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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南可没有发现孟明琪之异状,只听他笑道:“老哥!不瞒你说,我自小即常受别人欺侮,为了自卫,只有以智斗力了!”
赛张飞突然道:“老弟,听你的口音,你也是本地人,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呀?”
杜南闻言倏然想起自己溜出来这么久了,那只母老虎一发现自己溜出来玩,自己回去以后,恐怕又有苦头吃了!
想至此,不由神色一黯!
赛张飞以为自己触到了他的隐衷,便笑道:“来!
老弟!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帮我出了这个好‘点子’”
杜南一想起衣玲娇这只母老虎,整个的心情立即转为恶劣,漫本经心的干了一杯酒之后,立即默然不语!
赛张飞原本想邀杜南加入他的‘关系企业’,好好的为他设计赚钱绝招。
此时一见他的神情,只有暂时作罢!
他决心命手下暗踪跟随地的落脚处,再另行设法。
此时,孟明琪早已想好如何进一步考验杜南之对策!一见气氛不对,便笑道:“老弟!多谢你的招待,老夫还要去领奖金哩!”
赛张飞笑道:“对!对!要不要晚辈陪你们去?”
孟明琪立起身子,笑道:“老弟,不敢劳动你的大驾,老夫另有他事待办,领了奖金之后,必须南下,就此告辞了!”
“好!好!他日路过洛阳,只要向人略加探听,即可知道晚辈下落,祝前辈一路顺风,晚辈不送了!”
赛张飞目睹三人远去之后,立即招来诸掌柜低声吩咐一阵子之后,重又回到酒楼后面静待佳音了!
章家杂货店内。
章光华笑嘻嘻的将银票交给孟明琪以及杜南之后,道:“恭喜三位中大奖,破了洛阳城最高中奖纪录。”
杜南小心的将银票塞进怀中后,笑道:“哈罗!‘头家’,你被我们中了大奖,居然还笑得出来,有气魄!”
章光华笑道:“小兄弟抬爱了,输赢乃是赌家常事,笑嘻嘻也是过日子,愁眉苦脸也是过日子,我当然要笑嘻嘻了!”
杜南暗暗骂道:“干x,年纪轻轻的,就如此老奸,迟早会夭寿!”
表面上却道:“哇!怪不得你们这里没有卖‘苦瓜’系列的产品!”
孟怡红不由噗嗤一笑!
章光华脸上一红,旋又问道:“小兄弟!有一个问题请教你,凭什么灵感促使你第一次签‘大家乐’立即中奖!”
杜南故作神秘的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经过这一次的试验以后,我有把握以后期期必中,你还敢让我签吗?”
章光华神色一变,但立即恢复正常,只听他笑道:“小兄弟,你一定看见知府大人于上月下旬送给敝店的这对门联吧,欢迎你继续来签!”
杜南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发现贵店的门联不一样了,以前是平安,现在却是银光宝气,不得了哩!”
稍稍一顿,偏过头对孟明琪问道:“老前辈,咱们下一期就签五万两银子吧!反正扣除本钱及捐给寺庙以外,咱们还有赚的!”
孟明琪尚未开口,章光华已经神色大变了!
杜南见状笑道:“哈罗!头家!你怎么变成‘苦瓜脸’啊?”
章光华轻咳一声,道:“小兄弟爱说笑!”
杜南不为已甚的道:“头家,我们研究过了以后,再来捧场吧!”
章光华笑道:“欢迎!”
出了杂货店,孟明琪将那两张银票,递向杜南,笑道:“小兄弟,老夫尚有事待理,这两张银票就由你全权处理吧!”
杜南收下那张七千两银票,笑道:“老前辈,这张银票,我替你送到‘若尘寺’,请他们代为布施,至于这张银票请你收下!”
孟明琪笑道:“小兄弟!老夫完全是托了你的福哩!”
“老前辈!我已经吃了红了!你留着自己处理吧!
我尚有事待理,有缘自然会再相逢,届时再好好的聊吧!”
说完,挥挥右手朝城外奔去。
孟怡红依依不舍的瞧着杜南背影,直到他拐人另一条巷道,方收回目光,却听孟明琪笑道:“红儿,这娃儿不错吧?”
孟怡红没来电的娇颜飞霞,低声道:“爷爷,他怎么急着要走呢?”
孟明琪故意道:“红儿,瞧他慌慌忙忙的神情,一定是要吞没这笔银子啊,胃口未免太小了,哼!”孟怡红急道:“爷爷,他不是这种人啊,你不要乱猜!”
“怎么不是呢?他自认咱们不知道他的地址,才作此决定,否则,最起码他应该将他的落脚处告诉咱们呀!”
“不可能!不可能!他若是决定如此做,何不两张银票一起拿走!”
“这娃儿精得很!你若是如你所说,我们一定会跟踪的!”
孟怡红仍是摇头道:“爷爷,你把人心看得太险恶了,对了!他一定急着把此事办妥之后,赶回家,否则一定又会挨那姑娘的责打!”
“嗯!红儿总算可以‘出师’(独当一面)了!方才赛张飞话中提醒了他这件事,你没有看他的神情有异吗?”
“爷爷!你最坏了!故意逗人家。”
“嘘!丫头!这儿是大庭广众哩!”
孟怡红迅速四下一瞥,发现有不少人在暗中注视着自己,立即低声道:“爷爷!那些人不怀好意哩!”
孟明琪不在乎的笑道:“俗语说,财不露白,咱们这对大肥羊既已漏了底,马上就有麻烦了,把他们引到城外去吧!”
“啊!爷爷!他会不会也被人盯上了?”
孟明琪佯作不知的问道:“谁呀?”
“南弟!”
孟明琪笑道:“没关系啊!他精得很,吃不了亏的!”
“爷爷!这些人皆会武呀!南弟若被挟持”
“红儿!他的任督两脉已通,吃一点苦也碍不了事的!放心吧!”
“不行啊!他若被杀了怎么办?”
“好!好!爷爷这把老骨头就陪你去看一下吧!”
“谢谢爷爷!”
事实上,孟明琪已经决定暗中跟在杜南后头,观察他了,此时只是逗逗这位一向心高气傲的丫头而已!
两人一走出城外,只听身后一阵衣袂声,心知必是那些家伙要来拦截了,立即止住脚步不语。
果见十余名流里流气之白衫汉子越过二人,挡住了去路。
只见一名为首着狞笑道:“哟!挺‘水’的幼‘齿’哩!”
其他之人哄然嘿嘿大笑!
孟明琪仍是微笑不语!
孟怡红双目煞光迸射,叱道:“哼!下流的货色,聚众拦阻本姑娘的去路,究竟有何用意!”
“哟!挺泼辣的哩!咱花花郎君就喜欢这种够劲的妞,嘿嘿!陪大爷去乐乐吧!”
话未说完,右掌已捞向孟怡红胸前。
“找死!”
只见孟怡红,手一挥,‘卡’一声,花花郎君惨嚎一声,捧着那一只断掌,不住的往后退着。
其他汉子大呼一声,取出各式各样的‘家伙’,围攻了过来。
孟怡红赤手空拳迎了上去,只见她纤掌似闪电般,扣、捏、扭、挥,只听‘哎哟’!惨叫连连!
半盏茶不到,十余位汉子,人人皆是右掌折断,迅速后退着!
孟怡红杏目一睁,叱道:“滚!”
十余位汉子如丧家之犬急逃而去。
孟明琪颔首道:“红儿,你这‘兰花儿穴手’更见火候了!”
“爷爷!南弟一定遭了围攻,咱们快去吧!”
且说杜南果然诚如孟明琪所料,为了早点回家向衣玲娇报到,匆匆告别他们二人之后,拔足狂奔向‘若尘寺’。
边奔边忖道:“孟老前辈也真怪,那家大庙不乐捐,偏偏找一家又偏僻荒凉又遥远的‘若尘寺’乐捐?”
奔离城外,折向东南角,专择小径奔去。
一来是抄近路,二来可以避免和衣玲娇碰面。
他越奔越有劲,一看天色已是申中时分,不由叫苦道:“妈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呢?”
立即加劲冲了出去。
奔行不久,陡听一声:“喂!老大!”
杜南一听是梁光的声音,立即紧急煞车,然后往回奔。
“喂!老大!是不是哪里发生火灾,你急着要去抢救啊?”
“拜托!粱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吧!”
“老大!‘恰阿娇’在找你哩!神情挺着急的哩!”
杜南只觉得自背脊处冒起一股凉气,神色随之一变,急忙问道:“真的啊?她现在在哪里呢?”
“大概也是在这附近!老大!你可要小心哩!我到今天才真正见识到她的功夫,来去似风,出手又重,你瞧!”
梁光指着淤青的右腕,道:“她只是轻轻抓着我询问‘有没有看到你’,我这手腕至今还隐隐发疼哩!”
“妈的!这个家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老大!你现在要去哪里?”
“若尘寺。”
“哎哟!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庙有什么好去的呢?何况庙后那处断崖深不见底,摔下去非‘翘辫子’(死亡)不可!”
杜南瞪了他一眼,道:“妈的!你不会说一些吉利话呀?”
“失礼!失礼!老大!你去‘若尘寺’做什么?”
杜南自怀中掏出那两张银票,得意的道:“哼!你自已先瞧一瞧再说!”
“妈呀!七千两,三十五两,喂!老大!你正式‘下海’啊!”“干x!我又不是‘金大班’,我下什么海,这张三十五两是你那五钱银子赚来的,至于这七千两则是‘吃红’的!”
杜南一听到衣玲娇找他找得要死,便豁出去要流浪天涯了,因此也不急着赶去‘若尘寺’。
当下拉着梁光走进树林深处仔仔细细的将经过情形说了出来,听得梁光赞不绝口,目瞪口呆的!
“梁光,你们老大没有让你丢脸吧!”
“佩服!佩服得‘六’体投地!”
“‘六’体投地?什么意思?”
“连‘老二’也佩服你啊!妈的!既然这一招有效,以后只要有新坟,咱们就去‘求牌’,不用三次,咱们就”
杜南瞪了他一眼,道:“就就躺着‘吃’,躺着‘拉’,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事事要人服侍,你自己去‘享受’吧!”
“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恰阿娇’找我找得心急似焚,我还能在此地‘混’下去呀?猪脑!”
“是!是!我是猪脑!来!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不过,倒是可以留着‘走路’时吃。”
“对!我就是特地为你准备的!”
“梁光,谢啊!我走了以后,你及兄弟们可要多留意些,千万别让‘猪哥帮’的人吞并了咱们‘金刚帮’。”
梁光却哭丧着脸道:“老大!以前有你在,咱们二人联手,还可以和那些‘猪哥’一拼,你这一走,咱们‘金刚帮’可能会‘散鼓’(解散)啊!”“妈的!绝对不可以‘散鼓’,想一想咱们费了多大的劲儿,吃了多少的苦,才组成‘金刚帮’,怎么可以说散就散!”
“老大!可是,我罩不住呀!”
“妈的!罩不住用挺的!”
“挺不住呢?”
“宁死不散!”
“老大,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由我去和‘恰阿娇’谈判!”
“妈的!你敢去和那只‘母老虎’谈判呀!我看你先去办个‘人寿保险’,记住‘受益人’就写‘杜南’!”
“老大,别说风凉话啊!想个法子吧!”
“妈的!别谈我啊!若非那只母老虎逼我逼得那么紧,我也舍不得离开这群‘死忠兼换帖’的朋友哩!”
“老大!呜呜”
“妈的!男子汉大丈夫,哭啥来?”
“老大!我一想起要和你分别,我便由‘男子汉大丈夫’变成‘女子汉臭豆腐’了!呜呜”
“停!别哭了!好啊!我留下来啊!”“真的?哇!好棒!老大万岁!”
“妈的!万岁?万个鸟岁!我非被揍得碎成一万块不可!”
“老大!我陪你去!要碎大家一起碎!走!”
两人这种生死情谊令隐在暗中的孟明琪及孟怡红看得感动不已!
孟怡红更是频频擦着眼泪!
杜南和梁光走没多远,陡听一声朗喝:“小鬼!站住!”
两人倏然止步,转首一瞧,只见三名灰衣大汉,身形似电般疾驰过来,杜南立即转身踏向前一步。
只见居中的那人在杜南身前丈外止住身子,阴声道:“小鬼,听说你这一期签‘大家乐’赢了不少的银子?”
杜南挺胸昂然道:“不错!你是羡慕?还是嫉妒?”
“嘿嘿!大爷想吃红而已!”
“哟!瞧你一副男子汉气概,怎么学习贾宝玉那娘娘腔要‘吃口红’,失礼!少爷没涂口红!”
在那人右边的瘦削中年人吼道:“妈的!小鬼!你吃了熊心豹胆了?竟敢对咱们‘老大’如此无理?”
“嘘!小声点!你忘了现在官府正在实施‘二净专案’,专门抓各大小帮派的‘老大’!”
“小鬼!你”“咳咳!少爷亦是‘金刚帮’的老大,休得无礼!”
那人气得差点吐血,吼道:“小鬼!先做了你,再抢银子!”只见他右掌一挥,一股掌劲疾劈向杜南。
杜南悍不畏死的冲了过去,双手往外一挥!
“碰!”一声那人居然向后退了一大步,不过杜南却飞了出去,梁光急忙上前欲接住他!
“哎呀!”梁光身子摔在地上,立即疼得叫出声来!
杜南爬起身子之后,立即又冲了上去。
那大汉正在惊愕这小鬼居然能将他震退之际,陡见他再度冲了过来,狞笑一声,又劈出一掌。
“轰”一声,大汉又退了一步。
杜南却口吐鲜血,摔在地上。
梁光一见那大汉逼了过来,欲对杜南下手,立即吼道:“妈的!别赶尽杀绝!”身子迅速的冲了过去!
“砰!”一声,血箭狂喷,摔飞在地,久久爬不起来。
杜南擦去嘴角的血迹,迅速的爬起身子,又冲了过去。
大汉狞笑道:“妈的!不怕死的小子,大爷今天就试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大爷的拳头硬?”
说完,又一掌劈了过来!
杜南这一次可学乖了,只见他霍然转弯避开那掌力之后,迅速的一拳朝大汉的左腰击了过去!
事出突然,大意轻敌的大汉“哎唷!”一声,抱腰退后一步,杜南一拳得势,立即追了过去,双拳猛击过去。
大汉又中了三拳之后,才仗着诡异的身法避了开去!
“妈的!你们不是要吃红吗?别跑呀!干你娘!吃红,少爷今天非把你揍得满脸通红不可!”
可惜,技不如人,饶他身子灵活,仍然追不上对方,不由破口大骂:“干你娘!你就只会学‘王八’躲闪呀!干脆躲在你老母的裤内!”
此时大汉已经缓过一口气,闻言双目煞光四射,一双右掌漆黑似墨,冷哼一声,就欲朝杜南劈了过去。
杜南不知死活,双手再度推了过去。
陡听一声冷哼:“毒风掌,好狠的手段!”
那三位汉子正欲察看是何人之际,身子齐皆一震,便被制住了穴道,心中不由得亡魂俱冒!
那位凝聚毒风掌正欲劈出的汉子遭杜南双手一推,立即摔倒在地,毒气四散,循序攻向心房。
骇得他狂叫救命不已!
杜南毫不客气的提脚连踹他胸部三下之后,骂道:“妈的!不要脸,摔了一下就喊救命!这种角色还出来丢人现眼!”
又重重的踹他一脚之后,转攻向居中那位汉子。
只见他应手而倒,杜南诧异之余,骂道:“妈的!原来只是一只会叫的狗,少爷还以为你多凶悍呢!”
气得那位大汉冷哼一声,双目怒光四射!
“妈的!你还敢哼!喔!可能是鼻塞感冒了!算你的运气好,遇上我这个贵人,我就帮你治一治吧!”
只见他抓起一大把泥土,拼命的塞进大汉的口中,同时叫道:“别乱动,良药苦口,以塞治塞,挺有效的哩!”
大汉被塞得鼻涕,泪水直流,奈何穴道被制,无法反抗,只有眼睁睁的被塞了满鼻子泥土。
为了呼吸,只好张嘴吐着大气!
杜南立起身子笑道:“不会哼了吧!本大夫一向医术通神,起死回生,念你可怜的份上,今日算是‘义诊’,免费啊!”说完,走向左侧那位汉子面前,笑道:“这位老哥,你比较有修养,既不动手也不动口!”
那位大汉岂敢吃眼前亏,当然更不敢开口啊!
杜南笑道:“不过,朋友交往必须同甘苦共患难,他们两人既然已经躺下去了,你也该躺下去了,好不好?”
“这”“妈的!真是患难见真情,原采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杜南一火大,右拳朝那人的胸脯用力一击!
大汉“啊!”一声,倒在地上。
杜南得意洋洋的道:“妈的!以你们这种不入流的角色,也敢来‘吃红’,本少爷请你们‘吃尿’吧!”
说完,当真松裤掏出‘老二’,朝三人头上各撒了一些尿,笑道:“放心!你们三个人一样多的!”
说完,过去扶起梁光,道:“梁光,你不要紧吧?”
粱光内腑受了重伤,虚弱的道:“老大!喔!那家伙的手劲好大喔!捶得我全身不对劲,难过得要死!”
杜南一看天色已差不多了,立即道:“梁光,我扶你到林内休息一下,我把银票送去‘若尘寺’以后,再送你去找大夫!”
“好好吧!”
杜南离去之后,梁光面前突然出现一位老者及红衣少女,梁光强忍住惊骇,问道:“你们是谁?”
老者笑道:“小兄弟,老夫姓孟,就是杜南向你提起的那位‘中大奖’的老头子。”说完,掏出那张银票朝他亮了一下,梁光一见六万两个字立即相信,笑道:“老前辈,恭喜你啊!不过,你们怎么恰巧来到此地呢?”
孟明琪笑道:“凑巧而已!来!先疗伤吧!”
梁光眼下两粒清香药丸之后,只觉浑身一畅,不由叫道:“好药!”
“小兄弟,别开口!红儿,你先跟下去招呼一下!”
孟怡红巴不得爷爷早点吩咐,娇笑一声,倏然不见踪影。
粱光叹道:“好厉害的功夫!”
“小兄弟,你想不想学这种功夫?”
“我行吗?”
“当然行!不过必须先疗好伤!”
且说杜南强忍住方才被击处的伤疼,奔向若尘寺。
半个时辰不到,终于给他跑到“若尘寺”了,望着那老旧的殿门,杜南喃喃道:“有了这七千两银子,应该可以修得好看些了!”
他正欲迈人殿门,却见殿内白影一闪,继闻:“杜南!原来你在这儿呀!害得我找得好苦呀!”
杜南闻声,三魂七魄几乎全散,暗呼一声救命,急忙奔向寺后。
“站住!”
“妈的!傻鸟才会站住!”
杜南慌不择路的朝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