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道一愣,笑说:“看您面相......有,回去认几个干儿子,一样是儿子。”
孔盛冬和冯老大、李老夫子等人在车马店客房正喝茶,朱胜进来说:“重山军散伙了!”
“哦!这下我们没有后顾之忧了!”李老夫子神色轻松了好多。
“游十郎让人送来一千贯钱,一句口信!”朱胜继续说。
“什么口信?”冯老大问。
“千山鸟飞绝!”朱胜回答。
“呵呵!这游十郎够狠,是想让我们把大舅子和小舅子都处理干净!”李老夫子笑着说。
“大舅子我们管不了,估计也活不了;小舅子留着吧,万一哪天游十郎不听话,这人还能拿出来用。这家伙怎么样了?”孔盛冬问道。
“在山里铁矿场挖铁矿,石铁匠徒弟小石头给打造了一副铁脚镣,跑不了!最近瘦了好多,人却很精神!”朱胜说完,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和石铁匠商量把大徒弟大石头一家派到铜矿场做监管吧!诚商堂乔家派去不少矿工和雇工,我们也该派人过去了,大石头管过铁矿场,人也忠厚,信得过,正好我们也缺人!石铁匠还有两个女婿和小徒弟,人手足够。”冯老大建议。
“我看行,大石头一家都可靠,石铁匠知道徒弟能去干监管铜矿的好差事,肯定愿意,我去说!”孙二哥答话。
李老夫子沉吟一会儿说:“这次官军出动,省了大麻烦!铜矿场也拿到我们手里了,日后要好好谢谢人家李遥月和李嗣本大人!”
“我想过了,准备给李大人送些粮食、草料,听说唐王僖宗崩了,如今是弟弟寿王登基,好几路藩镇都不服,借着由头闹事,恐怕用不了多久还要打仗。粮草又要开始紧缺了!”冯老大已经有了安排。
“哎!李唐江山苟延残喘,不知道还能扛几天,自黄巢之乱后,大唐已经没了,唐王如今只是天下诸侯藩镇闹事的借口和幌子!”李老夫子感慨。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也好好沉寂一阵,不能再出头,容易招惹妒忌树敌手!张家也是我们的前车之鉴啊!”李老夫子带了训诫的口吻说。
“是!这个我们也明白!树大招风,而且我们的崛起速度有些快,短短几年出了头,现在应该埋头好好做生意,积攒力量!”冯老大说。
“看那河东黑鸦军,确实勇武,咱们团练营如果有这样的实力,能多好几分自保能力,也能震慑图谋我们的敌人;还有重山军的那几位好手,强悍无比,我们善堂里虽然也出了不少好手,但从数量上说还是不够,张署带着的那队人战力太让人吃惊了!”孔盛冬还是觉得双梁村团练营的底子太薄。
“是啊!”朱胜也很有同感,“毕竟都是人家压箱底的家当,咱只能慢慢调教,慢慢提升!”
“对了!重山军里有些人来投奔我们了!收不收?”朱胜问。
其他几人都有些犹豫,孔盛冬站起身说话:“要!这些人放到外面不管可能又要上山做山匪或是聚众为害一方,但一定先仔细问了身份背景,原来有过恶习劣迹或犯科者一概剔除出去。如果是江洋大盗,十恶不赦的全交了官家法办。余者先放到镇上或派到其他分号用着,看几年,合适的用,不合适的弃!”
冯老大、孙二哥和朱胜听完都点头。
李老夫子点头后说:“非恶不能止恶,非善不能引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