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第一抹晨曦划破云层,为漆黑的夜带来曙光,雾霭渐退,街上的学生和行人开始慢慢增多,楼顶不知道谁家阳台上临时来不及宰杀的公鸡正巧打鸣。
“嗯……谁……谁在小区里养鸡啊……”熟睡中的荀某人被一声鸡鸣吵醒,砸了砸嘴,勉强睁开了半只眼睛,瞄了一眼顺着窗帘缝隙渗透进来的晨光。
呼~困死了……
感觉胸口上有什么东西压住,怪重的,低头一看不出意外,正是自己家的剑仙大人。
清凉小吊带,露出一抹白腻雪润的玉肩。
咦?昨晚上乌漆嘛黑的还没留神茗宝穿的什么,居然没防着他穿那些个又厚又重的毛绒睡衣了。
这件吊带睡裙给她买了以后就没见她穿过,在家凡事二人共处一室的时候往往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剑仙少女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给某人丝毫的可乘之机。
茗宝都能当着自己面穿小吊带了,当真可喜可贺。
感受到身下压着的东西好像动了动,陆茗半梦半醒间睁开一只眸子,打量了一眼身下的某人。
嗯?光溜溜的,有点好摸。
陆茗的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小手随意摸了摸,好像捻到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动手搓了搓。
“……”荀逸无语。
少女困惑地完全睁开一只眼儿,瞥了身下自己手指头捻住的东西是什么。
“!!!”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捏的是这个!!!!!”
陆茗惊醒,蹭的一下从他身上跳起来,连带着身上的被子滑落一地。
只穿了条裤衩子的荀某人十分茫然。
搞这么激动干什么……男女构造又不一样的宝宝……你揪我又不会像我摸你的这么敏感。
咳……
“稍安勿躁,媳妇你别这么激动,待会儿把咱爸咱妈招来了。”
别忘了现在深入敌营,趁着现在时候还早,不如偷摸潜回自己的沙发,免得被早起的两个老人家待会儿抓住破绽。
陆茗红着脸儿抿了抿薄唇,银牙轻轻在唇瓣间刮蹭,“你……你是不是该走了?”
“?”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我是要走没错,但你这副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我是以前偷小姐的不良家丁好吗?
“不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好像有些不妥,陆茗赶紧摇头,“我是……我是说,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昨晚上本来荀某人来的时候是穿的严严实实,谁叫自己的某个媳妇儿作怪把他弄得不上不下,后面冲完凉回来自然是不着寸缕的。
“嗯?你失忆啦?昨晚咱们俩睡觉的时候我可不就是这样的?”
“你!你住嘴!休得再提昨晚的……昨晚的事情!”
自己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竟心疼起这涩批来,还……可恶!说好不想了!
“我觉得我们再这么僵持下去,一会儿咱爸咱妈又该起床笑话我们了。”
陆茗心虚地瞥了一眼窗外,天刚蒙蒙亮,想必时辰还早,叔叔阿姨倒也不至于这么早起床。
“要不……要不再陪我躺一会儿?”
“嗯?”
反正……反正两个晚上都这么睡过来了,多躺一会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等他应声,面红如水的少女又滑溜地钻回了温暖的被窝,脑袋埋在某人的颈间拱了拱,抱住一只胳膊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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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半个钟头记得自己出去。”陆茗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蹭了蹭,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荀逸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