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阳被媳妇儿扶着出来,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他媳妇儿哭哭啼啼,而他自己,血染红了大半边衣衫,脸上也照样血糊糊的,看起来凄惨极了。
又为街坊邻居提供了不少的谈资。
李爷爷静静的听着隔壁院子的闹剧,听着陈大娘一声,一声的小杂种,野种,怎么不跟着死鬼一起死的恶毒话语,他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很荒唐的念头……
“老婆子,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一个母亲会骂自己的孩子是野种,小杂种?会恨不得孩子都去死?”
李奶奶闻言立马说道:“那肯定这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啊,不然怎么会叫野种呢?”
李奶奶说完自己都惊呆了,旁边的人也听呆了。
李春生喃喃低语,“不对啊,这叫野种也只会是男人骂吧,这自己肚子里出来的?怎么会是野种呢,她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
“对啊,所以你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她骂他不孝,黑心肝只有偶尔的一两次,这个野种出现的次数最多,所以这是她心里最直观的想法,她就是认为他们是野种。”李爷爷神情严肃的说道。
李奶奶闻言也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家老爷子一眼,她知道,老爷子这是话里有话。
但是现在有外人在,不适合再多说,所以李奶奶赶忙转移了话题:“哎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农村老娘们就是这样,啥话顺口就骂什么,我都听习惯了。”
“大家别在院子里站着了,都去屋里坐吧,喜凤买吃食应该也快回来了,老大吃完还要回去上夜班呢。”
“妈说得在理,我先把桌子收拾一下,待会儿喜凤回来就可以直接开饭。”李春生说着就往屋里走。
“主任,我们帮着你一起收拾。”三个小伙子也急忙跟着进了屋,转眼院子里就只剩下老两口。
“老头子,你是不是怀疑……”李奶奶轻声询问。
李爷爷沉默的点头又摇头,然后指了指院墙,听着旁边那没怎么停歇的叫骂声,那些野种,贱人,杂种的字眼,让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李爷爷心里敢肯定,这个陈大娘肯定有问题,至于她是不是敌特,还有待查证。
很快赵喜凤就提着一篮子吃食回来了,她刚进门就神秘兮兮的说道:“哎呀,我回来时看到旁边的陈旭阳了,他那模样真是太凄惨了,一脸,一身的血,走路都打晃,这次看来伤得不轻呢。”
“受伤了啊?这个我们倒是不清楚,毕竟只能听见骂人的声音,这院墙砌了,也不方便查看情况了。只能听听声音,可惜,可惜……”李奶奶边说边帮着摆吃的。
“哎呀,我们也就是以前没想到,白白被这老虔婆恶心这么多年,早想到砌墙也不会受这么多煎熬。”赵喜凤这话里有遗憾,也有开心,以后再也不用见那些埋汰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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