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清元门是不是欺人太甚?”有个越阳宗的弟子愤愤道。
南弋寻到那开口的人,冷笑一声。
她绕过那躺尸的人,“上台对战本是你情我愿,后果自负,认输为止。这位……哪里有认输?明明是宁死不屈的架势呢!
我一个小女子,没有什么君子风度,看不惯什么人什么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今儿个既然台上的这位已经昏了过去,我也就不打了。”
那越阳宗的人似乎不想息事宁人,为首的一个长老对着南弋道:“小儿,做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我越阳,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台下突然有个穿着绛紫色衣裳的中年女人道:“黄信长老,你这说话也忒以大欺小了些。人家女娃儿明明是自己打赢的,怎么,今日您老也不要这个脸面想要上台教训这个小丫头吗?”
“这是越阳宗的事,同你们惊微何干?”
那惊微女长老程筎朗声一笑,眉眼有些风流:“您这话就没意思了,今日可是宗门大会,自然都是大家的事。再说了,在场的明眼人都见着呢,这事情到底如何,是个明白人都心里门儿清。您呐年纪大了,还是歇歇的好。”
那越阳宗黄信长老脸色更加不善,道:“今日,我越阳就是要算个明白!”
说着,便要飞身去台上。
就在此时,一把未脱鞘的长剑如破竹之势在空气中留下一声闷响,生生将那长老给逼退至人群之外。
“是古莱剑!”
“是剑圣的古莱剑!今日剑圣也在!”
南弋听着台下之人刹那间的轰动,对着他们口中的剑圣好奇不已。
剑圣?
她随着众人看过去,却发现那长剑已经准确无误地回到了那人的手中。
这般深厚的内力修为,简直恐怖如斯!
回旋剑法,她至今还不能练出来,连个门道都还未摸到。可想而知,此人能够轻易使出,真的无愧剑圣两个字。
古莱剑回到一位戴着披风帽子的人手里,那人一身略微显得破旧的灰色衣裳,站在人群边缘,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他一言不发,场上也无人继续说话。
越阳宗的人见状,都纷纷哑口无言。
南弋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只听闻那剑圣低声道:“后生,你若是能接下我三招,方才的事老夫替你担着。可若是你不能……”
南弋微微皱眉,不知这剑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什么来头。且今日宗门大比,她原本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茬。
可她一向也是不愿服输的人。
“那,多谢前辈不吝赐教。”
那剑圣朗声笑了笑,转瞬间飞上高台,站在南弋对面。
他摘下帽子,露出真容。
南弋这才看见这所谓的剑圣看上去大约五六十岁,半白了胡须和头发,模样有些沧桑消瘦,双眼却炯炯有神,他手里那未开鞘的古莱剑有些铜锈的痕迹,看着重量不小。
“前辈,请。”南弋再次拱手行礼。
那剑圣倏地像箭一般冲向南弋,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的长剑已经逼近南弋的脸。
好快!
南弋心里漏了一拍,强烈感觉到了对方逼人的气势。与她的杀气截然不同的是,这股子气势,恐怕就是所谓的剑气。
是真正的剑起生风,凝风成势。
那是强者的力量,也是众多剑修者最向阳的力量。
南弋立马移步后腿,被逼至高台一角才堪堪停下来,抬剑相对。两剑相抵的一瞬间,有一股强劲的冲击力险些让南弋乱了体内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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