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大叫一声,立刻跑向了铜钟,奋力的试图拉动摆锤的牵引绳,他成功了一半,一柄飞斧旋转着撞上他的后背,虽说兰尼斯特财大气粗,兰尼斯港守备队的士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但也不能做到人人都全身具甲,背后只能防御一些近距离刺击的链甲没能挡住飞斧的攻击,它深深的插入他的身体,手上的动作松动,这名勇敢的士兵向前倾倒,掉入到扩音用的空旷大厅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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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孤单,今天大雨下的懈怠将成为三人永远的回忆,他的同袍会陪同着他。
葛欧得和邓斯坦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兴奋,他们从没想过攻击会如此顺利,船一艘没沉,人一个没死,兰尼斯特的士兵和水手像羔羊一样被打杀,占领港口简直像呼吸一样流畅。
诺恩留下自己的岳父看守港口,他们撤离的时候会带走足够的船只,带不走的就烧掉它,崔斯顿需要对港口的船只进行必要的掩护,以防凯岩城察觉到此处的异常。
哼哼兴奋的甩动着硕大的脑袋,它还是小猪仔时就跟随在主人的身边,以前它被抱在怀里,如今它被骑在胯下。
它至今为止的猪生,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伴随着主人冲锋,从跟屁虫成为今天的大先锋。“邓斯坦头领、葛欧得头领你们各自带领一个盾阵去占领两面的城墙,我会直冲市政厅和武备库,等解除了城中的武力威胁,再行劫掠。”
两位头领早已激动的不能自己,对于诺恩的命令也毫无异议,各自点齐人马便出发了。
怒号和惨叫从港口开始向城区蔓延,享乐和熟睡的人们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此时再大的风雨也无法掩盖声嘶力竭的呐喊和兵甲碰撞的噪音,人们终于打开挡雨的门窗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长街上各处都在发生战斗,凶悍狰狞的铁种,也许不太适应野外大规模的兵团碰撞,但狭窄的巷战和近距离遭遇的血腥厮杀,他们可太熟悉了,常年的跳帮战斗,拥挤船舱中的狭路相逢,是这群劫掠者的家常便饭。
他们手持短斧和圆盾,怪叫着冲向毫无准备的城市守备队,守备队员们的盔甲歪斜,步伐凌乱,除了少数着装齐整以外,大部分士兵都是被骚乱的声音或长官的怒吼刚刚从温暖的被窝中吵醒,他们来不及彻底整备就要面突然到来的敌人。
铁种们虽然以劫掠为生,但他们并不是毫无纪律的强盗和土匪,战利品的分配和军阵的行进都有着严格的条例,一般他们都以船上的职位和人数合理分配,在没有明确的命令之前,不允许私自离开队伍,私藏战利品则会被处罚甚至驱赶下船。
不能上船的铁种其地位与奴工无异,而保证上述一切能够被有效执行的则是淹人,这些淹神的牧师会跟随船队劫掠,他们大部分时候不会参与战斗,但所有的铁种都会尊敬他们。
铁种的推进快速且致命,在城市的护卫者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们就根据易形者的指引找到他们的哨房快速的解决着城中的武装力量,他们目的明确,行动迅捷,战斗也往往发生在他们最熟悉的环境之中,成规模的集结反抗也在诺恩和哼哼的突袭下快速瓦解。
他们放过了路边繁华的玩乐之所,如今里面的人还不具备真正的威胁,而那些躲入民居的胆小鬼在天空的眼睛中更是无所遁形,很快会有收到消息的铁种小队拖拽出他们然后变为阴沟小巷中的尸体。
那些敢于拔剑参与进这场游戏的勇士则会受到特殊的照顾,甲胄不全甚至只有一些简陋的与其说是武器不如说是生产工具的人,铁种们不会接近他们,迎接他们的是精准而来的飞斧和羽箭,他们死得毫无价值,但勇气总是会被赞美,如果这是诺恩的城市,事后他会提拔这样的人。
武库和市政厅的反应最为迅速,精锐的士兵们迅速组织起防御,军阵严整的立于长街的尽头,但这没什么用。
哼哼蛮横的冲撞轻易撕破了刚刚组织起来的盾墙,四面八方冲来的铁种一拥而上的扒开了盾牌,近距离的缠斗开始了,士兵们只能丢掉长矛去拔取腰间的佩剑,但拥挤的空间难以拔出过长的手半剑,铁种的短斧没有这个麻烦,他们挥出的斧头敲击着铁罐头的头盔和脆弱的关节。
战斗结束的很快,黎明来临的时候整个兰尼斯港只剩下零星的反抗,哀嚎和哭泣逐渐笼罩了城市原本的繁华之音,那是铁种们在使用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