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些话语。
“你是我最后的姐妹!”。
姐妹的名词被泰温咬得很重,泰温没有说更多的话,然后他就离开了英雄之殿。只留下再一次流下泪水,掩面哭泣的吉娜·兰尼斯特。
此时的巴托很焦躁,从海豹皮角开始,他就一直跟随在大哥左右,参与了之后的每一场战斗。这是第一次由他负责主攻而他的大哥负责佯攻,他既感觉到被信任,又有些惧怕这沉甸甸的责任。
巴托来回踱步着,看着如今盘腿坐在面前的荆棘。她的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起,可以看到包裹住要球的眼睑不断颤动,她的嘴唇时而抿起,时而放下,好似松了一口气,荆棘正进行着深入的易形链接。
如今诺恩下属的易形者们已经极少使用这种方式,但有时要获取一些更为精确详细的情报时,他们还是会这样做,毕竟野兽们的意识简单,它们可以执行一些简单的自主任务,但让它们探查敌人的分布和建筑的结构,还是饶了它们吧,这些复杂的东西,连人都需要经过训练和学习才能真正掌握。
“我一直以为变形人都是怪物,是渎神者,但如今看起来,你们并没有那么可怕。”,伊伦·葛雷乔伊跟所有铁种一样,粗俗、嗜酒,在巴隆的几个弟弟中,伊伦最不起眼,他的年纪跟巴托差不多。巴托从弟弟科龙那里听到过很多他在派克城听到的秘密,其中就有伊伦,巴托不讨厌他,这两天他们相处的还算愉快。
“据说淹神会说海兽的语言,所谓语言,我想就是类似于易形者一样的沟通方式,事实上诺恩就有一头海兽伙伴,我不止一次听过他们的叫声,那完全不能称为一种语言。”
“怎么,你想向我证明诺恩的神圣性,得了吧!这些话你还不如留给那些淹人去说。”
“不,我什么都不需要证明,铁种们需要的是能带他们劫掠和胜利的头领,淹人很重要,但只要诺恩还能给铁种带去胜利,淹人们也会拥护他。”
“这一点我倒是毫无疑问。”
伊伦拿起他那个大的夸张的酒水袋,猛灌了几口,递给了巴托。
“所以我们就这样傻等着?”
清水容易变质,酒水是每条船上必备的解渴之物,巴托在这里几乎枯等了一天,早已经饥渴难耐,伊伦来了之后,他也就顺势开始吃起了食物,正好干硬的面包噎得他想吐,接过水袋就喝了起来。
“我们必须摸清那个山窟窿里的每条矿坑和密道,这很重要,如果最终我们发现那座城市只能强攻的话,诺恩便会下令撤退,无谓的牺牲不是智者的作为。”,巴托边说边迅速解决着眼前的食物,他们可能还需要在这里耗上很久。
“好吧,船长们很躁动,他们想去城市里放松。”
“那就让他们等,还有都给我注意隐蔽,凯岩城的港口里还有船,要是有谁因为他的愚蠢让我们被发现,我就扒了他的皮。”,巴托烦躁的吼着。
“还有,告诉他们,这里的船长和水手,会分到更多战利品的。”,巴托虽然鲁莽暴躁,但他并非没有智慧,只是不经常用,至少现在他想起来,诺恩曾经跟他说过,要让人卖命,你不能只使用强权,必要的利益和安抚才会让他们心甘情愿。
“我会的。”
侦查一向是个精细活儿,巴托恨不得自己拿上斧子亲自游到凯岩城的港口里去看看,但他不能这么做,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打草惊蛇。”,母亲要负责大范围的监控整个区域,及时发现援兵,而科龙又不在。巴托才发现自己的耐心居然如此之差。
就在巴托因为侦查的缓慢而忐忑不安时,凯岩城的大门缓缓打开了一角,老狮子最终还是决定派出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