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穿越成为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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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南紫琴
独孤焕接话说道:“此些情况,本侯自是有所知,而且不瞒夫人说,本侯也算有些外沿的势力,就算不说,夫人自是知晓,不论是江湖野外,还是其它城邦之势皆有些许的往来,而就是父王不临政这六年来,外城势力早就知晓,而且以各种形式慢慢渗透枭城,幸而当初返往枭城的通道成了死亡之道,截断了互通有无的关键要道,虽然是如此,但是死亡之道却还是被袁缺他们的到来而打开了,眼下各股势力明流暗涌而入,正如夫人所说,眼下的枭城在天下九城之中慢慢要变成一座孤城了。”
绮萱夫人正眼看着独孤焕,眼神中有些惊奇,说道:“想不到侯爷果然心中早有预计,看来也不用夫人我多言了,侯爷该是在筹防此事了吧!”
独孤焕笑了一下,说道:“原来夫人想跟本侯欲商此事,此事事关枭城的安危,本侯自是一早便有着手明截暗堵,夫人大可放心。”
绮萱夫人说道:“眼下枭城多事之秋,尤其着用之良帅首阁临时有缺,铁恨与梁启阁二人正极力善后着余情杂事,不过眼下得力人手急需补充,不过此事由夫人我与二位大人及其它大臣着手操持便好,侯爷往下重心放侧重于如何御防外城渗透及阴谋,此事重大,关乎生死存亡,也只能交由侯爷去妥善,毕竟枭城未来早晚会由侯爷来主事。”
绮萱夫人这些话带着莫大的导向与吸引性,这算是鼓励还是算肯定,但是独孤焕听起来在开心的同时,更是深知其中的百般辗转。
独孤焕故意没有上心,只是说道:“枭城之基业,容不得外人觊觎贼窥,夫人放心,本侯定然竭尽所能以保枭城无虞,往下我便集力着手此事。”
说到这里,独孤焕止住了,突然很尴尬的好像有事想言,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侯爷办事,夫人我自是大可放心,定能相信枭城持续辉煌昌盛,不过侯爷好似话未说完,还有什么想说,但说无妨。”
绮萱夫人的眼睛还是真不放过一点点的小细节,直接把独孤焕的心思看穿了。
独孤焕脸上有些难为情,再次看了一眼苏流漓,然后看着绮萱夫人说道:“夫人,还是回到第一件事,就是关于苏小姐与郭云来此事,虽然知道此事来得唐突了些,况且苏小姐的态度已是很明确,但是本侯我相信从大计与长远而言,苏小姐是否再三考虑一番,毕竟在此次劫之中,郭云来为了大局也出了不少力,四下调动人手去协助铁律司,以保枭城之大局,或许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他为人办事踏实能干,也是一位极为难得的人才……”
“侯爷,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与郭总管定然是不可能的。”
苏流漓直接打断了独孤焕的话,一脸的不开心,语气也很冷然。
如此,独孤焕倒是没有前时难堪,而是一脸平淡的笑。
而此时绮萱夫人却假意喝斥道:“漓儿,怎么跟侯爷说话的,如此大不敬,越来越没有分寸,且听侯爷讲完嘛!”
独孤焕摊开双手,一脸笑意,说道:“不说了,本侯自是知道晓苏流漓心中只有袁缺一人,一下子很难从情感的执念中突然改变,理解,可以给时间!”
“就算到我终老也不会对郭云来有好感,侯爷还是死了这一条心吧!”
苏流漓突然嘣出这一句,而绮萱夫人真的脸色大愠,直接真的斥道:“漓儿,放肆!”
怒斥苏流漓之后,苏流漓自是一脸委屈,竟然跑出去了,有些伤心,掩面而出的。
“侯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可能平日里被夫人我惯坏了性子,别往心里去啊,方才侯爷也说了,她自是心有所属,一时半会难以得新接受其他人,侯爷可否给夫人我一个薄面,不去怪罪于她。”
独孤焕朗声一笑,说道:“苏小姐自是性情刚烈耿直,这一点不但不令人反感,而且正直磊落,我倒是还有一番欣赏,本侯自是不会往心里去,强扭的瓜不甜,一切还得顺其自然为好,不过有些事情,关乎长情,或许到时候会有转环的余地,没事,此事暂作罢。”
绮萱夫人也笑着说道:“侯爷好气魄与大度量,如此胸怀,自能担当大事!”
此言又是绮萱夫人顺水推舟之意,很明显话中处处要往某个独孤焕最终的关注点上靠,可是独孤焕也是很无在意的样子,看来二人就算如此客气说话,其间的心思较量一直没有落下过。
说完之后,独孤焕一时又欲言又止。
“侯爷,看你有心事?”
绮萱夫人直接问。
独孤焕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笑说道:“夫人,有些问题,本侯不知该不该问?”
绮萱夫人笑着说道:“侯爷有何问题,直接问吧!”
独孤焕说道:“枭城这么些年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这些事情一直悬而未有结果,想必夫人这里会有答案,所以冒昧地问一下。”
绮萱夫人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显示一番但说无妨之意。
“先容本侯大胆的妄揣一番,若是说得有些冒犯之处,在此先在夫人面前讨个担待与原谅,本侯是在想,当年六年前,也就是大哥煜侯爷遭事之后,父王因为痛心而抱恙脱政,而不久之后,突然通往枭城的大道便成了死亡之道,当初或许本侯还处年少,也未真得知此事之真要,但现在一想,定然莫不是父王,或者是夫人之意,因为这样是一种从枭城大计着眼,并非封闭来往,而是一种暂时性的自我保护,由此可见,在六年前,夫人或许早已有了提防外城之布局……”
独孤焕说到此,征求的眼神看向绮萱夫人,在等待答案。
绮萱夫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南鹞侯果然与众不同,心中万千玲珑,真是周虑思全,不过,侯爷有如此想法,也情理之间,看来也是对于枭城与外城之间的平衡也是早有心图,这一点是很好。”
独孤焕听到如此含糊其词的说法,也不好再继续问下,不过他心中基本也有了想要的答案。
独孤焕又说道:“或许怎么也没有想到,九死一生的死亡之路,却偏偏因为袁缺的踏足而被突然破防,想当初死在那条路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亡之道天下闻名,闻路惊魂,可偏偏让袁缺的出现给打破了这一切,夫人在始料未及的意外之时,也偏偏机缘巧合袁缺又来到了东鹰侯府,这或许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而此袁缺却又是当年伯侯的幸存之子,这种奇巧,任谁也没有想过,不知道夫人此前是否有想到过?”
独孤焕问的问题模梭两可,绮萱夫人还真的没有听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问题又不像问题,而且也没有刻意地问到某个点,而这是带有引导性的征求一些说法罢了。
“夫人我不明白侯爷之意,侯爷到底想说什么?”
她坦然地说道,脸上却充满着惊奇的疑惑。
或许这就是独孤焕故意这样东一句西一段地说法,好让绮萱夫人一时被导乱,有些问题看似要问,可是突然变成了自己猜想出了答案,而这些看似答案的话语,却突然之间又突然好像在确定某个问题。
绮萱夫人再次说道:“侯爷,有什么直接说,不必把事情弄得云山雾罩!”
独孤焕笑了笑,说道:“夫人一心为枭城计,这么多年倾尽心血,大至枭城之明日,小至人才之预用,一切尽在夫人的掌舵之中,这一点便是我枭城之福……”
“行了,侯爷,不必说这些有的没的虚礼客套话,有话直说,有问题直接问,你应该知道夫人的为人。”
绮萱夫人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还是猜到了独孤焕如此绕弯子最终想要说什么。
独孤焕倒是还是笑意不改,突然转变话题,说道:“我想夫人当然对李睿在洞中自裁之前与大家说的那些话吧,其实不论姑听或信以为真,今日不妨坦诚相见,本侯很想知道这其间的千丝万缕的脉络,当然我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或许夫人有什么想对我说,本侯便洗耳恭听。”
绮萱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