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如今你封了个凤泽妃的名头,就能逃过本殿的手掌心,不过小小几颗老树下的美酒,不还是让你乖乖送上门来?”
秦莫问蹙眉,隐约感觉心头慌乱了几分。
“你什么意思?”
晋朝歌好笑,把玩玉饰似的,拇指在她下巴上磨锉。
“怎么?你当你真能挖着一次好酒,次次都能挖着好酒是吧?”
他恶劣的笑着,摇摇她下巴问她。
“如何?给你选的‘梅花酿’‘荷叶青’味道不错吧?”
“你这小鬼也不想想,为何每次挖到的酒口味刚好都是你喜欢的?又不至于让人喝的烂醉如泥让你再生事端?”
秦莫问感觉自己心口上被人塞了把米糠给堵住了,简直一刻都不得透气了。
这个死小子,她以为他总算安静了,倒是不成想,他从来都没安静过?还不知不觉给她下了这么个套儿?
“怎样?是不是觉得,其实从来都没能脱离本殿的手掌?”
将下巴挣掉,别开脸,她真一刻也不想再见他了,再多一刻,她都感觉是在折磨自己本来就已经很脆弱的心脏了。
晋朝歌也不介意她生气,反倒无比留恋的缠上她如今尽散的发丝,挑起一缕嗅于鼻尖,感慨道。
“你说你,当时老老实实当本殿的女人,何至于如此?将自己逼入如此绝路,让本殿来事事周全你,便是和你见一面都要避人耳目,你还要怪本殿不贴心?还忍心将本殿推到别的女人那里去?”
他的手指缠着她的发丝,点了点她的心口。
“你这里究竟有没有一点温度?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这都多少夜了,你还这么狠心,究竟有没有那颗心?”
秦莫问眉头微舒,回头看他。
“果然,还是因为今天大婚的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