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蓝寒露的动作,茶香渺渺飘出,几人品茗聊天,再加上平时不爱说话的人,也时不时的搭上两句。
只觉得这时间过得匆匆,转眼间就到了吃饭的时候,吃完饭没说几句话,天色就渐晚了。
在两个老人的安排下,蓝寒露没能开着自己的车回来,而是坐上了阮穆青的车,车子刚驶出胡同,阮穆青的电话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赶紧接起来,两人一个在驾驶位,一个在副驾驶。车的空间再宽敞也有限。所以那边的话,她偶尔也能听到两个字。
挂了电话阮穆青回头看了一眼蓝寒露,蓝寒露转头和他对视,没等他说话她就先开口了。
“调头送我回去吧,我的药箱在我的车里,要不然也得回家去取,那样更远。”他的一句话让阮穆青微顿了一下。
紧接着就打了转向调转车头,“谢谢。”他嗓子有些发紧。
他们这头转回来了,孙叔第一个发现也通知了两个老爷子,毕竟两人刚走不久就回来,一定是有事儿。
俩老头出来就看到蓝寒露暗亮自己的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医药箱,乔姥赶紧上前问。“要出诊。”
阮穆青上前一步解释,“队里来电话之前执行任务有一个小战士受伤了,谁知道要手术才知道这家伙麻药过敏。
那头应该是知道蓝寒露的,本来打电话是想让我在您这求一求的。”
拿着药箱过来的蓝寒露跟两个老人打招呼。“师父,阮老,那头看样子挺着急的,我们就先过去了。”
都是为国为民的军人,乔老也说不出什么。只是说,“注意安全。”
阮穆青赶紧表态,“你老放心,无论多晚,我一定安全的把人送回家。”
“你小子要说到做到,人是你带出去的就得完完整整的送回来,别让人受委屈。”这话是阮老头说的。
时间紧急,众人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坐上车直接往军医院去,上车以后阮穆青直接给军医院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通说了几句,他就交给了蓝寒露,主要是让她和军医院的主治大夫相互了解一下病人的情况。
“病人虽然伤的在一般人看来比较重,其实还算可以,只是病人隐瞒了自己麻药过敏的事。
现在这么重的伤又要马上手术,麻药过敏他就不能打麻药这么硬生手术会把人疼死的。”
那头的军医也闹心,像他们这种特殊兵种,这种事情都是需要报备的,谁知道这小子这么刚,以前没有受过需要手术的伤,小来小去的伤他都自己扛了。
“我看过你给患者做过手术用的就是针灸麻醉,所以当时这个情况一发生,我就想到了这事儿。
也赶巧这个孩子是阮家那小子手下的兵。”这人跟阮家关系应该也很亲近,说话的语气就能听出来。
“针灸是可以做到麻醉效果的,但是长期用针灸麻醉就是切断经脉的循环,对人身体是有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