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黑仙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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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母妃,焕儿做事自有分寸,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而眼下却是最好的机会,看来是老天在帮我。”
独孤焕安慰着秋妃,而秋妃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美丽的脸庞写满了担扰又无可奈何。
“你是不是要对绮萱夫人下手?”
秋妃实在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母妃,不是我要对她下手,眼下也用不着我来动手,我相信袁缺会解决掉她的,要知道这可是不共戴天的世仇。”
独孤焕说完,秋妃还是很担心地说道:“话虽然如此,眼下绮萱夫人生死不明,又落在了自己仇人的手上,但是焕儿你想过没有,若是那个袁缺真的解决掉了绮萱夫人,他必然会夺回本属于他的东西,那矛头自然会调转来对付你啊!”
“母妃不必担心,孩儿正在运筹着如何让他们两败俱伤,到时候轻轻松松收拾残局!”
独孤焕脸上闪出了光,那种自信填满脸上,突然他正颜对着秋妃问道:“对了,母妃,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您可清楚?”
“什么事情?”
“就是绮萱夫人除了是父王的原配夫人,她隐藏在身后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隐藏身份,什么隐藏身份?”
“母妃与她同时侍候父王这么多年,而平日里又以姐妹相称,难道母亲不知道绮萱夫人背后的故事,或许说她在未成为父王的夫人之前,她是什么人?”
“这个我倒是没有了解太多,只知道绮萱夫人很厉害,而且会武功,当年你父王坐上枭城王的位置,她的确居功至伟,或者说不论从计划安排还是人手调集,大都是出自她之手,确是一个十分厉害之人,但是这么多年了,平日里她一直很谦和,面上与我们相处得也很不错,看起来事事会关心照顾人,我还真不知道她背后有什么故事,焕儿,你为何有这么一问。”
“母妃,到现在你还跟孩儿打这种马虎眼嘛,我知道母妃让我们尽可能的不触碰一些事情,可是我都说了,有些事情立定决心必须要去做的。”
独孤焕看出来了,秋妃是有意把话题说得很轻描淡写或者有些敷衍,可是独孤焕是何等聪明之人,所以一急说出了这样的话来,话语中还带着恳求的语气。
秋妃知道被看出来了,只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很无奈的样子。
“其实,我对绮萱夫人也不是很了解,只是早年也听你父王稍有提过,说她是当世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好像是来自于江湖,而且还是江湖什么名宿的后人,当然你母妃我自小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根本不懂什么江湖,反正夫人武功很厉害,想必你是知道的……咳,也就这些,其它的不是太清楚……”
独孤焕口中念叨着:“江湖名宿的后人?江湖名宿的后人?……难怪她一身高不可测的武功,原来是有这样的出处……”
“母妃,还有其它的吗?难不成就这么一小点?”
秋妃点了点头,说道:“夫人本来就很神秘,而且关乎她的出身与背景没几人知道,因为你也知道母妃不是那种好惹沾事的人,所以也不关心这些,若要真正清楚底细的,或许只有你父王知道。”
独孤焕点了点头,边思量边踱步,口中喃喃地道:“父王定然是知道晓,可是父王神情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都不好判断,不过说到这里,母妃您看!”
突然独孤焕从袖中拿出一块湿漉漉的丝布。
“这是什么?”
独孤焕笑了笑,说道:“我怕引起那些宫女太监的怀疑,所以把给父王喝的汤药在一个瞬间全倒在这上面了,我要拿这些药汁及残渣给信得过的药师去验证一番,一切就会有一定的清晰度了。”
“你是在想是夫人这么多年来给你父王下药,故意让你父王处于这种失心的状态?”
秋妃问完,独孤焕对她说道:“我知道母妃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你不愿说出来罢了!”
看来被说中了,秋妃不作声,眼神已有承认。
“这两日在你父王身边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也心中有了疑惑,因为你父王状态时好时坏,而且原本有些清醒的时候,可是却又到了按时喝药汤的点了,一旦按时喝下药汤,要不就是昏睡,要不就是神智更迷糊,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的。”
秋妃说到这里,有些受怕。
独孤焕补充道:“我们都看到了,父王那般害怕那药,证明当时他是清醒的,也知道这药有问题,但是迫于这么多年的逆来顺受,所以已形成了习惯,慢慢心已无力挣扎,所以父王从心底里害怕的不是药汤,而是绮萱夫人其人,若是我估摸着没错,定是如此。”
……
独孤焕与秋妃聊了很多,一直至夜色降临才离开,而离开的时候一出秋妃宫的门便碰上莫须有刚刚带着一帮禁卫路过门口,独孤焕自是明白,这不是巧合,而是故意,似乎他的行踪一直在被监视着,他心中虽然极为愤怒,可是面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竟然很很客气地向莫须有主动打招呼,还关心的说一声:“辛苦了!”
晚膳要来了。
贺莽百无聊赖,双手握着拳头,然后来到杨紫梦跟前,笑着说道:“杨小姐,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吗?”
“怎么玩?”
杨紫梦也是无聊,坐在那里手托着香腮本来一直看着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袁缺,此时也应和贺莽,也算是调剂一下心情。
而木凌风也凑了上来,说道:“贺兄,你搞什么,等一下晚餐就送进来了,再忍一下。”
贺莽看了木凌风一眼,说道:“我说木大侠,别安慰我了,你不是一样枯燥乏味,不如一起来吧。”
木凌风笑了笑,说道:“如此关着,确是让人倍感难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风声,好吧,一起玩吧!”
“好的,那你先来!”贺莽把紧握的拳头递到木凌风跟前,说道:“现在我握着的手里只有一枚铜仔,若是你猜得中的话,那晚上的属于我那一份酒就给你喝,若是你猜不中,那你的酒就归我了,就这么简单!”
木凌风笑了笑,说道:“还真是够无聊的,既是无聊,那就以无聊来打发无聊吧,好的,我猜那枚铜板应该在左边的手里。”
木凌风刚一说完,贺莽马上展开了拳头,欣喜地说道:“错啦,那你的酒归我了!”
木凌风这一下不干了,忙说道:“我说贺兄,你讲不讲道理啊,我明明猜对了,那铜板仔不就是在你左手上吗?我赢了啊!”
贺莽却狡黠地说道:“你输啦,你方才所说的左边的手里,并没有说清楚是我的左手边还是你的左手边,我们是相对立的,而以你的角度说左手边那便是我的右手这里,一切以庄家为主,所以你输了!”
木凌风苦笑,用手指着贺莽,真不知道说什么,而贺莽却在那里得意的笑。
杨紫梦看明白了,笑着说道:“这么简单的游戏,我来一局吧!”
贺莽故意转过身去,摆弄了一下,然后再次握着拳头递到杨紫梦跟前让她猜。
“我猜那铜仔应该在贺大哥你的左手边!打开吧!”
杨紫梦自信地说道。
贺莽慢慢把手打开,那铜钱就在贺莽的左手里躺着。
“你赢了,奇了怪了,杨小姐你怎么这么聪明,我还以为你会认为我会把铜钱调只手的,为什么你还是猜我的这只手里有呢?这是纯撞彩的还是思量过我的心思。”
贺莽笑着认输,杨紫梦却说道:“很简单,这就是人的心理,你肯定认为我不会再去猜刚才木大哥猜过的那只手,所以我就偏要去猜,而且这种把握性很大!”
“别动!”
突然袁缺什么时候也过来了,而且看着贺莽手里的铜钱,突然若有所悟地自言道:“或许真是这样,为什么我早没想到呢?可能我知道他在哪里了!”
袁缺此话一出,大家惊奇之余,更有些莫明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