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熔细思极恐。
他还年轻,而且这么年轻便做了一一城之王,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傲视天下的武功,若真是有朝一日变成自己的父王那般,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所以,他想着寻找希望,而思前想后,最后的希望或许只有绮萱夫人——蓝丝绮。
“对,一定有解决的办法,一定在绮萱那里。”
于是,独孤熔加快了脚步,直接直冲冲的奔了出去,毫无半点王者的气势。
幽香的暗室,灯光柔和,独孤熔再次走了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此次,他突然心中很不踏实,感觉心中有些愧意,不知道是伦理的敲打,还是内心的恐慌。
宽室之间没有看到绮萱夫人。
独孤熔再次来到那些陈让的手笔画像前,看着画中的绮萱夫人,各种曼妙之姿,着实令人迷醉。
独孤熔此时清醒一下,便在暗室之中开始四下翻找,可是这是天然的岩洞改造的石室,除了坚硬的石壁和一些装饰之外,根本没有多余的藏东西的地方,如此急匆匆的找翻了几遍,自然是毫无所获。
当他有些消极懊恼之时,他突然看向拐进深处石室的高石处多了一个人影,一个丽姿婀娜的中年美妇,这不是绮萱夫人是谁。
她一直这样看着独孤熔翻找东西的全过程。
见到独孤熔看向自己,只是冷笑一声,眼神之中充满了可怜与同情,而更多的是开心与恨。
“别白费气力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这世上就根本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绮萱夫人冷冷的说话,竟然像疯了一般长笑起来,笑得极为诡异。
独孤熔被这一笑忽然刺激到了,便说道:“本王知道了,知道了,当初你是故意把传说中的武功秘笈藏得那么的浅显,因为你知道就算有偷去或摹了去,就算练成了神功,也是自掘坟墓的,是吗?”
听独孤熔这么一说,绮萱夫人停住笑,突然眼神一转,便顺着其话说道:“独孤熔啊独孤熔,你觉你是真傻呢还是太蠢呢?还是因为害怕而失去了理智的胡思乱想,不过也罢,看你如此着急想寻得最后的两卷功法,或许你的反噬已经越来越恶化了……”
绮萱夫人说着,又笑了起来,笑得极为不正常。
独孤熔突然闪身过去,直接双手捧着绮萱夫人那张绝美而成熟的脸,狠狠地说道:“快告诉我,最后的那两层心法在何处,本王知道一定是你藏起来了,快点给我,快点给我……”
独孤熔有些着急,可是绮萱夫人见他越是这样,她便笑得越开心,便道:“或许你猜的没错,若是真的有完整的《九幽秘赋》的功法,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懂,不过,你也知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你的命便掌握在我的手里,听得明白吗?”
看着绮萱夫人冷眼瞟着自己,独孤熔慢慢松开了手,然后突然自己也笑了笑,缓了口气,说道:“本王差点钻入你的话机之中,好吧,我宁愿相信这《九幽秘赋》就只有七重功法,而就算有九重,那么也不可能在你那里,因为若非这样,当初父王也不会因为反噬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本王的命掌握在你的手上,说得到是煞有其事,行行行,马上本王的命就在你掌握之中了。”
独孤熔突然邪性的笑了笑,绮萱夫人被这如此反差的改变也怔住了,未等她反应过来,独孤熔便扑向了她,然后便捧着她的脸便狂吻上她的嘴,绮萱夫人想挣扎,双手在空中划动,因为几乎被独孤熔吻到窒息了,想推开也用不上力。
独孤熔终于松开了口,笑着说道:“本王的命就是你的,拿去吧!”
“你个畜生,你就不怕遭报应,还要……”
绮萱夫人话未说完,身子已被独孤熔封住了,又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独孤熔心中的色欲更加的强烈了,感觉自己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尤其面对着绮萱夫人,他真的是有些无法自拔。
他一把抱住绮萱夫人,快速走进那小室也就是绮萱夫人的卧室,然后把绮萱夫人一把丢在了床上,然后开始在其脸上嘴上脖子上狂吸狂吮狂吻,嘴上动作疯狂,手上动作更疯狂,很快便除去了绮萱夫人身上的衣裳……
这是第二次了,不过这一次绮萱夫人眼神很淡然,竟然没有惊恐与强烈的仇恨,而是一种逆来顺受的无力坦然接受感。
……
一场兽性大发的“酣战”之后,独孤熔拥着赤裸的绮萱夫人躺在被子里。
“夫人,你知道吗?你的身体让本王上瘾了,你说怎么办?”
独孤熔咬着绮萱夫人的耳朵说道,然后把她紧紧搂着,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冲上云霄之后温暖的疲软感。
绮萱夫人没有表情,冷冷的看着帐顶,有一种暗暗思忖的样子。
“其实本王也知道,这么多年了,你如此绝美之姿,正值春色泛滥的年纪,你是需要的,因为从你享受的过程本王就知道,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成这般结果,你就认了吧!”
独孤熔紧紧抱着绮萱夫人,眼睛闭着,像梦呓一般的说着。
绮萱夫人不说话,也不想说话。
“往下,本王一定会经常来爱抚你的,这样吧,反正都成这样了,你不如就把最后的功法给本王吧,本王保证一样成为枭城第一夫人,可否?”
此时的独孤熔怎么突然变得像小孩子哄糖做交易一般,如此幼稚的话,竟让绮萱夫人眼珠子不停地打转。
“唉……”
绮萱夫人叹了一口气,此时完全没有了那种高贵的威仪,好像一个无辜的小女人一般,因为所有一切已全被眼前这位年轻帅气的王给霸占了。
“哟,叹什么气,叹得那般无奈?”
独孤熔此时睁开眼睛,然后脸凑在绮萱的面庞前,邪性的笑着。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竟然处处折在你这畜生手里,当时我就想过一死了之,可是我心有不甘,也只有忍气吞声,好死不如赖活,人这一辈子来来回回争争抢抢究竟为了什么,到头来都是一场空,什么都不是……”
绮萱夫人像是自说自话。
“你想通啦?”
独孤熔邪着继续问道,然后还在忍不住在绮萱唇上吻了一下。
“你这畜生,是不是最近色欲很强,而且有种欲求不满?”
绮萱夫人突然问道。
“这……你看出来啦?”
独孤熔有些诧异。
“看来你离的反噬越来越强烈了,就像当年你父王一般,当时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无法控制反噬,几乎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他只要一见到就不会放会,以至加耗了精气而更加地倾泄的快。”
听到绮萱虽然不是关心的话,但是说得却是真话,独孤熔对这一点便感到绮萱夫人似乎变了,难道真的征服一个女人只要有了关系后便会疏淡仇恨吗?
这一点独孤熔小时候也有听过关于父王的这种消息,只是封闭了,所以大凡都未曾流出来,不过他是王家之人,多多少少会听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