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有些无语地看向明月,“你不说衔尾蛇大部分都是女性吗?”然而就看到自己的幼驯染已经脱下了围裙,解开了衬衣扣子。
绿川唯将白色的衬衣脱掉,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八块腹肌,大大方方地展现在明月面前,笑着说:“大部分都是女性,那么还是有男性的存在对吧,我身上可没有什么纹身。”
明月平静的打量着绿川唯,的确身材不错,穿着衣服基本看不出来,然后视线下移。
安室透察觉到明月的视线,直接拉走了绿川唯,“我和苏格兰互相检查!”
明月半月眼看向迅速走向里屋的两人,就挺无语的。
一阵兵荒马乱后,两瓶威士忌穿戴整齐地出现在明月面前。
安室透优先开口,“我们互相检查了,都没有发现有纹身。”绿川唯频频点头,接着就听到明月小声嘟囔。
“哎呀,好遗憾啊~”
安室透脑门上冒出一个井字,但还是微笑着说:“明月,你可以相信我们,能告诉四年前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吗?是谁杀了衔尾蛇她们?”
明月却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安室透,嘴角勾起,“无论是朗姆的资料,还是琴酒提交的报告,上面写的都很清楚,整个实验室无人生还,这也是组织确认下的结论。”
“但是你没有死对吗?”绿川唯环抱住明月,将娇小的明月放在腿上,温柔地说,“其实无论你是谁,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喜欢吃我做蛋糕的那个明月。”
明月靠在绿川唯的胸膛上,听着沉稳的心跳,感受着怀抱的温暖,缓缓开口,“你们为什么没有猜到我那时候根本不在那所生物实验室里呢?”
安室透猜想过很多,但唯独这个情况没有想到,但是实验体不是没有被转移吗?为什么明月会从实验室里离开?明月去哪了?更多谜团出现了……
“那明月是被带去哪里了?”绿川唯低头看向怀里的明月。
明月在仰着头看向绿川唯,“小蛋糕哥哥,我肚子饿了。”说罢,用头在蹭了蹭绿川唯的颈肩,就像普通孩子一样,撒着娇。
安室透只是站在一边旁观这一切的发生,心想,果真让明月放下戒心的只有hiro。
绿川唯将明月放下,系上围裙,准备起身去厨房做晚饭,身后却传来明月的声音。
“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你们也不能知道。只要小蛋糕哥哥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可以将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明月站在绿川唯身边,仰着头看着他。
一时间,安室透觉得房间里,他才是多余的那一个,自嘲地笑了笑,站在窗边,看向窗外逐渐变黑的天色。
安室透晚上留宿苏格兰的安全屋,睡在客厅狭小的沙发上,时不时去明月房间看看。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着在床上熟睡明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在安室透缓缓关上门后,漆黑的房间里,明月那双紫色的眸子慢慢睁开,心中满是猜忌。在安室透浅眠的时,悄无声息地来到客厅的沙发前,盯着面前黑皮金发的男人。
安室透突然惊醒,看着站在面前的明月,抓了抓额前的秀发,松了一口气,“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明月不想拐弯抹角的试探了,直接说:“有人时不时地去看我,我睡不着。”
紫色宝石眼与紫灰色的眼眸对上,安室透觉察到明月眼神里的探究,伸手抓住明月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拉到怀里,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中。
明月脑门出现一个巨大的井字,语气冰冷,“安室先生,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我可爱的妹妹安室零,让我抱一会儿。”安室透的语气里带着倦意。
明月没有挣扎,似乎在思考安室透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今天很不正常,安室零只不过是我随意起的化名而已。”
“嗯,是有些不正常了,你把我说成老鼠,这个账我还没和你算呐。”
明月满心疑惑,挑了挑眉,轻声问:“你想怎么算?”
“让我抱一会儿,就原谅你。”
明月十分不满了,凑了眼近在咫尺的肩头,张嘴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口腔里感受到浓重的铁锈味,然而禁锢自己的手臂却并未放开。
安室透感受到自己肩头的疼痛,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吗?不过这哪里是一只灰兔子啊,简直就是一匹善于伪装的大灰狼。
明月见对方无动于衷,也就松了口,这一夜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
晨光熹微,安室透一改往常必须锻炼的习惯,只是靠在天台上吹着风,看着逐渐变黄的树叶。
绿川唯拿着医药箱上来,检查了下zero肩膀上的伤,“啧啧,这咬的可真够狠的。”
“唉……”安室透叹了一口气,“一开始对她显露出太多敌意,所以她一直在防备着我。”
绿川唯收好医药箱,轻轻点了一下安室透的肩膀,安室透被疼的龇牙咧嘴。
“下去了,明月应该醒了。”
明月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嘴里依旧是浓浓的血腥味,回忆晚上发生的事情,越发觉得波本有问题,似乎有她不清楚的事情。
洗漱好,明月坐在餐桌前,接过绿川唯递过来的三明治。
此时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绿川唯去开门,一头长发的莱伊站在门前。
明月略带恶趣味地说:“衔尾蛇里大部分人是女性,少部分其实是长得像女人的男性。”
准备进门的莱伊脚步略微一顿,觉察到苏格兰和波本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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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莱伊突然到访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呢?交易是一定要遵守的,这是商人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