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真藩回到严府,这让严世宗有些不解,但看到他身上的伤势后,隐隐觉得不对劲。
“谁把他伤了的?”严世宗问道。
“陛下!”
“谁?”严世宗难以置信。
“就是陛下,而且从头到尾人家就出了一招而已。”
严悠珊显然不会骗他,严世宗又一次感觉到深不可测,从来蜀州提供解决瘟疫的药物。
再到一招伤了自己的孙子。
严真藩的本事,他是很清楚的,若不是因为蜀王是蜀州的王爷,都不一定会是自己孙子的对手。
哪怕玄女教投靠朝廷的那几个人,也没有能与严真藩真打到最后的存在。
“他竟如此之强?倒是出乎老夫的意料。”
“爷爷,我怀疑陛下并未使出全力,从始至终,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为何会放你们回来?”
“严真藩赌输了我们整个严家,今后我们只怕也只能以朝廷马首是瞻了,他要去给陛下做马夫十年。”
“哎!”严世宗叹息道:“好在能保下性命,也还不错。”
“爷爷,你真要和陛下去峨眉吗?他来蜀州,会不会就是要赶尽杀绝的。”
“我们都小瞧了这位陛下,从一开始,蜀王府都没能入了他的眼,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罢了。”
在经历过这些事后,严世宗对凌渊也有了一个认知,从种种迹象来看,人家根本不屑跟你计较。
若是换做任何其他帝王,来了蜀州,他严家就是第一个被打压的家族。
严真藩惹出这么大的祸端来,少说也是流放女眷充官妓。
但人家偏偏还将人给放回来了。
严世宗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位年轻的帝王,有着令人折服的气度。
“爷爷,要知会郡主一声吗?”
严悠珊与蜀王府郡主关系甚密,有些担心凌琪会出事。
“不用!陛下若是想要她的性命,不会从京城来蜀州的。”
“那我带他下去疗伤!”
“恩,上药之后,将他送到陛下那边去,十年马夫是陛下保我严家十年太平,我们也不能不识抬举,将我们掌握的蜀王府名单,也都一并交上去,至于怎么处理,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这,恐怕不妥吧!”
“这是投名状,人家给了我们台阶,我们不能不下!”
严悠珊秀眉微皱,觉得这样有些对不住蜀王府,但在真正的家族利益面前,自己的爷爷很明显选择了后者。
这不能怪他,毕竟严家在蜀州多年,谁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家族去陪葬。
起码蜀王府还不值得。
其实,严悠珊姿色不错,严世宗在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后,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悠珊,听闻当今天子后宫尚未充盈,如果有机会,你能入宫,不仅能为我严家,也能为蜀州百姓留下一份福祉。”
严悠珊顿时脸颊绯红,这是女子的命运,她是知道的,比起先前爷爷想要让她嫁给的蜀王府世子,陛下要远比他们好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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