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盛冬回了南货铺内堂,处理了一整天事情,他深刻体会到了冯老大的艰辛,幸亏他年轻、精力充沛,喝了口茶,开始看邓县令送来的案件卷宗。
梁安甲出去给他从食誉楼提回来一个食盒,里面是一荤一素两个菜和两个饼。她把饭菜摆好说道:“边吃边看吧!查案子是县令的事,你也说了只是帮忙,事事这样上心谁也扛不住!”
孔盛冬边吃边看着卷宗说道:“其中两户乡绅是恶霸,被杀活该;另一户却有善名,今年还救济过流民,最奇怪的是最后一个受害人是在家门口被抢劫杀害的。难道这个飞贼是随机犯案?这样可就不好抓了。”
张玄青、李知行和梁安丙在一旁听他说完,张玄青说道:“这种独自一人的流窜作案最不好办,说不定飞贼已经离开了云南县。”
“这个贼人每次都是夜入民宅,抢劫财物一些钱财,但是却索要不多;只杀家主,其余人都放过,这里面总透着些与众不同!”孔盛冬把卷宗递给李知行看。
梁安丙走过了夜看看卷宗说道:“贼人的目的像是寻仇,可是被害这四户人家看上去没有任何关联啊!”
孔盛冬吃了两口饼说道:“今日有些疲劳了,不想了,阿丙随我出去走走!”
两人一前一后领着“黑猪”出了门。梁安甲收拾了桌子,拿起横刀,也远远跟在后面。
孔盛冬出了南货铺,向东出了镇子,又折向北,准备绕着镇子走半圈,从西面回去。在镇子的北面有一小片松树林,林子外有条土路,平时人就不多,这时除了孔盛冬和梁安丙、“黑猪”,四下静悄悄,两人似乎一下从镇子里的喧嚣抽离出来。
走到一半,梁安丙突然停步,他拉起孔盛冬靠到一颗松树边上,孔盛冬这才发现在土路的前面和后面各有一人跟了上来。这两个人都是灰黑麻布衣服,三四十岁的样子,手里握着长刀。
梁安丙左右手各拔出匕首剑,喝到:“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人停了脚步,这时从松树林里又出来两个人,他们四人将孔盛冬和梁安丙立即围了起来。其中一个灰衣白脸青年说道:“我们劫财杀人!上!”
其余三人提刀冲了过来,“黑猪”连连狂吠,护在孔盛冬身边,梁安丙暗自后悔,时局这么不太平,自己却大意了,应该多带几人出来。
孔盛冬此刻却冷静下来,他从身上掏出匕首,护住身前,和梁安丙说道:“他们可能就是四起抢劫大案的贼人,没想到居然有四个人!”
两人眼看就要和那三个人动手,梁安甲从后面急匆匆赶上来,抽出长刀截住了其中一人。嘴里喝道:“‘黑猪’回去叫人!”
“黑猪”听完梁安甲的话,直接向南奔去,跃起一丈开外,直接翻越了一户人家的侧墙,向着南货铺奔去。这时其余两人也和梁安丙交了手,孔盛冬立即持匕首扑向那个灰衣青年。灰衣青年显然没想到孔盛冬不但不逃跑,还直接冲他来了,顿时心里喜忧参半起来,也拔出一把短刀和孔盛冬比划起来。
孔盛冬瞬间凭直觉发觉这个青年的武技水平很低,甚至不如他自己,只是仗着力气大一些,扫过来的刀锋势大力沉一些。孔盛冬心中大定,使出和梁安甲学的三招里最后那招,当头劈下一剑,中间横拉上挑,生生骗的那个青年抬刀防御却被偷袭腹部,青年一惊,急忙后退,喊道:“二彪,快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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