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问一点也不想和他纠缠,只将自己的脸又埋了起来,发出闷闷的声音。
“你想怎样认为就怎样认为吧!反正和傻子,永远说不清,也不必说……”
颈上又痛起来,她的脑袋再次被人提出软枕,揪着眉,厉着目,被迫面对旁边伸过来的那张瞬间乖怵的脸。
“你是休息了一会儿,又想让本殿疼你了是吗?”
秦莫问猛然剧烈的颤了下。
便是这两天来,她可以不对他的暴力低头,却无法否认他的手段确实让她心有余悸的。
她怕,自然怕,虽然这怕无法让她对自己的立场退却,可在经历过他狂风暴雨一样有意的折磨后,她不认为她还能为了给他添堵而无所畏惧的挑衅他。
“说来说去,你只是想让我对你绝对服从,不至于离开后给你惹麻烦,不过你以为我们之间的梁子已经结到如此地步,我若有机会脱离这里,还会给你机会回击?”
晋朝歌轻笑,亲了下她红晕还未退下的脸颊,反问她。
“你是在提醒我,最好将你锁在床上一辈子,让你接触不到外面任何人吗?”
秦莫问的拳头暗暗攥起,好在他用软骨散,在是那天催眠时用了下,虽然这两天来,给他折磨的她基本上也没什么反击能力,却不必再怕受药物影响精神不济,能够集中精神与他周旋。
“晋朝歌,两天了,我承认,我小瞧了你的手段,不过你这点身体上的折磨,与我自小所承受的训练相比,还远不足以让我屈服,其实我觉得你与其和我在床上浪费时间,还不如考虑一下,你手里还有没有让我为你效力的筹码。”
“怎么能是浪费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