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能让她管住自己便可。”
如何……也不能任由她将怨气发在无畏的那个人身上了,不然,指不定下次就真是无法收拾的漏子呢!
第二天天没全亮,永安宫的大门就被敲开,听到来人,刚刚起身的华素妃都是意外的。
“太子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尤其与那长乐宫的人牵扯太深的人,如今便是晋朝歌,听到这不同寻常的求见,也不由让她心生不好起来。
华素妃的第一女官谢巧,如今便是坐在木制的轮椅上,也是她第一贴身的人的,为她准备着净面的帕子,一边回禀。
“下面的人来报,说是回头要去猎场提前巡防卫,毕竟一连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春猎场上泥泞了不少,上次还出了群狼攻击巡逻队的事件,都给这场雨挡了,若是在使臣春猎期间真出点什么事,都不好交代,便赶在出宫之前先来娘娘这里请个安。”
“这孩子,现在有这心情?”
待她擦拭过面颊和手,谢巧结果帕子,又换了妆盒,准备为她上妆,也宽着她的心。
“殿下对娘娘起码还是有这份敬慕之心的,虽然前些日子为了那么个小女人,是有点鬼迷心窍,可冷静下来,未必能比娘娘这么多年对他的好有重量。”
“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闹也脑了,跪也跪了,人还是封了妃,他也不能和自己的父亲抢女人不成?所以冷静下来,必然会知娘娘才是对他最好的,那现在来找娘娘宽宽心说说话,也就不算意外了?”
华素妃却是隐隐不安。
“话是这样说,我怎么感觉这总有些不妥呢?”
虽然这样不安,华素妃到底还是见了晋朝歌。
毕竟在这个后宫里,如果她真想要继续高高在上的话,没了惠雸帝,以后就只剩下他能依仗,虽然近些年因为晋朝歌年龄越来越大,心性也越来越成熟,并不会事事都听她的,如果可以的情况下,还是不愿与他分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