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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的身子灵活,在大汉的铲杖的间隙之间试图去寻找他的弱点,因为在这一过程当中,袁缺已以拳和掌击他们的胸、肚、腰、腿、背都未见凑效,毕竟大汉天生优势,背粗肉厚不说,还练得一身铜筋铁骨。
由于大汉身材高大,这是优势,也同样是弊端,任其练得再灵活,在速度上远不及袁缺的灵活多变。
大汉几番折腾下来,见也未能让袁缺吃亏,也开始有些后劲不足,可能心情有些急躁了,他突然左右大力舞起铲杖,“呼呼呼……”之声更加厚实,身子一挺,抓住铲杖一头直接拦腰削向袁缺,这一拦腰斩的力度,那定然是凶猛无比,如果得手,袁缺必然瞬间被齐腰断体。
奇怪的是袁缺根本就没有做任何躲闪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嘴角上扬,身子腾跃而起,双脚稍高过扫斩来的铲杖,然后左脚用一向后一踢,顺势踢在大汉的铲杖杆的前端,原本理猛力倾注,再加上袁缺这一脚的加力,大汉一下子竟然失了把制,铲杖似有不受控制之感,整个人也跟着铲杖滑去的方向倾斜了过去,袁缺借着力道,身子在空中一个回旋,右腿直扫踢过来,直接扫踢在大汉的后脑勺处,只听得一声巨响,“轰”,大汉整个人瞬间直直地跌趴到头上,而手里的铲杖早就脱手而去,在空中“呼呼……”旋转几圈,最后砸在了地上。
袁缺身影还未停下来,霎那间又移动到那铲杖边,用力勾起铲杖一头,铲杖立马被挑了起来,顺势飞了出去,在空中再次“呼呼……”划圈闪动着,尔后听得“咚”一声,铲杖在大汉趴在地上头部的两寸处插进地里,本来大汉想挣扎起沉得的身体,但看到自己的铲飞来的一刹那,原以为自己的头会被削成两块,但见最后落在眼前,整个人都被吓软了,重重地喘着粗气。
这一下,让独孤炼和他手下的人再次惊住,尤其是袁缺勾起少说两百斤重的铲杖,可见其内力是有多高深浑厚,才能单腿发出如此大的力道。
这时候,独孤炼开始有些坐不住了,脸色开始有些紧张了,但是气势下不能被震住,于是大声对后面的人喊道:“你们都是高手,连一个毛头小子也打不过嘛,不过不怕,我们是很公平的,一个一个上,车轮战耗都耗死他,看他有多少体力,给我继续上!”
赤练妖姬慢慢走开,来到亭子边口,看着不远处的袁缺,竟然抛去了一个媚眼。
袁缺也只是淡淡闪过一笑意,是那么的轻蔑。
可就是赤练妖姬这一笑,袁缺感觉有破风之声传来,突然一个人从人群中跨出一步,而同时从他手上发出了无数枚飞镖暗器。
袁缺听风断位,身子在一刹那间变换了好几个姿态与方位,躲过了这些暗器。
原来这赤练妖姬故意这样以抛媚眼方式,想去分散袁缺的注意力,以给此人一击即中的机会。
袁缺不会给那人那么太多的机会,尽管还没有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袁缺也不需要看清此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于是袁缺干脆把眼睛闭上。
袁缺闭上眼睛,脑子里特别的静,他听到了人影在自己身边各个方位闪动,破风之声很清晰,而更清晰的是那人同时发出暗器的声音。
不论是哪个方位发过来的暗器,虽然袁缺闭着眼睛,但是在他心里却如晚镜一般,此时他脑海中还闪现出他小时候爷爷教他在山林中听风吹草木的声音,听大动物小动物的声音,听到声音之后还能说出大概的距离,在哪个方位,甚至旁边有什么……这经年累月的训练,他从小练到大,没想到一切在真正与高手的对战之中,竟然全都有用武之地。
袁缺身子突然如幻影般重叠起伏,这不是什么时候幻影术,而是他移动的速度太快,如此移影幻相之后,手袁缺双手之中抄着无数的暗器飞镖。
众人再次被惊住了,在他们眼中,方才袁缺所使的招数简直如鬼一般的令人不可思议。袁缺站定后,睁开眼看手上所接的镖暗器,全是一些打造精巧的透骨钉。
就在那人想借袁缺落定以后,便闪其身后再次发出更多的飞钉,这时候袁缺头也不回,双手向后一甩,手上所接的透骨钉瞬间全飞了出去,只听得“叮叮……”数声之后,那人发出的钉子全被在半空中击落,而稍后立马听到一声惨叫,那人身上被自己的飞钉钉了满身。
那个中等个头,身材偏瘦,颧骨特别高,看起来精明干练,但眼下脸上却是一种痛不欲生扭曲,痛得自己倒在地上,左右晃动,但不敢打滚,因为一滚那前面身上的肩上、手上、腰间、大腿上都被射有自己的飞钉,在其剧烈的扭曲下,开始渗出血色透显衣服。
看得出来,袁缺方才那盲甩的一手飞钉,一部分把那人掷来的飞钉拦截击落,一部分直接飞过去钉在了那人的身上,不过好似钉得全是一些穴道或关节,并没有致命的部位,只是让你痛苦不堪,而并未有想取其性命的意思。
袁缺趁着间隙缓了一下自己的气息,也慢慢调和自己的气力,他自己发现,他爷爷教他的一切,包括自己在山林中成长的时自己悟到的一切,在现实中运用在实战,越来越纯熟,越来越得心应手,他此时不免为自己感到骄傲。
眼下短短时间里,上来的三人都被打趴了。
剩下的人都有些惧怕了,原本一个个跃跃欲试,在南鹞侯爷面前一展身手的,可眼下见袁缺的厉害,心中哪能没有憷意。
独孤炼突然喊道:“怎么啦,一个个都怕了吗,当初我把你们招募过来,就看在你们都是顶尖高手的本事上,你们这么多年,不会连一个野小子都打不过吧,那我养你们来何用啊?”
听其语气有些愤怒,正要扬起手再次发火的时候,一个带剑的人走向袁缺。
此人看起来在这些当中还算一股清流,身材高挑均称,虽是中年,但修长的美须倒是映出几分英气。
此人刚欲拔剑,可是袁缺这一次却主动出击,顷刻间冲了上去,用右手直接压住那人的拔剑姿态,那人几次想挣脱袁缺的压制,可是就是没有机会拔出来。如此周旋了一阵,那人急得长须乱晃,眼睛中急出了血丝。
对于一个剑客而言,在对手面前,竟然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这可是奇耻大辱。
突然袁缺松开了手,对那人说:“胜负已分,我不想跟你动手。”
这中年剑客原本就是气血化成羞辱的怒火,听到袁缺这话,他当然理解成是对自己的一种嘲讽,那更加的怒火中烧。
他终于拔出了剑,剑影幻动,犀利快准狠的招几乎在他的情绪当中巴不得一下使出来,将袁缺挑于剑下才解恨。
袁缺摇了摇头,因为他知道这中年人的剑法很纯熟,也是练剑定是蛮有岁月了,但是此人剑法确是没有没有什么惊艳之处,或者说甚至还不如苏流漓的剑法。
那人刺出的雷霆一剑,却被袁缺轻松以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此时他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挺进无路,抽退无门。
袁缺这个还是比较干脆,或许是从小爷爷教的,在与人过招当中从来不手软,虽然最终可以不要人性命,但出招过程中不带半点杂念,干脆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