经到极致的程度,所以她这眼神也没多少杀伤力,反倒更容易让人误会,自己也能感觉心有余力不足了,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淡淡道。
“有区别吗?掺着软骨散的催眠香,不就是怕逞凶再给我偷袭?催眠不成就逞凶?这早有预谋,还真是本事了?”
晋朝歌缠-绵到她耳边,有意的挑动她的情-欲,声音低哑的蛊惑道。
“有,你乖点配合,我会多怜惜你几分,你不听话,那我只好按照我的节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