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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允许你去颠覆这个世界,可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你是谁?你是我的奶奶吗?为什么你能说出如此不切实际的话?”
“我...!”刘莫艳差点痛苦地咬断自己的舌头。
风会长,我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求求你放下手中的火柴吧,我发誓再也不会轻视怯弱的人,我发誓再也不会软化自己的善良,我发誓要挽回东流之水。”
“你是谁?你是神吗?为什么你能说出如此随心所欲的话?”
“我......”刘莫艳怔怔地看向天空,她从没如此恐惧着太阳。
“我走了,我要环绕这个世界一圈,然后去见证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奶奶口中的温暖。”
快想,快想想谁说过什么。我,只能如此了吗?
不是风藏原,不是王国彬,甚至不是王艾高。只能是我自己,只能是我自己的力量。
父亲,您从未教授过我的力量。
“回来!你!你给我回来!”
“你为什么生气呢?”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吗?也许你的奶奶正在回家的路上。”
“啊?可是这里只有我一人啊。”小红帽嗫嚅地说。
“跟我走吧,不要在高楼中卖着不需要的火柴了。跟我走吧,我会带你到尊重火花的朝圣之地。”
“不行,不行的,我的奶奶还没回来。只有我的奶奶才会给我唱起圣诞的歌谣。”
“噗,请您不要再考验我了,原来您也曾如此得任性过。”
“是吗?你见过我的她了?”
“不,我没见过她,但我见识了你。”
“嗯?”她轻佻的眼神示意刘莫艳继续说下去。
“我一开始以为我能拥有你,所以我会毫不犹豫地放下筹码,但您却将他们推下悬崖。我又以为是我不够资格,所以我恼怒地抛开我所珍视的一切,但您根本不会施舍一个眼神。”
说到这,刘莫艳带着些小情绪地顿了顿。
“只有同样的绝望,同样的伤痛,我们才能殊路同归。”
“所以呢,说说我想要什么,过路人?”
“一个包容的世界。”
“哼哈,仅此而已吗?你又能知道什么,你又能改变什么?”
她突如其来的狡黠使得她的身影变得悠悠而长。
“我的老师使我明白只有直面问题才能从悲愤中获得情绪的力量,只有迷茫徘徊才能从触动中获得情感的指引。”
“所以你就以为可以猜透别人的心机吗?”她冷不丁地问到。
“嗯?您究竟是谁?您的视野是多么的宽广。”
“没什么,我只是将他人的怨气发泄到了你的身上。他好久都没有再来找我了。”
“嗯?您竟然也缺朋友吗?”
“如果当初我不以利益裹护自己,结果会不会不同呢?”
她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自己的红帽。
羽毛,洁白带着血红边缘的羽毛。
您是?!珑鸟!
关山难越,我悲失路之人!
人的一生应当有两次死亡,一次是他的肉身消亡,一次是她的生命获得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