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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南心中窃喜,吼声更响,双手一托、一振,两只穴道受制的獒犬越过梁光身子“砰!”一声趴在地上,拦住了梁光的去路!
梁光心慌意乱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獒犬扑击不中,落地之后怎会发出声响呢?
他慌忙朝左侧奔去。
哪知又是一声怒吼“砰!”一声,梁光身子又被一只獒犬挡住了去路,惊骇之下,他禁不住喊出“救命啊!”喝叱声中,火把幌动,二老已率着四位姑娘及弟兄们奔了过来,梁光边奔边叫道:“大大犬!”
杜南及妮儿禁不住哈哈大笑走了出来。
粱光奇道:“老大,你们妈的!你又在整我了!差点把我给吓死了,喔!还好,裤底没有湿湿的!”
众人不由哄然一笑!
“狮王”走过去仔细的打量着三头獒犬讶道:“帮主!你从哪里弄来这种已经快要绝种的獒犬呢?”
杜南仔细的将探查的经过说了一遍。
“狮王”喜道:“帮主,老夫负责将这三头獒犬驯伏,并传授一些扑击技巧,保证可以敌得过三位武林高手哩!”
“喔!太好了,我就是有这个计划,才把它们扛回来,梁光,你和左老配合一下,顺便出出气吧!”
“哈哈!还是老大了解我!”
杜南将解穴之法告诉狮王之后,朝众人道:“对不起,破坏了各位的美梦,没事了!继续回去休息吧!”
杜南与五位姑娘及右老回到客厅坐定之后,只听右老神色凝重的问道:“帮主,据你方才之言,姓霍的打算对南宫世家采取行动哩!”
“是呀!我打算破坏此事!”
“嗯!明智之举,想不到姓霍的势力已经如此雄厚了!看样子咱们必须先下手争取南宫世家!”
“右老,你可有良策?”
“帮主!属下与南宫世家当今主人颇有交情,红儿与那位南宫姑娘更是手帕之交,咱们的胜算很大!”
“好!就麻烦你们二人走一趟南宫世家,对了,别忘了把总舵之阵式图交给左老,此地的工程可不能耽误的!”
“属下尊命!”
杜南朝另外四位姑娘笑道:“各位妹子,我明日将赶往‘鲁记老号’会会青城三狼,你们多费点心照顾一下!”
“是!”孟明琪取出两付人皮面具,笑道:“帮主!为了保密及方便行动,这两付面具,你留在身边吧!”
杜南接过面具,戴上其中一付,在孟明琪指导下,作了一些修饰后,笑道:“各位姑娘,在下‘终南浪客’今日有幸得睹芳容”
五女吼声不已,叱道:“贫嘴!”
杜南卸下那付文士面具,另换上一付威猛大汉面具,朗声喝道:“咦!好一群大美人,还不快随本寨主回山当压寨夫人!”
那气势,那语调,逗得诸女格格笑个不停!
孟明琪叹道:“帮主,真是天才,有空之时,属下再和你研究易容之术,天下之间,将可任你纵横!”
杜南卸下面具,问道:“右老,普天之下,谙易容术者多不多?”
“不少!因为行道江湖之人,为了方便行动,多少会此技!”
“妈的!大家皆易容,那如何分辨真假呢?”
“通常皆有暗语或手势,以资分辨!”
“喔!我也要想一个暗语”
妮儿突然冒出一句:“干!”
杜南心中一动,哈哈笑道:“好妮儿,你出的好点子,各位,咱们就以‘干’字为暗语,我想应该不会有雷同的吧!”
孟明琪笑道:“虽不雅,但很实用,呵呵!”
其余四女羞得抬不起头来。
杜南笑道:“好了!再扯下去,天就要亮了!休息吧!”
辰初时分,杜南身着黑衫,戴上那付年轻文士面具,身跨健骑,在众人欢送之下,一挥长鞭,昂朝鲁记老号奔去!
巳中时分,杜南便已驰到那家鲁记老号。
杜南曾经独自一人来过此地,可惜那时候只是偷溜出来玩的,身上没有半个铜子,只能含着口水看人大口的啃肉喝酒。
今日却不一样罗,怀中黄金、银子、银票塞了一大堆,那是四位老婆昨夜分别偷偷塞进他的怀中的!
当时,他佯作睡熟,心中却感动万分!
今儿个鲁记老号跟以前一样,坐满了武林人物!
满屋子的粗犷豪放笑声,满屋子的划拳斗酒声,还夹着一句句的粗话,简直要把那屋顶掀了!
鲁掌柜的带着两个夥计,忙得浑身冒汗,鼻头流油,不但一点儿不敢轻忽怠慢,口中还不时带着笑容!
这些江湖人物,动不动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玩儿命的,只要把他们服侍得爽快,小费往往超过酒资!
在座的四、五十个酒客中,只有三个最文静,只见他们三人坐一桌,低着头喝闷酒,谁也不吭一声,谁也不说一句话。
他们三人生似既聋又瞎,除这张桌子以外的,一概看不见也听不见。
他们三人很文静的吃喝着,可是任何人一见他们的劲服打扮以及满脸的肃煞骠悍之气及右手旁单刀,便知他们三人皆不是文静人儿。
可是,他们却文静的吃喝着。
店中正笑着,闹着之际,只听一声马嘶,杜南已跃下马,走了进来,满屋子的酒客立即为之一静。
那三位文静人物霍地转眼瞧向杜南,三人的目光变得犀利异常,恐怕比他们三人那鞘里的钢刀还要犀利。
杜南瞄了他们三人一眼,迅即向店内扫了一眼!
众人一看来人只是一个俊小子,立即又哄然响起笑声及划拳斗酒声。
而那三个文静人物也马上恢复了文静,六道冷电似的犀利目光不见了,三人又低下头去喝他们的闷酒。
鲁掌柜的定了定神,急忙躬身哈腰,陪着满脸笑容,迎上来亲切的道:“这位爷,你请往里边儿坐!”
他拼命的躬身哈腰,摆手往里让,杜南却站在那儿一动也动,望着掌柜的道:“掌柜的,我还有匹坐骑在外头”
鲁掌柜的忙咧嘴陪笑:“这位爷,你多包涵,小号地方小,没办法囤存草料”
杜南道:“你们这里有黄豆没有?”
“有!”
“有酒吧?”
“有!有!”
鲁掌柜的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嘀咕:“废话,开酒馆的能没酒吗?也不瞧瞧,这么多客人喝的是什么?”
杜南神气的道:“那就够了,门外那匹马是我的,三斤酒掺一升黄豆,待会儿该怎么算就跟我怎么算!”
话落,他迈步往靠里一付座头行去。
花得起钱的是大爷,坐骑是人家的,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就是吃成斗的珠子掺金液银汁,任谁也管不了!
毕竟空气是任人自由呼吸的!
鲁掌柜的怔了一怔,连忙招呼夥计过来咐咐了,然后又快步走向杜南座位,一哈腰,陪笑道:“这位爷,你的坐骑,已经交代小二侍候去了,你——”
杜南道:“给我烫壶酒,切两斤牛肉,拿几个包子来就行了!”
鲁掌柜的连声答应着退走了!
杜南含笑向四下打量着!
他—向穷怕了,如今总算可以摆摆派头了!
双目暗瞄那三人一眼,忖道:“妈的!这三位老包可能就是昨夜那‘青城三狼’,还起得挺早的哩!”
他方在思忖,一壶烫好的酒,两斤卤牛肉,十个热腾腾的大包子,已经送到了跟前,还殷勤的斟上一杯酒。
“谢啦!你自去忙吧,我自己来!”
鲁掌柜的陪着笑退走了。
杜南眯着眼边吃,边斟饮着,倒也其乐融融!
陡听一声长长的马嘶起自店外。
一名夥计奔出去,哈腰陪笑唤道:“几位爷,里边儿请!”
又是来了什么大主顾?
满屋子的人又为之一静,除了胸有成竹的杜南,所有的人皆转眼,那三名文静人物,六道目光盯得更紧了!
只听门外响起了洪钟似的话声:“小二子,别忘了把葫芦给我打满了!”
随听一个清朗语声带笑说道:“大爷,你瞧我手里提的是什么?”
洪钟似的一阵大笑,震得人心直跳。
“好小子,难怪大伙儿都说你乖巧。”
接着又是一阵洪钟大笑!
只见一前一后走进两个白衫腰缚长剑的年轻人,头一个细皮嫩肉,既白又俊的一张脸,后一个浓眉大眼,英武逼人。
这两位无论是佩剑,衣着皆相当的讲究,敢情是有钱的主儿。
既白又俊的那位手里提着一个小孩儿般大小的红酒葫芦,进门就递给了鲁掌柜给。
“打满了,另外再切十斤卤牛肉,十斤烧羊肉,快一点儿,我们还要赶路。”
“是,是,是。”
鲁掌柜的一阵风似的往里去了。
两位华服年轻人,自进门至今,一直没看满座的酒客一眼,生似眼前这一付付都是空座头。
有够狂的!
而那三位文静人物可打量上他俩了,暗暗互递一个眼色之后,其中一人站了起来,佯作要出去小解。
桌上二人四道目光里飞闪冷电般冷芒,右手齐伸,抚上了带鞘的钢刀。
原先那人一掌砍在了浓眉大眼那个年轻人的脖子后头,那浓眉大眼年轻人哼也没呼一声、身子往前一冲。
既白又俊的年轻人的霍地转身,浓眉大眼年轻人正好闭着眼冲过来,他脸色一变,忙伸手扶住,惊声道:“你们”
出手偷袭的那人森冷一笑截口道:“我们嘿嘿!小兔崽仔,大爷三人打早上等你们到如今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即震住了满屋子的酒客,马上鸦雀无声,寂静一片,默默的看着好戏。
杜南只往这边扫了一眼,随即又喝他的酒了。
只听既白又俊的那位沉声道:“朋友是哪条路上的,彼此素不相识”
出手偷袭的那位哼哼一笑道:“小兔崽仔,你招子不亮,太过于孤陋寡闻了!连我们三人都不认识,你还吃什么替人看庄护院的饭,你不认识我们不要紧,我们冲的不是你俩,是门外马车里的那个主儿!”
既白又俊的那位迅即恢复镇定,冷冷一笑道:“噢,原来如此!敢情是有心人,那容易,说吧,你们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简单,我们想把车里那位留下来,跟她的家人做个买卖?”
“噢!”既白又俊那位笑道:“原来是一夥劫道儿,绑票,下九流的贼,我看你们的眼珠子是让狗吃了!”
话落右腕翻起,铮然龙吟,长虹电闪,一把长剑已擎在手中。
另外二人坐在桌上一动也不动,跟没看见似的。
酒客们可都站了起来,纷纷往里退去。
杜南视若未见的照吃照喝着。
忽听外面又响起洪钟似的话声:“小二子,你小子掉进酒坛子里去了,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出来?”
既白又俊那位一听见外头的话声,立即提高了嗓门道:“大爷,你别急,我们二人碰见好朋友了!”
他这话刚说完,出手偷袭那位身躯移动,横跨了一步,让开了进门路,只觉地面一震,半截铁塔似的人站在了门口。
是个身躯魁梧高个子老头儿。
浓眉大眼,满脸的络腮胡,威态逼人,他一瞧店里情景,环目之中冷电暴闪,跨进来,洪声道:“小二子,是”
随即一眼瞥见了身在不远处出手偷袭的那位,不由一怔,脸色也跟着一变,呼道:“丁老三!”
出手偷袭的那位咧嘴阴阴一笑:“查胡子,老是老了点儿,可是你老眼没有花哩!多年不见了,日子还好过吧!”
查胡子马上恢复了平静,一双环目紧紧盯着那位丁老三道:“三当家的,你三位任何一位向来是不落单”
桌上那二个中一个接口道:“另外二个在这儿呢!”
查胡子一眼扫过去,脸色又是一变:“姓查的真是老了,居然没有瞧见另二位当家也在这儿。”
桌上二个中,那说话的一个笑道:“查胡子,你哪里是老了,分明是如今得意了,不把我们哥儿三人放在眼里了。”
查胡子一抱拳道:“丁二爷,这姓查的不敢,姓查的只是在关外没得混了,进关来找碗饭吃。”
“既然你二位全在这儿,那就好说话,论起来这两个孩子是我的晚辈,年轻不懂事,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二位,姓查的在这儿给二位赔个罪!”
丁三爷阴阴一笑道:“几年不见,查胡子学得会说话了,我们三人行事你是清楚的,要不是看这两个是后生晚辈,早就把他们摔躺下了!”
查胡子道:“那么三位是”
小二子突然说道:“大爷,你有退一步的意思,可惜人家不会如此便宜咱们,人家是冲着姑娘来的。”
查胡子神情一震,霍地转眼“小二子,这话怎么说?”
“这位丁三爷方才说过了,人家打早上等咱们等到如今了,人家想打咱们姑娘的主意哩!”
查胡子脸色大变,急忙转过脸去道:“三位,这”丁二爷一点头道:“没错!”
查胡子满脸的络腮胡为之一立:“三位,什么事都好商量,什么事姓查的都可以低头,唯独这件事”
冲三人一抱拳道:“丁大爷,你原谅,除非姓查的先血溅尸横。”
居中那位冰冷道:“查胡子,你自认行吗?”
“姓查的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虽知自己接不下三位,可是姓查的身受敝主人活命大恩,不敢不舍命以报。”
那位神情冷肃,煞威逼人的丁大爷道:“既然如此,老二,你们二人就辛苦一趟,成全了查胡子吧!”
他身边的二人双双提刀站了起来。
查胡子双目暴睁,厉声道:“丁老大,你们未免欺人太甚了,姓查的已经把青城整个基业让给你们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查胡子,少指那档子事,我们三人可不领你的情,那是你自己不行,我们三人就是不伸手,你也照样留不住那片基业。”
话落,跟另一个并肩逼了过来。
小二子长剑一摆,怒道:“大爷,你想退一步,奈何人家不肯善罢干休,眼前这档子事儿不是唇舌所能解决的,咱们动手吧!”
查胡子厉声道:“小小年纪,懂什么?这三位是青城三狼,你自忖能递得出剑法?还不给我一边站去!”
小二子猛的一怔!
酒客中响起几声惊呼,忙不迭地急往里让,挤成了一堆,青城三狼名头之慑人,可想而知。
杜南跟没听见似的,依然干杯再干杯!
青城三狼狞笑着!
小二子两眼发直,掌中长剑缓缓垂了下去。
就这一瞬间工夫,丁大爷三人已逼到了查胡子跟前,查胡子虬须怒张,蓄势以待,眼看着血溅尸横的惨事马上就要发生。
陡然——
“慢着!”一声清冷娇喝起自门口。
查胡子机伶一颤,霍然转身:“姑娘,你”几十道目光一起投射到门口。
门口站着一位姑娘,艳若桃李,玲若冰霜,年约十八、九岁,一身雪白衣衫,一双秋水般目光中威棱闪射,煞威逼人。
查胡子急急又道:“姑娘,你怎么好”姑娘她听若未闻,望着青城三狼冰冷说道:“我都听见了,我也知道我们这些人不是你们的对手,我愿意留在这儿,你们放他们走!”
杜南不由凝视她一眼“嗯!有够美!有够气魄!”
查胡子颤呼:“姑娘!”
小二子急叫道:“姑娘,你千万不能”
姑娘冰冷说道:“好了,你们都不用说了,我的脾气你们知道,我决定的事,是从不会改变的。”
丁老三阴恻恻的一笑,道:“想不到南宫老儿有这么明理的女儿,行!一句话,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查胡子他们请便!”
姑娘美目中冷芒扫了丁老三一下,道:“不过,我要先弄清楚,你们打算拿我换南宫世家的什么?”
丁老大探怀摸出一封密封口的信,一扬道:“这封信让查胡子带回去交给令尊,他一看自然就知道了!”
姑娘冷然伸出皓腕接过了那封信,转手递向了查胡子,道:“拿着这封信,你们赶快回去吧!”
查胡子没接,他两目尽赤,钢髯贲张,悲声叫道:“姑娘”
“拿去!”
“姑娘,老奴奉主人之命,带着小七子及小二子接姑娘回府,要是空车而回,老奴有什么面目见主人呢?”
“事非得已,是可以通权达变的!”
“不!姑娘!老奴不敢从命,老奴受主人活命之恩,只有流血五步,舍身为主,那有为己弃主的道理!”
丁老三冷笑道:“嘿嘿!查胡子什么时候学得如此豪情万丈了,好一个为主卖命的奴才,我兄弟成全你,放马过来吧!”
查胡子霍地转过身来。
姑娘及时冷喝:“老查,你敢不听我的!”
查胡子颤声道:“姑娘,老奴不敢!”
“那么把信接过去,带着小二子、小七子,马上走。”
查胡子倏的仰天一声悲啸!
“姑娘,老奴断无空车回去的道理,罢!罢!罢!丁老大,姓查的把这条命交给你们兄弟了!”
话毕,扬掌拍向自己天灵!
他出手疾快无比,就是站得最近的南宫姑娘也来不及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查胡子血光迸射!
“慢着!午时已过,拒收!”
白光电射而至,正撞在查胡子的右手肘上。
查胡子一只右臂倏的绵绵垂下,那点白光也同时落地“叭!”地一声脆响。
碎了,原来是一只小酒杯!
查胡子、美姑娘、小二子、酒客们,还有青城三狼,霍然转注,几道惊讶目光一起投射过去。
杜南笑道:“掌柜的,酒杯破了一个,帐记在我的份上!”
鲁掌柜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哪敢答腔。
杜南端坐不动,望着坐在不远处座头上的丁老大,淡然说道:“妈的!相打无好拳,让我做个莫须老大(和事佬)如何?”
丁老大浓眉微微一轩,目光如冷电:“你要插手趟这池浑事?”
“天这么凉,我才不喜欢趟浑水哩,我只是不愿给这家酒馆染上血腥,你想想,此处若闹鬼,气氛可就走样了!”
“哼!少胡扯!你打算怎样当个和事佬?”
“小款代志(简单)!你们稍息,他们起步走,上车离去!”
“嘿嘿!那我们兄弟不就亏大了!”
“妈的!亏个‘鸟’,你们三人原本就是做没本的生意,还好意思谈什么亏不亏!妈的!除非是败肾‘肾亏’!哈哈!”
青城三狼脸色猛一红,旋即转为煞白!
只听丁老大哼哼哼一阵笑道:“够狂的!没想到在这条路上碰见一个胆大的朋友,老三,成全这位朋友吧!”
丁老三唇边泛起一丝阴狠笑意,迈步逼向杜南的座头,杜南视若无睹,抓起一个包子塞进口中,津津有味嚼着!
丁老三走到桌前,望着杜南阴恻恻一笑,道:“朋友,有什么话要说?”
“有!”
“快说!”
杜南吞下包子,低声道:“小辣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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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说什么!”
“喜嘻!她说你‘罩不住’!”
“胡说!”
“妈的!不信的话,你去问她!”
丁老三生平最忌惮人家揭他的短处,此时一听杜南提及他在“小辣椒”面前“罩不住”气得不想想他为何知道此事!
只见他右腕疾翻,白光一闪,钢刀出鞘,向杜南咽喉平削过去。
查胡子急喝:“小心!”
“谢了!”
杜南这句话说完,没人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丁老三突然一声闷哼,左腿往后一撤,腰往前一弯。
丁老三腿这一撤,腰一弯,自然影响了他右手刀的速度与准头,只见他右手刀的削势为之一顿。
只这么一顿,杜南那只白皙,修长的右掌已经拍在刀身之上,钢刀砰然一声,掉到了桌子上。
杜南右掌顺势那么往上一挥,丁老三下巴上挨了一下,头一仰,踉跄着往后退去,撞倒了一张桌子。
人倒了,把桌子压坏了,杯、盘、菜洒了一地!
杜南叫道:“掌柜的!这些都是他弄坏的,记他的帐喔!”
杜南这几下疾快无比,一气呵成,而且轻描淡写,漂亮潇洒,不但不带一丝儿火气,而且还损人不带骨!