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顺摸了摸被敲疼的脑袋,老实的吃饭去了。
第二天上午考数学,下午考政治。
下午考政治的时候,叶芙悦突然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单手捂着肚子,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监考老师本就时不时的就会关注她一下,眼下发现她脸色都变了,忙过来道:“同志,你还好吧?我现在就去叫人把你送医院。”
监考老师刚要出去,叶芙悦的肚子又不疼了。
她如实和监考老师道:“老师,我现在肚子不疼了。等我再疼的时候,你再帮我叫人送我去医院吧。”
监考老师点了点头,还是叮嘱了一句:“别硬撑。”
叶芙悦根本没有硬撑,只不过她写试卷的速度更快了些。
她暗中算了下分数的。就算她真的没考完政治就要生了,她的分数应该也够她上大学的了,因此,她完全没必要太过紧张。
好在肚子里的宝宝也很争气。直到政治考完的收卷铃声响起,叶芙悦的肚子也没再疼过。
两天四科考完,考生们或高兴或解脱或扼腕或垂头丧气地出了考场。
叶芙悦依旧等着所有的考生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出了考场。
伍巧儿她们还在考场外等她,和她打了声招呼,伍巧儿她们才回家去了。
“怎么样,肚子有不舒服吗?”沈尧关心问。
比起叶芙悦考得如何,沈尧更怕她肚子不舒服。
叶芙悦诚实道:“考政治的时候,突然有几秒肚子很疼,但是过了会,就好了,之后也没再疼过。”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陈桂凤听到,紧张地问。
叶芙悦道:“现在没疼了,等它再疼的时候,就去医院。”
沈尧和陈桂凤都点了点头:“好。”
“走,我请你们去国营饭店吃饭。你们这两天辛苦了,无论考得好坏,都该好好吃一顿。”陈桂凤道。
于是一家七口浩浩荡荡的去了国营饭店。
菜,是陈桂凤点的。家里人谁喜欢吃什么,她太了解了。
陈桂凤这次也真是下了血本,点了五道菜,四道都是荤菜。
沈康忍不住问叶芙悦:“上午的数学你考得怎么样?都做完了吗?”
“还行,都做完了。”
沈康叹了口气:“我虽然也都做完了,但是有好几道题我都拿不准,都是瞎填的。”
坐在他们隔壁桌的两个同志听到他们的对话,问:“你们也是刚参加完高考的?”
沈康和叶芙悦点了点头。
说话的同志激动地问:“你们考得怎么样?”
沈康叹息道:“感觉不太行,尤其是数学和理科,好多题我都做得没把握。”
“你也考得理科啊,我也是!”说话的同志越发的激动了:“物理的那一题,你写的什么……”
沈康和那同志聊起了考试的题目。
陈桂凤看了看沈康,无奈地摇了摇头:“由他去吧,反正考完了,他总得找人说一下,不然总憋在心里,也不得劲。”
他们这一桌的饭菜都上来了,沈康还是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和那同志聊考试题目,两人一会激动,一会叹气。
那同志的同伴时不时的也会插嘴几句,和他们一起心情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