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站住!寺后有断崖呀!”
“妈的!断崖也比不上你的可怕!”
衣玲娇一见杜南拼命的奔向断崖,不由得骇惧万分,提足功力,右掌迅速探了出去,打算拉住他的后领。
杜南岂肯让她抓住,立即一闪身,朝侧移去,哪知脚踏之处,空无一物,只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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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只听他骇呼一声:“啊!”立即坠下断崖。
衣玲娇粉泪如雨,冷汗直流!
崖底幽深,景物模糊,除了那削壁间传来一阵阵潺潺流水声以外,那还看得到南弟的人影呢?
衣玲娇凄然欲懊悔不已,想不到自己的好心好意要叫住他,却反而将他逼落入断崖了。
唉!怪只怪自己以前太虐待他了!
她伏在崖旁凄厉的呼唤着:“南弟!南弟”
红影一闪,衣玲娇的身旁出现了孟怡红,只听她惶声问道:“姑娘,请问你,有没有看见南弟的人影?”
衣玲娇抬起头,奇怪的问道:“南弟?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南弟?”说完,双目满含故意的瞪着孟怡红。
孟怡红一见那种满含敌意的目光,立即想起她疯狂鞭打南弟之情景,心中不由得一惊,倏然后退了一步。
衣玲娇立即逼进了一步,尖声叫道:“说!你怎么会认识南弟?说!”
好人不与疯子斗,孟怡红一转身,就欲逃开,哪知衣玲娇以为她是已和南弟有不可告人之关系,立即追了过去。
手中更劈出一股掌力。
孟怡红方飘然避开掌力,衣玲娇却已缠了上来。
孟怡红念在南弟的份上,只是闪避着,不便还手!
衣玲娇精神受了刺激,幌似疯狂般只攻不守,所幸孟怡红功力高绝,玉风身法更是武林一绝,因此,仍能安然无事。
天色已黑,二人仍在纠缠着。
陡闻:“阿弥陀佛,二位女施主请住手!”
孟怡红偏首一瞧,只见爷爷及梁光和一位清癯老僧站在二人身畔五丈外,立即迅速跃出圈外。
衣玲娇死缠不放的追了过来!
“红儿,先制住她再说!”
孟怡红身子一闪,右手一挥,衣玲娇立即摔倒在地,孟怡红又上前制住她的哑穴,方扶着她随老僧走入大殿。
“红儿,是怎么回事?”
孟怡红娇声道:“爷爷!我也是莫名其妙呀!”
接着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孟明琪沉吟半响,右手虚朝衣玲娇身上连点数下之后,笑道:“衣姑娘,可否赐告杜南的下落?”
衣玲娇行动一恢复自由,倏闻有人问及南弟的下落,悲从中来,呜咽道:“前辈,南弟已经死了!”
梁光惊呼道:“什么?老大死了?”
衣玲娇点点头,道:“掉进寺后之断崖了!”
梁光高叫一声:“老大!”立起身子,就欲冲出去。
孟明琪右手一挥,制住他的穴道,沉声道:“痴儿!
人死见尸,在未见到杜南尸体以前,怎可确定他已经死了!”
梁光哭道:“老前辈,你不知道啊!那个断崖深不见底,人鸟绝迹,老大就是有翅膀,也非摔死不可!”
孟明琪笑道:“放心!老夫曾经为杜南算过面相及手相,他这辈子是遇难呈祥,此次说不定另有奇遇哩!”
孟怡红急道:“爷爷,我明晨想下去查看看!”
“丫头,明早再说吧!”
孟明琪朝清癯老僧道:“大师,看样子可能要在贵寺打扰一阵子了!”
清癯老者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大发善心,慨捐数万银子,功德无量,敝寺理应竭诚招待。”
众人在断崖旁连等二天之后,一直未见杜南人影,只有绝望的离去。
这二日之中,梁光在孟明琪督促之下,在密室中不眠不休的练着‘碧海心法’,由于他资质优异,终于有了初步的基础。
在离开‘若尘寺’前,孟明琪将自己的身世遭遇告诉梁光之后,取出一本小册及一个瓷瓶道:“光儿,这本秘笈及固本培元丹你自己留着用吧!”
梁光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道:“多谢爷爷!”
敢情孟明琪已经收梁光为义孙了!
且说若尘寺后断崖深谷,虽是人鸟绝迹,但由于天然神奇毓秀山水钟灵,谷底下却是景物幽美,奇木繁盛。
不啻是世外桃源,人间仙府。
蓦地,自谷底的右侧传采了一阵哼啊哈的呻吟声,继则是一阵缓慢轻微的身子蠕动声音。
这显然是人类蠕动的声响,而且发出此种声响的人,必定是正有着极端的痛苦,以及十分的讶异!
果然在那靠近谷壁的底下,—堆约莫一人多高的丛生茂草之中,躺着一个眉清目秀的蓝衫少年。
不用说,此人正是被衣玲娇逼落断崖的杜南。
他自从失足坠崖之后,身子往下直落,自忖非‘翘辫子’不可,经过一阵急剧的震动,天旋地转,神志一昏,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知觉一复,头脑稍清,睁目一礁,眼前景色一新,周围芬香扑鼻,沁人心脾,好不舒畅!
“妈的!真是公妈有灵,不但没有‘翘辫子’,而且‘卵蛋’也没有摔破,咱们杜家总算不会绝后了!”
此时,杜南才知道自己竟摔在茂密的草丛上面,眼前两边峭立陡壁,竟然出奇的高耸云天。
只见看来狭长的天际,一片金黄色的光辉彩霞,他这才知道如此时已是夕阳无限好的黄昏时分了。
“妈的!我是在天快要暗的时候摔下来的,现在又黄昏了,看样子这一昏睡,已经快要渡过一天一夜了!”
“妈的!荒谷野地,多多少少会有野兽或毒物,趁着天色未黑之前,若不赶快设法离去,碰上了可不好玩哩!”
他正待翻身坐起,猛觉四肢酸痛百骸无力!
“妈的!差点摔散了骨头,看样子一时还起不来哩!”
他只好暂时躺着静神养气。
双目朝上一瞧,只见那万丈峭壁,犹如一山两半从中裂开,高插云天,怪石嶙峋,不由骇得心惊胆跳!
“妈的!真是‘好狗运’!只要稍一撞上突出危石,不脑袋开花或是骨断身裂才怪哩!”
对景思维,不由犹有余悸!
一阵阵浓郁的香味,刺激得他从恐惧的沉思中,清醒过来,慢慢地蠕动身子,靠在谷壁坐了起来。
“妈的!有够疼!都是‘恰阿娇’惹的祸,那一天让我出去了,非把她修理得‘叫爸叫母’跪地求饶不可!”
打量一下眼前形势,但见谷底成狭长形,约六、七丈长阔,狭窄得约只可容纳二十个人左右。
右侧二条清澈的小涧,流声淙淙。
地上满眼翠绿,奇花野草,相杂并生,临风摇舞,花香四布,馥郁袭人,显得异常的艳丽!
“妈的!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宜人的好景致,看样子书上所说‘听洞天福’地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美景吸引得他静心观赏。
陡闻一股强烈芬郁的香味扑进鼻中,沁人心脾,顿觉精神清爽,百脉舒适,好不受用啊!
“妈的!香味越来越盛,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好奇心一起,想明白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发出这样醉人的香味,于是聚精会神的找那发出郁香的来源。
循香搜寻,终于发现距他不远的右侧岩石压缝处,生长着一株不知名的奇异小树,香味正是从那树上源源发出的。
再仔细一看,但见此小树,树高八、九寸,叶子周身满身殷红,是一种似草似树的奇异植物。
杜南一见此株怪树,不但是奇而且未曾见过,那香味更是无与伦比,—看距自己甚近,乃忍痛爬近小树。
“妈的!高不盈尺,无枝无干的,怪哉!咦?那丛红叶中间托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红果,嗯!有够香!”
由于距离头顶甚近,顺手一摘,手起果落,杜南将红果捧在手中一看,但觉异香无比,沁人心脾,神清气爽。
用嘴咬了一口,竟是甘香可口,果鲜味美,腹中立即—阵‘咕噜’暴响,饥渴之余,索性捧而食之。
果汁如流,三两口就清絮溜溜,连果皮也不见了。
陡觉筋骨格格作响,腹内一阵燥热,杜南心中大急:“夭寿!怎么和上次吃下那株草菇一样!妈的!贪吃,死好(活该)!”
他正要准备再受一次活罪之际,却觉四肢舒畅,百脉清爽,精神陡增百倍,丹田内力也极为充沛。
试一转动身子,竟然酸痛全无,疲倦齐消。
“好家在(幸运)!那颗红果不但不是毒果,而且还是一粒灵果哩,真是天公怕保庇,公妈有灵!”
他喜得欢呼一声一跃而起。
不料,他这一跳却出奇地拔起一、二丈高,而且整个身子翩如飞鸟般轻飘飘地上起下落。
“妈的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再垫步挫腰,用力一跳。
这一回更高了,整个身子竟上升五、六丈,而且下来时气定神闲,毫无吃力的感觉。
他心中不由又喜又奇!
他接连跳了五、六次,每次居然皆能上升五、六丈、而且跳久未疲,不由令他心花怒放,一直跳个不停,根本把自己如何会处身在这个断崖深谷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一直到过足了瘾,恢复了安静,记起了眼前处境之时,已经是天际昏暗的夜晚时分了。
原来他方才正处在欣喜若狂的情况,而且一切景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未察觉出时之已晚。
这时一抬头,只见天空中星月昏暗,周围无光,才知时已入晚。
可是谷间之物,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两眼居然能在黑夜中视物,这一意外的发现,简直是令他乐歪了!
经过一阵狂喜过后,他慢慢的回到了现实,面对着自己眼前的处境,杜南才开始焦急起来了!
“妈的!孤家寡人处于此地,虽是风景宜人,但是中看不中吃呀!若不早点出去,早晚也会饿死的!”
抬头一望高插云天的峭壁,他只有摇头的份儿:“妈的!平滑似镜,好似电熨斗熨过一般,无处可攀!”
再看谷底四周又无山洞可宿,只两壁缝间,虽有一条形状狭长的石廊,但试一探看,又是岩石摒住,想必也无去路!
“妈的!这幽谷四周既无出路,峭壁陡高又无法可出,日子一久还不是死路—条,害我白高兴一场!”
想到此,心中不由凉了半截!
但是坚毅的个性立即又促使他坚强起来,心想:“妈的!今夜就在谷中露宿一晚,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攀登峭壁出这幽谷。”
思忖既定,躺在草地上,望着天际深思出神。
忽然心中一动,想道:“奇怪!此地怎么没有禽兽栖息呢?深山密林中照理应该有飞禽走兽才对啊!”“妈的!莫非此地另有更凶猛的野兽不成?嗯!这种可能性很高!自己躲在此地厂若被他碰上了,岂不危险!”
想至此,不由一阵心颤神跳,内心惶怕起来。
“妈的!怕个鸟,别说是不一定被它遇上,就是不幸遇上了,至少可以一拼,拼不过再设法逃吧!”
想至此,两眼一合,就地入睡过去。
一觉到天亮,双目一睁触及宜人景色,想到一夜安然无事,心中不由一喜:“妈的!气运还‘莫歹’!睡得真爽!”
他立起身子,四肢一伸一曲,正要活动一下之际,陡听一阵呼呼的劲风声,由那风声忖知出掌之人力气甚为雄浑!
“赞!想不到此地还有其他的生人!”
他立即迈开步伐朝声源奔去。
这一奔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妈的!有够奇怪!怎么轻轻一跨,就驰出丈外,对了!一定也是吃了那颗红果的关系!有够赞!”
心中一高兴,立即用力一奔,只觉耳边风声呼呼,身子疾射出去,玩心一生,加劲冲了出去。
他正奔得过瘾之际,突闻一声昂扬的吼声,不由一凛:“妈的!想不到真的有野兽哩!”
当下紧急煞车!
抬目一瞧,骇得一声惊叫,慌忙纵身疾退。
只见丈余外立着一只虎头猿身的怪兽,满身黑黝,高可及人,两臂长垂过膝,双掌毛茸茸蒲扇般大小。
此时正对杜南桀桀怪叫、形状好不怖人!
杜南自出娘胎至今,那曾见过如此高大的怪兽,于是使尽吃奶的力气,身子疾冲出去,同时一拳击了过去。
他满以为必可击退眼前凶兽,哪知,打是打中了,犹如打在石上一般,—庞大的身躯只是幌了几幌而已!
他自己反而觉得掌上热辣辣,有些麻庳,而对这金刚般的凶兽,怎不使他惊怕万分,只好凝神戒备。
怪兽甚少接过此种沉厚韵力道,因此立被激怒,凶性一起,怪叫连连,声如虎啸、狮吼,慑人心魄!
摊开那毛茸大手,向杜南扑来,—声势凶猛无比,杜南急忙闪身一跃,纵起好高,躲过怪兽袭击。
他身子刚刚跃身闪过,脚下已一声巨响“哗拉拉”
一阵碎石撞击声,侧目一看惊得他魂飞天外,魄散九霄。
“妈呀!有够力!一掌竟能裂山震石,若是给他扫中了,身子不血肉纷飞,命丧当场才怪!”
这就令他更加恐惧万分,骇得冷汗如泣。
怪兽一击未中,叫声再起,杜南心怀慑怕,只好纵身躲闪,一人一兽就在这狭窄的幽谷中追扑闪逃。
只听巨响连连,砂飞石走!
杜南边闪躲,边叫苦道:“夭寿!这畜牲凶猛无比,等到自己气尽力竭无力纵跳闪避之时,只有死路一途了!”
怪兽一见追不到杜南,更是暴跳如雷,怒吼连连。
杜南咬紧牙根,腾挪纵跃闪避怪兽凌厉的攻击。
正在危急存亡之紧要头头,忽地一声长啸破空传来,声如凤唳九天,宏亮清晰,划破了寂静的长空。
杜南闻声心喜,知道这啸声乃是人类所发,暗忖:“妈的!只要是人,绝对不会帮忙这匹凶兽的,干!看你这畜牲凶个鸟?”
怪兽一闻到啸声,好似十人骇怕,乖乖的站在原地,只瞪着一双铜铃大眼,虎视眈眈盯着杜南。
啸声未歇,凶兽身畔已站立一名少女!
杜南正感一喜,一见来人,不由“啊”的尖叫一声,立即闭上双目。
原来在杜南的面前出现了一位赤裸少女。
只见这少女年约二八,生得眉目姣好,肥臀蛇腰,婀娜多姿,煞是娇艳,不知为了何故,赤裸身子出来见人。
谷中立即静悄悄!
杜南耽心怪兽趁隙来袭,立即睁眼一瞧!
怪兽乖乖的垂臂不动,少女却朝他笑了一下,身子仍是赤裸裸的!
杜南慌忙闭上双目,暗骂道:“妈的!怎么会碰见一个‘三八阿花’呢,有够‘大面神’(厚脸皮),居然还笑得出来哩!”
他正在暗骂之际,忽觉身前寻窒,睁目一瞧,不由暗呼:“妈呀!救命呀!怎么有这样子不要脸的人呢?”
慌忙朝后疾退!
原来少女自懂事以来,除了死去的父亲以外,一直未见过一个陌生人,好奇之余,一直想和这位“可爱的百生人”多接触。
杜南正在后退之际,却觉双肩一阵剧疼,只见一双毛茸茸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不由惊叫出声。
赤裸少女十分有趣的含笑瞧着自己。
杜南身子猛挣,不但挣不脱反而更加疼痛,不由破口大骂:“干x娘!你这三八四花,纵兽挟人,我要告你!”
赤裸少女未曾听过人言,根本不知杜南在骂些什么?好奇之余,只是傻傻的笑着。
杜南以为她故意取笑,更加生气酌骂道:“妈的!‘笑查某’!‘千人操万人跨的烂查某’,不要脸!不要皮,干!干!干”
赤裸少女觉得既新奇又好玩,那张樱桃小口竟也学着杜南“干”张合着,可惜却发不出声音来。
自幼那未曾使用过的声带,饶她胀红着脸,拼命的用力“干”却仍然无法发出丝毫的声音来。
杜南骂了老半天,觉得口干舌燥,鄂骨酸麻,可惜对方不但没有丝毫生气,相反的嘴巴还一直张合着。
杜南不由得停止了叱骂!
杜南仔细的观察“三八阿花”究竟在说些什么,这一看。
他发现她居然想学他说“干”却说不出来!
她是哑巴?天呀!这么美丽的少女居然会是一个哑巴?
太残忍了!杜南不由自主的停止挣扎,看着这位可怜的少女。
此时在杜南的眼光中充满了怜悯,一扫乍见面时的惊讶、冲动,那怪兽一见杜南不挣扎了,亦放开了他。
杜南缓缓的走向赤裸少女,口中缓缓的迸出“干”
可惜,赤裸少女再怎么努力,仍然无法发出声音。
她原本纯真自然,一见和她同类的人能够发出各式各样的声音,自己却一字也不会,不由得难过异常。
杜南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点点首。
他可不敢再发出声音了,他不忍心刺激这位天生谙哑之人(杜南不知她只是声带略硬而已)!
赤裸少女自杜南那充满怜悯柔情的眼神中感受出他对自己的关心,立即扑进杜南的怀中“呜呜”哭了起来。
那声音充满着兽音,别具一种凄枪!
杜南却神色一震,暗忖:“哎!她并没有哑,太好了!妈的!看样子此地只有她和这只怪兽生活在一起!”
杜南佳人在抱,他可不敢趁机“揩油”他搂着她的香肩,脑海中却在考虑该使用何种方式使她会说话?
可惜,他年轻识浅,根本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陡见那只怪兽又叫又跳的,状甚欣喜!
杜南发现怀中的少女迅速的偏首一瞧,口中叽哩咕噜的和那只怪兽说了一阵子后,瞄了杜南一眼,红着脸低头不语。
怪兽欣喜万分的独自离去。
杜南看得纳闷不已,暗忖:“妈的!害我伤了老半天的脑筋,原来她只是不会说人话而已,真‘鸡婆’!”
念忖既毕,轻轻的放开了手。
赤裸少女倏的送上一个香吻,又叽哩咕噜说了几句之后,走向那峭壁间石廊入去,一闪而没。
杜南茫然的抚着嘴唇,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见赤裸少女一闪而没,立即跟着她走了进去。
杜南这才知道原来这石廊并非无路可通,而是必须迂回曲折通行,心笑自己方才粗心大意,还以为无路可通哩!
他不由暗骂自己“阿草”不已!
这石廊真是曲折多弯,人在其中,前后皆被岩石挡住,令人有前瞻无处,后路已灭的感觉。
石廊底下就是直通方才谷中所见那条清澈小溪,中间无地可驻足,溪中有无数滑溜的岩石。
要通过石廊就得从这些石子上垫足而行,真是难走得很。
杜南一见赤裸少女走在石子上,轻飘飘的,那对又白又翘的圆臀,摇呀摇,抖呀抖的,不由令他想入非非,竟迈不开步伐。
赤裸少女返身朝他一招手,含笑看着杜南。
杜南作贼心虚,轻咳一声,觑准石子,跃了过去。
哪知落足生滑“哗拉”一声,水花四溅,所幸溪水甚浅,杜南立即狼狈不堪的自河床中爬了起来。
却见赤裸少女轻轻一跃,身子自对岸疾射过来,未容杜南推拒,拦腰抱起杜南,纤足一点石子,越过溪床。
杜南俊颜臊红的挣扎着。
赤裸少女会意的放下他,又叽哩咕噜的说了几句话之后,这次却十分慎重的盯着杜南,似在等他回答。
杜南根本是“莫宰羊”但是知道她是在等到自已表示是不是听懂她的意思了,慌忙点了点头。
赤裸少女欣喜的摸摸杜南的头,转过身子朝前行去。
杜南不由得啼笑皆非暗忖:“蚂的!看样子她把我当做她的‘小贝比’哩!真是有够伤脑哩!”
约莫盏茶工夫才走完了石廊,这时景物已明,石廊尽处豁然开朗。
又是一个清新宜人,气象万千的好所在,风景绝美,比起那狭小幽洞景致来实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