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跟闫解成父子俩相互搀扶站起来,何雨柱抽阎埠贵抽的很重,眼镜都给抽飞了。
阎解成嘴角被抽出血,伤的不重。
父子俩回到前院,三大妈急忙询问俩人有没有事情。
阎埠贵戴上眼镜笑道:“要不是傻柱先动手,老子能把他打到下跪。”
阎解成哎呦一声:“爸唉,您就别装逼了,要不是您我至于挨打吗?”
阎埠贵气的直踹阎解成一脚:“挨打,打死你就活该,你长的又不低,身材又不弱,咱们父子俩还打不过一个傻柱了?”
阎解成确实要比何雨柱高一些,要说壮,他阎解成可就要反驳了。
“我比傻柱壮?爸,您眼睛怎么了,度数低了还是花了,您从哪一点能够看出我比傻柱壮了,每天吃咸菜吃的我都快成咸菜了。”
三大妈附和道:“是呀,咱们家一天三顿咸菜,老大能壮到哪里去呀。”
阎埠贵一合计,说得没错。
“孩子他妈,等一下你和面,今天晚上咱们吃打卤面。”
一说到打卤面,阎解成就感觉脸不疼了,说到吃面条,他能吃三碗,要是肉卤,他能吃五碗。
“爸,做鸡蛋卤还是肉卤呀。”
阎埠贵看了看两眼发红的儿子跟老婆,他站起来轻微哎呦一声。
傻柱打的真疼呀!
“咸菜卤,管够!”
阎解成,三大妈满脸惊愕:“????咸菜卤!”
“他爹,要不咱们还是喝稀饭跟窝窝头吧。”
“爸,我觉得稀饭跟窝窝头可以,能吃饱。”
显然阎埠贵不听俩人的,一心想要吃咸菜卤面。
五点半天完全黑了,四合院各家各户都开始准备吃晚饭,早点上床休息。
何雨柱看着样子不太好的红烧猪肚鸡,可味道十分的好,一盆米饭,没喝完的莲花白,一整只红烧猪肚鸡。
听着评书,一口小酒一口肉,生活美滋滋呀。
前院,于莉看到咸菜打卤面,感觉世界都塌了,这跟清水煮面配咸菜有啥区别。
中院,西厢房秦淮茹做了一大锅盐水煮白菜,贾张氏一边吃一边啰嗦,各种诉说着秦淮茹的窝囊,导致秦淮茹放下筷子去地窖委屈哭泣。
东厢房,一大妈先是给后院聋老太太搀扶过来,三个人吃着大棒骨。
后院,喜欢鸡蛋下酒的刘海中,他的两个儿子眼巴巴看着鸡蛋,伸筷子就被刘海中打走。
许大茂喝快酒卧床一天,娄晓娥不会做饭,幸好她下午买了面包,对付一顿。
一盆米饭吃光,猪肚鸡还剩一些,何雨柱吃不动了,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随后起身去澡堂洗澡。
九点钟,四合院所有人基本都已经上床睡觉,何雨柱刚刚从澡堂洗澡回来,洗干净以后钻进被窝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深夜,何雨柱感觉肚子不舒服,有尿意。
现在外面温度已经是零下十九度,他很犹豫要不要去厕所。
奈何肚子太撑,不去也不行。
何雨柱不习惯在屋子里放什么痰盂,只能全副武装拿着手电筒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