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许烨看向马陆。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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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雷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脸色有些难看。
他主动给许烨台阶下，但是对方根本没接。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说的抓水母是什么意思。
等许烨两人离开后，程天雷看向其他人，问道：“抓水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摇了摇头，并不理解。
沈茜不太确定道：“我记得好像有一部国外的动画片，叫做《海绵宝宝》，这句话好像出自这里。”
“啊？”程天雷一脸懵逼。
他拿出手机，在搜索栏里打出了这一行字。
等他看完解释后，感觉脑袋嗡嗡的。
还真是！
许烨问出这句话后，如果他按照马陆的回答，说一句好的许帅气，那就算暗号对上了。
程天雷一言不发，离开了这里。
他现在有些无所适从。
你要说许烨拒绝了他，倒也不是，人家还问他了呢。
可惜暗号没对上。
等他回到酒店，关掉灯躺在床上后，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程天雷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他有病吧！”
……
第二天早上，许烨他们来到了节目组这边汇合。
节目组给大家整理了一下外表，还要给身上安装一个小型的摄像机，方便录制一些素材。
等安排好之后，小组分别乘车出发。
许烨他们小组去的是一个叫做千家房产的中介公司，他们要观察的对象，是这家公司的一名小员工。
车上，程天雷一言不发。
但是许烨和马陆就不一样了，这两个人时不时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还在交流一些“病情”。
程天雷觉得，他和这两个人无法交流。
终于，车子到了千家房产的一个门店门口。
这个小门店就是在一个小区门口的商业街上的小店面。
此时，三四个穿着西装皮鞋的人正站在门口，一个领导正在给这些人训话。
等说完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上前，和那个领导沟通了一下。
这个领导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在见到大家后，他给一名下属道：“小刘，你过来。”
一个年轻男子快步跑了出来。
他戴着一个黑框眼镜，瘦瘦高高的，皮肤不是很好，有点久经风霜的感觉，发际线也有一点后移了。
“博哥。”小刘道。
这个领导道：“节目组的人来了，就让节目组的人给你说吧。”
工作人员上去又和小刘沟通了一下，然后录制就正式开始了。
小刘来到许烨三人面前，道：“你们好，我叫刘致远，今年二十九岁，职业是房产销售。”
许烨三人也介绍了一下自己。
刘致远只是点了点头道：“我认识你们。”
程天雷闻言脸上露出笑容，他正打算问一句你听过我的歌没有？
但是刘致远根本没有见到明星的喜悦和激动，而是严肃道：“你们跟着拍吧，我工作比较忙，我就不管你们了。”
说完后，他进了办公室里取了工牌挂在脖子上，手里还提着两个塑料袋。
一个袋子里是两个包子，一个袋子里是一杯豆浆。
程天雷也不好再说什么。
刘致远快步沿着街边走，许烨等人也迅速跟了上去。
他们三个人都戴着口罩和帽子，摄像师也是隐蔽拍摄，一般人也认不出来。
这个节目录制，尽量不能影响观察对象的工作生活。
刘致远一边走一边吃，等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早餐也正好吃完。
他将垃圾丢进垃圾桶里，缓缓道：“等会有个看房的，比较着急。”
趁着等红灯的时间，他拿出手机，和客户打字沟通着。
只是，等到人行道上绿灯亮起后，一堆电动车和行人就涌向斑马线。
早高峰真的挺挤的，关键大家都乱成一团，很没有秩序。
最终刘致远没能通过这个绿灯。
马陆询问道：“平时都这样？”
刘致远点了点头笑道：“对啊，还好啦，等下一个灯就过去了，大家都上班嘛，人多。”
这时候，许烨从他的兜里掏出了一条红色的布条。
他将红色布条缠在了胳膊上，径直朝着斑马线走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