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他凌渊还敢造反不成?”
凌舒仗着自己大义身份在,笃定凌渊不敢造反,对他们动手。
石井然还是有些担心,从流州的动向来看,灵州王都来了,绝不会这般简单。
但凌舒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轻狂而又自负,显然如今他是听不进去的。
“殿下,下官先去城中看看,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好,云州城中的那些商贾们,你也去会会。”
“是!”
蜀王率军离开后的第三天,柳河县那边突然动手,将石井然派过去的暗桩,全部给清理掉了。
这让石井然十分不安,但凌舒却还在查抄商贾的财产,获得了大量的银两财富。
此时,他们只有三万人在云、流两州边境,而从流州南下,是一马平川,根本没有什么防御。
石井然提议要去边境看看,凌舒没让他去,而是让他继续审讯流州等地来商贾,想要诈出更多的银两来。
就在凌舒还沉浸在获得大量银子的喜悦中时,突然得到了消息。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凌舒难以置信的看着石井然。
石井然苦涩道:“他们来的太快,我们的人根本不是对手。”
蜀王凌舒瘫坐在椅子上,双眼呆滞的嘴里不断说着不可能。
“他这是造反,本王要上书朝廷,要褫夺他的亲王爵位。”
“殿下,还是想想看,怎么让他们退回流州去。”
流州来的兵马,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云州驻扎在边境的三万兵马,打了个落花流水。
甚至连对抗的机会都没有,仅仅一个冲锋,他们引以为傲的云州精锐,就被他们给冲破。
主将惨死,投降者无数,对方也只有两万人左右。
更让人可怕的是灵州王凌渊,他亲自来了,云州主将在他手中甚至连一招都没能挡住。
“他为何要攻云州?”凌舒平静些后问道。
“说是商贾被切断,是玄女教叛贼干的,他们下云州,就是要替商贾们讨要一个公道。”
“那我们将商贾们放了,他们不就退兵了吗?”
凌舒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抓着石井然的肩膀说道。
“殿下,您冷静冷静,他们根本不是奔着玄女教叛贼来的,他们要的是云州。”
“陛下还在,他们真敢这么明目张胆?”
石井然苦笑道:“不然呢?我们三万人在人家面前跟纸糊的一样,拳头握在人家手里,我们打不过的。”
“就凭他两万人想要拿下云州?对了,蜀王不是刚刚离开吗?给他传信,让他回来坐镇。”
到了这会儿,凌舒心已经彻底慌乱。
“殿下,蜀王这么着急离开,很明显,他就是不想与流州有争斗。”
石井然也是后知后觉,他自恃聪明,但这么简单的局居然都没看明白。
还与凌舒一样,骨子里有些瞧不上凌渊。
“没事,没事,云州城城墙高大,他们来的是两万骑兵,根本攻破不了。”
凌舒开始了自我安慰,他的慌乱石井然看在眼中,心中隐隐有了怀疑,自己还是选错了主子。
“殿下,我们为今之计,只能号召云州城中的百姓们,齐齐上城抗敌。”
“而且,我们还得将事情闹大,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灵州王府攻击云州,是造反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