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歌在她耳上的手再次停止,他身上的气息也再次冷厉起来,秦莫问闭上眼,在软枕上蹭了蹭,闷声道。
“做他的凤泽妃是被关在宫墙里,做你的妃子也是被关在宫墙里,有什么区别吗?”
晋朝歌身上的冷厉收起来几分,当然也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他这样的沉默,秦莫问也没想再让他回答什么,只又问他。
“晋朝歌,你说当时在青芒山选择牺牲我是你的惯性思维,当时我一个陌生人与你的叔叔相比,是不怎样有重量,我可以不怪你,可既然是你的惯性思维,你如今的位置,比我重要的多了去了,我怎知再遇到需要你牺牲一样的时候,你不会选择再牺牲我?”
晋朝歌的手再次罩在她头上,像是安抚孩子一样安抚她。
“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再发生。”
秦莫问好笑,将脑袋别道另一边,沉重的叹息,也是放弃期待的喟叹。
“算了,谁能保证一辈子不被绊倒几次呢?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处境再糟糕,也没有比现在更糟了。”
这样完全放弃挣扎的她,是他最不愿见到的,她的性情,加上先前永安宫的教训在先,他自是不信她真会安心认命的,可……正因为无法揣测出她究竟想做什么,才更为不安。
见她拿后脑勺对他,像是将仅有的心事都藏起,不想让他探知一样,他心底再次升起几分不甘,倾身过去,将她环在自己怀里,问她。
“你刚才说为我准备新婚礼物,是什么礼物?”
秦莫问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眼帘微动,轻笑无声,只淡淡道。
“秘密,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她不反对他再接近他,可她拒绝他再窥探她的心事?说没问题,如何他都是不信的,可强迫她说出来,她也未必老实,所以纠结到最后,他只提醒她。
“小莫儿,别再做企图远离我的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明白吗?”
秦莫问烦躁的在他手臂里蹭了蹭,毛躁道。
“你有没有点别的追求?天天揪着这点事,不嫌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