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玉先生还抱有什么疑问?”
太叔玉久久的看着她,最终沉沉输出一口气,感叹道。
“七窍玲珑女儿身,蹉跎岁月埋宫墙,可惜,可叹!”
秦莫问骤然嗤笑,摇着摇椅,苦中作乐的淡淡道。
“如果深埋宫墙真能一直如此清净,我倒是挺乐意,可惜,所有的平静都只是表象,所有的华丽也是表相,只有扎在身上的刀子,刻在骨子里的痛恨,是真真实实警醒着人该时时清醒的。”
她叹息。
“罢了!过一日,且一日,最遭还能比现在麻木的活着更糟吗?”
这样说着她闭上眼睛,太叔玉就在旁边看着她,看着她的眉眼淡淡,看着她明明更为清华却隐隐透着凋零的姿容遗憾,看的太久,也将秦莫问看的不安起来。
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睁开眼睛提醒他。
“虽说一届小女子,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凤云溪这样的女子,一旦发狠起来,远比我这样能闹永安宫的人更可怕,你回头还是将钰鑫接回太叔府好好照看起来比较好,起码我不认为在大婚之前,以凤云溪的心性会就此认输。”
太叔玉当真有点不明她这样的想法了,秦莫问看他一脸的疑问便知他对那女子的心思了,摇摇头,她又道。
“先生,永远也别小看一个妒恨中的女子,哪怕她手无缚鸡之力,凤云溪我有了解过,用我们那的一句话说,她的履历太完美,完美到可以说苛刻,这样的女子,不容许自己的人生留有污点,便是暂时的落魄也不允许。”
她看着他,认真道。
“在有机会的情况下,她会不惜一切代价争取最高点,先生还是别太相信宫中的守卫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