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并非是研习神功的地方，李恽随手将书册收入如意袋中，继续翻动着绝世神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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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化三清》
下一刻，李恽掌中再次多出一本书册，正是纯阳宗的至高秘术，一气化三清的蓄气、开窍及外景篇。
财大气粗的李恽，完全没有吝啬善功的意思，每次兑换都是直接将法身之下的篇章全部收入囊中。
两次兑换下来，李恽的善功立刻跌回了四位数。
低头望了一眼腰间的桃木剑，李恽打消了兑换一柄极品利器的打算。
以李恽的修为进展，想要驱使外景级别的神兵，只需一年半载就能办到，到时候直接一步到位，无需此时浪费善功。
等到李恽完成所有操作后，张远山、清景和江芷微已经将李恽团团围住，手按剑柄，满脸冰寒。
“看阁下操作如此熟练，莫非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此处？”
张远山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不，我跟你们一样，都是初次进入这六道轮回空间。”
李恽摇了摇头。
“不一样的是，你们都是被六道轮回选中，被动拉入此处。而我是被家中长辈主动送进来历练，自然是知晓一些内情的。”
听到李恽的回答，所有人全部都瞪大了眼睛。
“敢问阁下的长辈，是哪位法身前辈……”
张远山再次开口，五指更是紧握剑柄。
东土大唐，闻所未闻，莫非是妖乱大地时，道门先贤开辟洞天避难，直到今日才重返真实界？
“法身？哈哈……”
李恽再次放声大笑。
“看在我们同为一队的份上，给你们一个忠告吧。”
李恽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神情变得无比肃穆。
“掌控六道轮回的主宰们，掌控命运，颠因为果，近乎无所不能。法身在他们的面前，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
看到清景面露冷笑，张远山将信将疑，各人表情不一，唯有江芷微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主宰们，岂不是说，六道轮回并非是一人独掌？
“还有，据我所知，你们天榜上的法身高人，起码有两三人深陷轮回，难以逃脱这充满窒息、压抑和绝望的地方。至于地榜，那更是……”
李恽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李恽想要表达出的意思。
“不对，哪有长辈会让一个根本没有修炼过真气的后辈，来参加如此危险的历练？”
张远山双眸发亮，璀璨闪耀，显然是催动了眼窍，察觉到李恽体内根本没有半点真气，跟少林杂役僧苏孟一样，没有半点武艺在身。
“我一个道士，学的掌心雷，很正常啊？”
李恽微微一笑，五指微微一曲，一团蓝色雷电骤然在掌心汇聚，发出了连绵不断的爆鸣声。
“是外景招式，还是变戏法？”
即便是各大门派的未来栋梁，看到雷电如此温顺地在李恽掌中跳动，都下意识地退开数步，望向李恽的目光变得惊疑不定。
“听闻上古时期，曾有上古练气士以符箓之力，掌控天地之威，莫非阁下……？”
倒是张远山望着李恽掌中的雷霆，蓦然想起了宗门的典籍记载，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等李恽开口，眼前突然光影变化，所有人完全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