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师父用被单裹着那块冰和那些吃的回来时,自己正在院子里坐着,师父本就纤瘦,背着那么一大坨东西虽然不吃力但却十分滑稽,她因此还笑话了师父好久。
现在太阳已经落到了半山腰上,但温度还是在的,喜鹊将那肘子挂在了晾衣服用的绳子上,不到一个时辰就晒化了去。
晚上主仆二人吃的是郑月夕炖的肘子,且吃的喷香,因为在山上也没什么事做,两人早早地睡,又早早的起,用过早膳后便开始将院子里晒干的药材收了起来。
随后二人将所有书籍都藏进了暗室里,又给青青喂了一次药,简单的收拾过后便由翡翠一路急行送她们下了山。
翡翠太过庞大,也不太好出山,所以只是将她们放在了临近山脚的地方,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缠在郑月夕脖子上已经有了精神的青青,然后不舍的离开了。
两匹马还在山脚下拴着,这里没有人敢靠近,所以也不怕马儿会丢,两人骑着马前行,将近一个半时辰后便进了城。
因为时间尚早,两人也属实是有些饿了,郑月夕便带着喜鹊到了一家酒楼,名叫醉仙楼,听说已经存在百年,里面的菜式酒水也都是顶尖的,当然这些都喜鹊告诉她的。
两人进了酒楼就要了雅间,原本这醉仙楼的雅间是很难定的,不过正巧有一个雅间的客人刚结了账准备走,她正好赶上了。
郑月夕只顾着低头往楼上走,差点和一位迎面走来的姑娘撞上,这楼梯宽的很,按理说不该撞上才是,不过兴许是人家也没有注意,她也没太在意。
她向对面冷着个脸的姑娘友善的笑了笑,然后就向左移动了脚步,可她挪那姑娘便也跟着挪,好像是有意挡着她一般。
喜鹊一直在高兴自己能来醉仙楼吃饭,刚刚没注意,等自己发现不对劲转过身来时,就看到自家小姐正在跟三个姑娘面对面站着,气氛很是凝重。
“要不你先走?”郑月夕冷冰冰的说了这么一句,言语间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好脾气。对面的女子和她的两个丫鬟被这样的语气吓住了,一时间愣在原地。
郑月夕也就是趁着对方一愣神的功夫突然一躬身,右脚后撤一步,然后脚一蹬,嗖的一下子直接从她们头顶跃了过去,拉着喜鹊继续上楼了。
“小姐,刚刚拦着您的是谁呀?你们认识吗?”郑月夕摇摇头,“不认识,回归宴上也没见过,不过看穿着应该也是个一品官家或者哪个侯爵府的小姐吧。”
“那奴婢倒知道是谁了,京城中嫉妒将军府或者与将军府不是一派的府邸还是有些的,不过按照您的描述来说,那位应该是丞相府的嫡次女,叫黄丽丽。”
“那她为何要与我为难?”郑月夕不解,喜鹊想了想压低声音道:“听说这位小姐是宸王殿下的头号爱慕者。”郑月夕一挑眉,“嗯?原来是帝焕宸的桃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