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罗平海的福,元启下了火车,还有军车可以蹭。
开车的是周末外出采购的杨子,是个能说一口流利普通话的少数民族子弟兵,见到罗平海就挥手招呼,看到人身边站着一个拎行李的人,打招呼的话就咽回肚子里了。
元启见了人就是沉默寡言的一个西北汉子。
罗平海到了直接下属面前,终于端起领导的款,不再像火车上一样逗元启了。
元启几乎是享受这路上的安静,无他,罗平海在火车上逗得太狠了。
给人送到报到的地方,元启跟人告别:“谢谢洛指导员………”再看一眼开车司机的冰冷侧影,迟疑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罗平海挥挥手,司机给元启吃了一屁股尾气地走了。
这个酷哥有点冲,元启心想,拿起行李去他报到的地方去。
在车上接到人后,忍了一路的杨子终于在开出军部大门后,问了副座上心情很好的罗平海,“教导员,您这是哪遇上的新兵?”
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教导员眼睛都快黏在人身上,刚刚还在后视镜对人依依惜别。
杨子的话让罗平海扭头看他,“你话里有话啊,是吃醋了?”
杨子泛恶心,嫌恶地看了教导员一眼,要不是官位比他高,高低停下车,在路边上演一场全武行,在军部门口当回显眼包,“吃哪门子的醋?教导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虽然好好说话,指不定比阴阳怪气更气人,但杨子宁可正大光明地吃苦也不想吃恶心的醋。
罗平海正经道:“火车上遇到的顺路,不过更早的是在我卖房子的小区,挺有缘分的。”要是更有缘分一点,能把人真接要来大队调教,那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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