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在说一些无聊的话。
叔叔和婶婶?是了,有这一回事,托那笔钱的福,叔叔婶婶能买一辆小排量的宝马,叔叔有钱买一些仿的很像的名牌货,婶婶有钱在麻将桌上输。
还是托那笔钱的福,堂弟路鸣泽在学校有了‘泽太子’的绰号。
而他好像什么也没有,但之前的他好像对此并不介意,连爸妈都不在乎他,对叔叔婶婶还能有多高的要求呢?
“随便吧。”路明非有些无所谓。
他端起旁边的豆浆喝了一口,脑子里想的全是这里面为什么没有毒药呢?这具身体还没有被改造过,远达不到将神经毒素当汤喝的程度。
因此,只需要小小的一毫克,就能让他这样的极度危险分子当场回归星海。
为什么就不下点药呢?
无趣。
“说点正事。”路明非头也不抬,“比如,你们是谁?”
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在过去的几年,我们的任务是观察你,在不打扰你生活的前提下,确保你不会……绝望。”
“绝望?”路明非笑了笑,这两个字一直都是他送给别人,没想到有一天居然有人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是的,当你有这样的迹象时,我们负责将你从绝望的边缘拉回来。”
“你们的目的和上级?”路明非放下豆浆,语气不缓不急,“另外,我不喜欢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
话音刚落,犹如黑夜中的明灯那般闪亮的激素‘味道’逸散在空中,路明非想不注意都难。
左边那位长腿的女性似乎有点怕我,但更多的是无奈和认命。而右边那位黑头发的女孩有点不服气,看来还是缺少一些毒打。
“目的……据老板说,当你绝望之时,整个世界都会为之颤抖。至于老板为什么这么说,我们不得而知。”
“还有老板是谁,我们也不知道,他就像……穿梭在时间缝隙里幽灵,总是在最不经意间出现,并交代任务,我们不知道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的来历,更不知道他将去往何处。”
“在今天早上,我们收到了他的消息。”
酒德麻衣和苏恩曦的表情更复杂了,“他说他可能要走了,但走之前给我们挑了一个更好的老板。”
“所以,现在你是我们的老板。”
听到这里的路明非微微挑眉,放下早餐,这个时候他才认真地注视着两人。
“老板?”路明非笑了,“就你们?”
“……”
“……”
哪怕昨晚上被路明非搞的有些PTSD的酒德麻衣此刻也恨得牙痒痒,她旁边的苏恩曦更是咧开了嘴,如果不是酒德麻衣拉着多半就要冲上去咬两口。
“什么叫做就我们?我们两个美少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智慧有智慧。老娘跟你说啊,要不是老板求着哭着要我帮忙,我还不乐意呢我。我一分钟几百上千万,好好的华尔街不去,跑来跟你们一天满世界乱跑,还要管你们的衣食住行,这里要钱那里要钱,我容易吗我?”
苏恩曦站了起来叉着腰,一副彪悍。酒德麻衣捂住脸,似乎不想看这个闺蜜丢人的样子。
路明非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清澈的眼睛中带着一点愚蠢,现在连局势都没有搞清楚就站起来哇哇大叫,属实不太聪明的样子。但路明非并不是很想追究这个女孩的冒犯,这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也让他多了一点耐心。
只是很可惜,路明非看了看她那笔直落下的黑色长发。
不是白毛。
路明非单手压了压,虽然没有刻意用灵能,但那磅礴的宛若实质的威严依旧打断了苏恩曦絮絮叨叨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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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老板,是不是一个小男孩,有些神神叨叨,看起来有些欠揍?”路明非一边说,一边操控灵能在空中缓缓流动,最后形成一副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