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歌低头看看怀中路上被他塞了身上备用的香囊后,虽然没有再继续发作,意识却依然不清的人。
想想着女人平时穿个男装,除了长的精巧秀气些,行为上和其他一些意识上,也确实没什么女人样子,突然也就对这两人的意外不感到意外了。
无关痛痒道。
“以后就不意外了。”
回身继续向殿内而去,他边交待着。
“吩咐下去,将太叔玉连夜找回来,另外你们一个人去东篱居将鹑衣接回来,顺便将她平时用的药也带回来,再去让人看冯绅德从御书房出来没,一出来,立即将人叫到东宫来。”
一连几个命令,都是关于小夫子的,看来人被带回来了这情况依然不太好的,两人相视一眼,这次只在对方脸上看到郑重,不敢再犹豫,当即俯首领命。
“是!”
今天的东宫,尤其在晋朝歌身边的人,可以说是东宫无风无波之下人仰马翻,找人的找人,接人的接人。
最终冯绅德没有被接到,幸好鹑衣来了,按照秦莫问平时内服外用的药,在临时压住情毒的情况下,用过药,起码没有再加重,晋朝歌当感觉她的气色没有糟糕的那么恐怖了,才真正松了一口气,然后暗暗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手上握着的,刚才还在她身上的香囊。
情毒之毒,遇血即溶,十分恐怖,他这香囊,时为药囊,如今他这体质虽然不惧情毒感染了,就怕随着年纪的增长,甚至受伤的时候,抵抗力减弱,若有人有心加害,会再有所闪失。
冯绅德当年便给他制了个能压情毒,且能增强抵御情毒感染这方面蛊毒的药囊,以香囊形状做饰,长期佩戴,都已经多少年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他习惯带的香囊,却忽略了一层,若是不必要的东西,作为一个身处权利漩涡最中心的储君,上有皇帝压着下有百官盯着,怎么可能长久佩戴一种香囊长达这么多年?
如何也没想到,今天这香囊,倒是真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