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灵葵居然不再顾及女人的矜持,打算趁着小衫熟睡之际,黑灯瞎火地摸进他的房间。来个美色勾引,霸王硬上弓。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小衫居然从里面反锁了房门!一个大男人在家睡觉,为什么要反锁房门?
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是在防备自己,又是在防备谁?
灵葵强压怒意,轻轻地敲响了房门,眼看着敲击声由弱变强,越来越大,可屋里却始终没有动静。
灵葵清楚地看见小衫穿着睡衣,进了卧室,关上了门,根本就不可能出去。而且就她这个敲击力度,任凭睡得再沉的人也该被敲醒了,可小衫却仍旧不为所动。
灵葵突然想起那句话,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是啊,自己无法叫醒小衫,只好大为失落的又躺回到床上。可是她不明白,正常夫妻为什么要生疏成这个样子?他这是在亲手凿开夫妻感情间的裂痕吗?一股压抑许久的怒火,喷涌而出。
灵葵径直从床上跳下来,打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再次敲响了小衫的房门。这一次更加激烈,并且决绝。
见屋内依旧没有动静,灵葵索性给他打去了电话,听见卧室里隐隐传来手机铃声,可就是没有人接。直到灵葵拨出第三通电话,小衫才怯懦的接了起来。
灵葵用几近崩溃的声音怒吼着让白衫开门。
许久,卧室的门锁才传来“咔哒”一声。
小衫像个躲债的逃犯,被人堵了个正着,只得理亏的走出了门。
“大晚上的,怎么了?我睡着了!”
“你说怎么了?在自己家里,你锁什么门?”
“哦……”
“我敲了这么半天门,你没听见吗?”
“嗯……我戴着耳机睡着了,放的音乐可能太大声了。”
听小衫解释得顺理成章,看着平静的他,在瞧瞧此时被气得火冒三丈的自己,灵葵竟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像个半夜睡不着觉到处发情的女疯子。
灵葵索性将话挑明,“我们能不能不分房睡?”
“嗯……咱们两个睡眠习惯不是不一样么?”
“可咱们两个是夫妻呀!你见过……”灵葵话还没说完,竟看见客厅电视柜上放着小衫的耳机。而此时谎言被戳破的小衫,也变得紧张起来。
灵葵拿起耳机,举到他近前,质问道:“这是什么?”
本就没比灵葵高出多少的小衫,此时只得低着头,缩着肩,紧张得搓着两只手,显得愈发弱小无助。
“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灵葵几近咆哮,愤怒地抖动着手中耳机,耳机线像鞭子一样,频频甩在小衫脸上。而此时的小衫,却是连躲都不敢躲。
“这是……我的耳机。”小衫的声音犹如秋后的蚊子,随时都准备着被人拍死。
“那你刚才在听什么?”
许久,小衫都无法作答。
“你分明就是不想给我开门!你分明就是不想让我进去!你觉得我们像正常夫妻么?哪个正常夫妻像我们一样?哪对夫妻没有夫妻生活?”
小衫咬着嘴唇,涨红了脸,费了半天劲才挤出半句话,“可是我们也有啊……”
“三年!三次!你是不是个男人啊?还是你有什么病啊?你有病就去治啊?”
“我没病!”这三个字,小衫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你没病?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难道就不怕自己老婆出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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