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
“你也太厉害了。”
“这就将王德打发出去了。”
“就是……,就是……是否太将他得罪到底了?”
“正月里的事情,钟儿打了他一顿,一直在记着,婶子你这样说他……,他怕是……。”
“……”
在偏房内继续制香的秦可卿,等来婶子的归来。
从婶子口中听到那些话语,秦可卿娇容多惊讶,多难相信的看向婶子,婶子真那样说了?
硬生生将王德说跑了?
将王德说的哑口无言,羞愤多怒的跑了?
婶子!
这样的应对之法,实在是出乎意料,不愧是婶子,先前自己和婶子所想的法子……太柔和了一些。
婶子刚才的应对,太干脆了,太利落了,太强势了,太诛心了,太……打脸那个王德了。
虽未真正打他的脸,只怕比打他的脸还要厉害吧?
然!
王德被婶子生生说走了!
自己都能想到那个王德心中肯定愤怒不已,肯定羞怒不已,若非不能行动,还真可能站起来打婶子。
王德走了,是好事。
婶子这样的手段,后续的麻烦事也不小吧?毕竟……算是将王德彻底得罪了。
“……”
“无妨,我心中有数。”
“王德!”
“现在王家做主的不是他,也不是婶子,是叔叔!”
“下午,等叔叔回府的时候,我亲自出府一趟。”
“带着礼物回去。”
“我不信我踏不进去那个门。”
“至于王德,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
回想着刚才的场景,目视王德放着一句句的狠话,为小厮推着离开荣府。
凤姐心中就多快哉。
至于蓉大奶奶说的麻烦事,自然知道是什么。
也不为大碍。
王家还轮不到王德做主,他越是那样说,越明证他没什么可说的了。
“王家老爷。”
“他……,婶子你一个人回府,是否……?”
秦可卿有些担心。
暂缓手上的制香动静,看向身边已经再次穿上白色衣衫、戴上口罩的身子。
“无妨!”
“你前几日送我一支塞外老参,我本就是要送给叔叔的,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回去一趟。”
“叔叔于我还是不错的。”
“一些事情,在王德面前很大,在叔叔面前多寻常。”
“……”
凤姐摇摇头,虽有担心,却非十分担心,刚才自己将王德说的羞怒离开,自己……是有一些失礼。
既然失礼,当有弥补。
同叔叔说一下,事情不为大。
王德!
接下来不来生事,最好的。
“老参?”
“嗯,最近明月道长也做了一些适合女子所用的养元丸药。”
“还没有大量制作。”
“效用很不错。”
“和定坤丹各有千秋。”
“我现在就派人去那里取来一些,为婶子所用。”
“……”
婶子之言,秦可卿明悟。
婶子这也算是将事情弥补一下,将事情化去,历经此事,那个王德怕是没有颜面再来了吧?
至于老参之物,不为什么,她们现在身子康健,也用不到,所思,又提及另外一物。
“女子所用的养元之物?”
“这……,再好不过。”
凤姐没有拒绝。
其实一株塞外老参已经难得了,近些年来的京城,不知怎么回事,上年份的老参越来越难买。
有闻是塞外一些靺鞨之人为乱,不让一些好参流入关内。
也有闻是一些老参都被更尊贵的人提前买走了,两府门楣减弱,所得不为多。
和定坤丹相仿的女子养元之物,当为贵重。
王德!
于刚才对王德说的那些话,自己其实并不后悔,都是王德自找的,自己说的话他多生气。
难道他说的话,自己就很开心了?
什么沾光沾光的……,听上去都令人浑身不舒服。
好像整个王家的所有人,离开了叔叔,都不能活了?都不能吃饭睡觉了。
他再次提到了父兄,着实令人生气。
父亲仕途不顺,难以为之,只得黯然归于金陵祖地为事。
王仁兄长,他……。
希望他这一次归于京城,可以稍稍进益一些。
也不知道王仁兄长这一次入京准备做些什么,是准备做官?还是做其它的事情!
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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