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公主不客气道:“你是谁家的东西,还不滚出去!”安龙军嬉笑道:“好烈的马儿,哥哥我就是喜欢。”说着忙上前对玉公主的芳容伸手。
端王妃真没见过如此胆大的东西,不喜道:“滚出去!”说着起身朝安龙军就是一巴掌扇去,只因要不是玉公主侧身即是,那花容月貌就被那只脏肮脏的手玷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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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端王妃天生柔弱,还是安龙军反应够快,打中了安龙军的脸儿不假,手掌却没能缩回来。
安龙军没能摸上玉公主的小脸蛋,却受了一巴掌,为了不吃亏,抓住端王妃的手抹了抹,喜乐无边地笑道:“王妃用不着生气,我走就是了。”说着松开端王妃的手。
端王妃抽回手掌,随即一巴掌扇去,却被有备着的安龙军接住了去。只见安龙军用力一甩,不客气道:“王妃,殿下都敬我三分,你一个玩物用不着这般要强吧!”端王妃霎时更加恼怒来,对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
声音传出门外,快速走来两名侍女,慢吞吞走来两名府兵,问端王妃有什么事。端王妃不温不火地说道:“将这条疯狗轰出府去。”府兵好像没听清楚,朝安龙军笑着俯身说道:“将军请!”
安龙军见两个府兵一副闲得没事做的样子,很是瞧不入眼,冷喝道:“这里有你们什么事,还不快滚。”两个府兵好似一时被喝住了,静默无言一旁,两名侍女好像受惊了,快步走出房间。安龙军见府兵还不如女人听话,立时恼羞动怒来,一人一脚将两个府兵踢翻在地,吓得府兵坐地不敢爬起。
端王妃见到如此场景,忍不住挤出泪来,正欲携玉公主离开,端王带着刚才两名侍女与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走来。安龙军朝端王微微行礼道:“殿下来了。”
端王问端王妃:“芳儿,发生什么事了?”安龙军轻笑道:“能有什么事,纯属误会。”端王见端王妃与玉公主不言不语,便也看成无事,朝门外喊道:“红袖,还不相陪安将军出去玩。”
那歌姬红袖欢笑满脸走进房来挽抱安龙军,安龙军朝端王妃与玉儿公主甜甜一笑,一手挽搭在红袖的肩膀上,一手摸入红袖怀里,见端王妃跟玉公主气的脸色铁青,心儿莫名地高兴,唱着歌声走出房间,荡悠悠而去。
端王见安龙军走远,看了端王妃与玉儿公主两人一眼,说:“你们没事招惹他做什么!”端王妃听了,泪珠落地无声。
玉公主听了,帮端王妃抹擦掉眼泪,疾步走出房门,转身冷笑道:“堂堂王府,竟有这等下三滥肆意妄为还没人敢管,我大夏国的威严日后何在!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着那个姜山早点死了,原来好大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相互谦让,享受着蝇营狗苟。”说着跨步而去。
只见端王听后大喝一声:“来人!”随即走进来四个府兵。端王眼射怒火道:“把他俩拉出去砍了。”两个府兵立马被四个府兵拿下带出房间,远去的那一刻大喊道:“端王殿下,你也别得意,我们断头台见。”只听端王爆喝道:“将他俩剁成肉酱!”
侍女们听见房外立时传来一个“诺”字,心儿惶恐不安,搀扶着端王妃悄悄地离开屋子,免得端王妃因心里不好受与端王起口角之争,再城门失火而殃及池鱼。
话说玉公主正要出得端王府去,碰见许文褚礼送安龙军离开,顿时怒火中烧,喝问许文褚这是在干什么。许文褚躬身回话来:“回公主,小的这是在欲擒先纵。”玉儿公主骂道:“纵你妈的个头。堂堂大夏国由我父王做主,用得着你来欲擒先纵吗?”
许文褚苦笑道:“公主殿下,你金枝玉叶,实在犯不着自降身价与小人计较,小人充其量一个见风使舵的。”玉儿公主轻蔑一笑道:“不知你见的哪方子风,使的哪门子舵?”许文褚回道:“见的朝内之风,使的朝外之舵。”
玉公主讥讽道:“不知今儿刮的哪方子风,使的哪门子舵?”许文褚回道:“今儿朝内刮起西北风,明儿朝外使的一箭双雕之舵。”玉公主问:“什么西北风?什么双雕舵?”
许文褚回道:“靖王殿下明日启程西行,彻查姜山陇西为官不正之事,路上若遇盗贼,姜山身为陇西将军护一方平安,难逃失责之罪。”
玉公主道:“这等事情说与我听作甚?”许文褚微笑道:“小的不是见公主气闷吗,想着公主去西北散散心也好。”玉公主问:“我父王母妃都不能办到的事,你觉得本宫有可能吗?”
许文褚说:“莫道万般都由命,事在人为;应知一念皆有缘,情从心起。公主金枝玉叶,非器皿可望其项背,定能吓退那些投鼠忌器的鬼魅伎俩。”
玉公主道:“希望你没判断错误。”说着坐上马车入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